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不敢。請公主恕罪。”安義下意識的就想要跪下,卻被昭陽和凰歌一左一右的拉了起來,兩個人都異口同聲的道:“不許下跪,朋友之間,沒有這些虛禮。”
安義心裡一驚,看着她們兩個人這種態度,才知道她們兩個人都是認真的,忙道:“我知道錯了,你們也不要這樣拉着我了。那我們以後都以名字相稱。”
昭陽公主擔心安義放不開,挑了挑眉毛,道:“即是如此,那你叫一聲試試看?”
凰歌心裡也有同樣的擔憂,也趕緊攛掇道:“就是,就是叫一聲。”
安義的紅着臉不好意思的叫了一聲:“昭陽。”
聲音有點小,可聽起來到底是昭陽和凰歌想要的樣子,兩個人這才放過了安義。
把安義的這個彆扭的稱呼問題解決了之後,昭陽纔有些不好意思的拉着凰歌的手,道:“真的不好意思,我剛纔只想着製造機會讓那些人知道我皇兄對你的重視,卻沒有想到下手過重了,害的你的傷口崩裂了。一定很疼吧。”
昭陽一邊說,一邊就想要伸出手去撫摸凰歌的傷口。
凰歌的肩膀往後拉了拉,道:“沒事,你不要放在心上。舊傷口,用了藥,好得很快。剛纔,只是一個意外。”
“你不怪我就好了。如果你心裡不高興,那就說我兩句解解氣。否則,我皇兄一定不會放過我的。”昭陽可憐兮兮的看着凰歌,就好像如今的凰歌手中掌握着她的生殺予奪大權一樣。
凰歌笑道:“看來你真的很怕你皇兄。也難怪,他平時就只知道板着一張臉孔嚇唬人,一點兒也不可愛。”
昭陽詫異道:“不會吧,難道我皇兄對着你,也是這樣板着一張臉嗎?你放心,我回頭一定幫你說他,面對自己心愛的女子,怎麼可以板着臉呢。實在是太過分了,真的應該好好教訓教訓。”
凰歌的笑容變得有些不自然,扭頭對安義道:“安義,我傷口崩開了,你幫我上藥。”
凰歌一邊說,一邊示意柳綠將手中拿着的膏藥遞給安義。
安義的手都有些顫抖了,不顧昭陽在一旁抗議,接過膏藥,帶着幾分崇拜的看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謝謝你,凰歌。”
整個上藥的過程都十分的安靜,連帶着昭陽也變得安靜了起來。
上好藥之後,柳綠等人就已經爲凰歌準備好了另外一套白色的衣裙。
和之前那一套相差無幾,若不仔細看,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的。
一般來說,大戶人家的小姐參加這樣的宴會都會準備幾套一樣的衣裳備用。
就是擔心如果一不小心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好應急。
凰歌裝扮好出現在昭陽和安義面前的時候,兩個人都抿嘴笑着,看着凰歌的眼神都有幾分曖昧。
似乎在方纔凰歌換衣裳的時候,兩個人就已經達成了同謀。
凰歌有心想要知道,卻不管怎麼努力,兩個人就是不肯鬆口,無奈之下,凰歌也只能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