“挽兒,你聽我說,我知道白子慕被關進了天牢,正在想辦法營救,而且林丞相已經被我的人找到,一定能幫到塵。”
“行了吧,”上官輕挽聲音越來越冷淡,“拓,若是你剛纔選擇不說,我可以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我們還是朋友,可是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解釋,就是越在掩飾,”上官輕挽的眼角閃過一顆晶瑩的珍珠,“拓,你既然知道塵還活着,自然就知道塵已經失去記憶,智商也就跟孩子差不多,就是這樣的塵,夏商國還想讓他做皇帝,這跟讓他做傀儡有什麼區別?”上官輕挽後退一步,大有敬而遠之的意思。
南宮元拓真是感覺自己越解釋越說不到好的地方,夏商國的皇帝確實是這個想法,現實讓白驊塵做了皇帝,隨後慢慢控制北冥國,最後一舉吞併,其實一開始,南宮元拓也是這樣想的,而今日,他看到上官輕挽的那一刻,他突然就改變了主意。
“挽兒,你聽我說,我不是這個意思,”南宮元拓急的不知道說什麼,“你要相信我,我不會對塵做這種事的。”
上官輕挽將菜籃子挎好,“拓,你既然知道我們藏身的地方,想要抓我們就儘管過來,我們敞開門等着你。”上官輕挽一口氣說完,這才感覺性口順暢了許多,“告辭!”
“挽兒!”南宮元拓無奈的看着上官輕挽離去,臉上的表情變幻不定。
回到破廟,玉手的地道也是挖的差不多了,前幾日爲了安全起見,雲中子就設計了一個地道,就是防止白方倫瘋狂的報復,如今差不多完工了,這地道通到城外,很適合逃跑。
“你這是怎麼了?”玉手見上官輕挽一臉挫敗的樣子,忙從地道下面跳上來,“不會是有人真的來抓咱們了吧?”
上官輕挽點點頭,沒有說話。
“啊?”玉手以手扶額,“天呢,能不能更快一些,真是不讓人休息啊,”說完,玉手再次跳下了地道,開始瘋狂的挖掘起來。
上官輕挽坐在地道口,將頭放在膝蓋上,眼淚終於流了下來,這份友情,她終究失去了。
上官輕挽還哭着的時候,白驊塵急匆匆的跑進來,剛纔他被舜兒與玉手同時圍攻,差點就被捉到,依照舜兒性子,若是白驊塵被抓住了,一定少不了舜兒的拳頭,不過話說回來,舜兒最近的功夫倒是大有長進,他的拳頭白驊塵也不能全部躲過去。
“娘子,娘子,”白驊塵本來要拉着上官輕挽一起玩,結果看到上官輕挽悲傷的樣子,立馬蹲下身子,晃了晃上官輕挽,“娘子,你怎麼了?”
上官輕挽趕忙擦去了眼淚,“沒,沒什麼,”上官輕挽勉強的一笑,輕聲說道。
白驊塵不由得暗恨玉手看的太嚴實,不然他就可以偷偷的出去看看上官輕挽遇到了什麼,“娘子,你又哭了。”白驊塵着急的用自己的袖子給上官輕挽擦了擦眼淚,“娘子,你還說沒什麼,你儘管告訴我,誰欺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