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兒,你,你可認得我?”楊玉雲生怕自己的兒子,不認識自己,連忙指着自己問道。
“母親,您怎麼了?辰兒怎麼,怎麼會不認識您呢?”寧君辰面上掛着不解的笑容看着楊玉雲。
“父親,這,這是怎麼回事呀?”寧君辰突然想到自己的父親,平常都是通情達理的人,連忙向他求救道。寧遠站在門口,觀察了一會,並沒有看出哪裡不對,不由得瞪了一眼銀兒,笑着走上前看着寧君辰說道,
“辰兒,剛剛銀兒這丫鬟說你,忘記你昨日昏睡的事?你母親有些擔心,便過來看看你!”寧遠三言兩語就將事情說了一遍,寧君辰一聽,立刻就明白了事怎麼回事?
“父親,辰兒昨日不是同您和母親用完餐後,便回房休息了嗎?怎麼會有昏睡這一說?”寧君辰皺着眉頭,自從自己早上醒來,銀兒對自己說的一番話,一直讓他覺得十分奇怪,可是自己又解釋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不記得了?”寧遠皺眉問道,其實他也很好奇,昨天寧君辰回府便是因爲昏迷,而被擡着進府的,說是什麼跟王妃遊湖,突然暈倒,所以就送了回來。
可這暈倒畢竟是個迷,如果沒有任何意外,爲何寧君辰醒來以後,會將昨天的事情都忘得一乾二淨呢?而且他的記憶似乎停留在某一個點上了。
想到這,寧遠不由得眯了眯眼睛,看來這件事情定有蹊蹺啊!“是啊,辰兒,你不記得昨日發生什麼事了嗎?”
楊玉雲一看自己的兒子,真的像銀兒說的那般,心裡不由得又急又擔心。寧君辰在楊玉雲還帶有希翼的眼眸當中,肯定的點了點頭,楊玉雲的眸子瞬間變的一片死寂,好像是什麼希望破裂的感覺。
“老爺,你快,快請大夫來,來看看辰兒這是怎麼了呀!”楊玉雲一聽自己的兒子,真的想不起昨日的事情,以爲他得了什麼大病的,連忙看向寧遠求助道。
“母親
,辰兒身上並沒有哪裡不舒服,就是,就是你們說的事情,我,我怎麼也想不起來。今天是什麼時候?”寧君辰拉着楊玉雲的衣袖,安慰道。
“今天是冬月初十,過幾日就要過年了。”銀兒連忙開口說道。
“冬月初十?可我怎麼記得昨日是冬月初六?”寧君辰皺着眉頭,單手扶着頭想要試圖想起來些什麼,可卻任他怎麼想,依然是徒勞無功。
“好了,辰兒你剛醒,有些事情想不起來,就不想了。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寧遠看着寧君辰痛苦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心疼,連忙說道。
寧君辰看了看寧遠,寧遠對他施了一個安心的眼神。寧君辰這才安寧下來,,“母親,你不用擔心,辰兒許是沒有休息好,纔有這樣的情況的。”
寧君辰拍着自己母親的肩膀,笑着說道。楊玉雲看着寧君辰的笑臉,心裡總算得到了一絲安慰,她輕輕的點了點頭,“嗯,好,那,那你好好休息,母親便和你父親先回去了!”
“嗯!”寧君辰點了點頭,笑着說道。“父親,母親慢走!”
“嗯!”楊玉雲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便連同寧遠一起走了出去……
寧遠回去以後,因爲怕有人對寧君辰不利,所以便讓人去查寧君辰的事情,想要看看到底是誰要對自己不利,想到這,寧遠的眼睛,不由得眯了眯……
靖王府:
一個帶着面具的女子,斜躺在軟塌上,看着站在一旁,頭髮隨意披在身後的女子,“怎麼樣?你答應嗎?”
“你這麼自信我會答應你?”那個女子面上掛着淡淡的笑容,像是對面具女子說的話一點也不在意似的。
“當然,我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面具女子輕輕的勾了勾嘴角,自信的說道,眸底卻沒有透漏出一絲一毫的情緒。
“哦,是嗎?”那個女子挑了挑眉,看着她說道。
“因爲我想要
做的事情,從未失敗過!”面具女子自信的說道,眼底閃着堅定。
“哦?那你給我一個理由!”雅蘭勾了勾嘴角說道。
面具女子卻笑了,“給你一個理由?連我自己都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不過既然你要要一個理由,那我就給你講一個吧!”
面具女子的語氣十分輕鬆,好像再說一件十分稀鬆平常的事情一樣。“我覺得你是我見過最有趣的人,相信以後有你的陪伴,我的生活就會更加有趣。”
雅蘭沒想到她真的給了自己一個理由,這樣的情況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去接她的話……
“你給我的就這個理由,我很難接受!”雅蘭如實的說出了自己心裡的感受,她擡眸看着面具女子,目光如炬的盯着她……
“呵……”面具女子嗤笑一聲,“怎麼?覺得這個理由不夠充分?”
“不夠!”雅蘭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一點也不怕她生氣。“那你知不知道,我要做的事情,從來沒有理由。”
面具女子看着雅蘭,嘴角輕輕一勾,說出來的話,卻是十分狂傲的。雅蘭看着她閃着自信光芒的眼睛。突然見,她覺得自己內心有一種感覺,自己相信她,想要拜她爲師。
總覺得她給自己一種熟悉和安心的感覺,自己要拜她爲師嗎?想到這,雅蘭
不由得有些猶豫……
“你還在想?”面具女子看着她說道,“只要你答應拜我爲師,吶……”
說完,只見她從自己懷中掏出一本書來,雅蘭仔細一看,竟然是一本上乘武功的心法。“看到沒,這個是江湖上人人都想得到的心法,只要你拜我爲師,我呢,就將這個作爲見面禮,送給你如何?”
面具女子說這句話時,眼神裡充滿了誘惑,現在的情況就像是她給了雅蘭一塊肥肉,如果自己點頭,這塊肥肉就會掉下來,如果自己不點頭,這塊肥肉就此而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