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子嫿在太子府住了一陣子而且成爲了太子的女人的事情人盡皆知。
如今人家眼巴巴的過來了,太子表現的太過於薄情必定會被人詬病,太子如今正是在想要立牌坊的時候,自然不想要因爲秦子嫿的事情被人詬病,忙遙遙的對着秦子嫿點了點頭,道:“子嫿郡主有心了,世子突發疾病需要送回太子府讓歐太醫診治。子嫿郡主對太子府相對熟悉,也認識歐太醫,就由子嫿郡主送世子回去。不知道子嫿郡主意下如何?”
秦子嫿一瞬間就激動了,方纔她只聽到了太子的後半截話,是叫她回去,她還以爲太子是在趕她走。
卻不想太子竟然願意爲了她違背皇上的旨意允許她再次踏入太子府。
秦子嫿聽明白了的同時熱淚盈眶的對着太子跪了下去,太子都來不及阻攔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秦子嫿一臉虔誠的哽咽道:“子嫿多謝太子殿下成全,子嫿這就帶着哥哥回去養病。”
這個時候,秦子將是否是有病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秦子嫿能夠回到太子府。
可憐的秦子將就這樣被自己的親妹妹拉着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了國公府。
他來京城的目的一是爲了看看秦子嫿這般的事情進展如何,二是爲了接秦威王妃和秦子嫿回秦地。
最重要的目的,還是想要在京城結一門親事。
正好安輔國公府有此等盛事,秦子將就親自去求了太子,一併帶着他來見見世面。
誰曾想,才一開口,一個大家閨秀都沒有結識到,就這樣狼狽退場,實在是不甘心。
他不敢怨恨位高權重武功高強的鳳城,只能將這一筆冤枉賬算在了凰歌頭上。
可憐的凰歌什麼事都不知道,就又平白無故的多了一個敵人。
太子等人坐在大廳之中,有資格和他們坐在一起的人也是屈指可數。
秦氏兄妹離開之後,大家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直到有好事之徒將此事傳開,大家才知道原來是爲了凰歌。
太子冷笑着看着鳳城,幾分玩笑幾分認真的道:“戰王對凰歌還真真是愛重呢,連帶着隨口說一兩句都要受到戰王如此懲罰。不知道那秦威王世子的門牙,還能不能鑲得上了。不管怎麼說,人家好歹是世子,戰王還是應該爲了封地的和平,多給他一些臉面纔是。”
定國公府楊大公子楊連成素來是太子的跟班,優哉遊哉的搖着扇子,挑釁的看了鳳城一眼,笑道:“戰王殿下乃是屍山血海之中走出來的鐵血戰王,素來擅長殺伐之道,對於馭人之術,到底還是要差一些。”
太子受了吹捧,心情高興得很,得意洋洋的罷了擺手,道:“戰王自小喜歡舞刀弄槍,這馭人之術,也不適合戰王學習。戰王只需要統領血煞軍保衛鳳凰國疆土就足夠了。戰王,你覺得呢?”
鳳城人坐在這邊,眼神一直都在看着凰歌那邊,無時無刻的不在關注凰歌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