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夢妮有幾分惱怒了,瞪了凰舞一眼,道:“你這樣看着我做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像你一樣簡單粗暴的去殺她,勢必會被鳳城知道,到時候,爲了一個賤人賠上自己大好的青春年華,可是划不來的。”
凰舞臉上嘲諷之色愈發的明顯了,冷冷的笑道:“你說的這些,你以爲我不明白,我不懂?可是,你說的任何一種方式實施起來的難度都比殺了她難了太多太多。你不覺得,你有些異想天開不切實際了嗎?”
虞夢妮怒斥道:“你覺得不切實際,那是因爲你愚蠢,你想不到更好的法子去做這件事情。我告訴你,只要有心,就沒有做不成的事情。”
凰舞狐疑的看了看虞夢妮,隨即悶悶的哼了哼,道:“可任何事情,只要是人爲的,就會有破綻,你就不怕鳳城查到你頭上來,到時候讓你吃不了兜着走嗎?”
虞夢妮冷笑道:“等鳳城發現的時候,那已經太遲了。面對一個毀容,癡傻的凰歌,你以爲,他還能有幾分真心?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動物,只要在那方面能滿足了他,你還怕搞不定其它的事情?話說,我如今可是一清倌的身份入府來做你的夫子的。若什麼都不教給你,也是有些不合適的。來吧,我們現在開始上課……”
虞夢妮一邊說,一邊霸道無比的將凰舞從凳子上拉了起來,徑直回去了舞閣。
整整一個下午,兩個人都窩在房間裡沒有出來,也不允許人進去,不知道她們倆到底是在商量一些什麼。
不過等她們倆走出來的時候,兩個人臉上都是紅撲撲的,精神頭十分的亢奮。
第二天,凰舞就去了凰歌那邊,說是爲了招待虞夢妮,希望能調撥一些裕龍山的泉水去舞閣。
凰歌眉頭微皺,道:“裕龍山泉並不是府裡的正常開支。我的關雎園的確是在用裕龍山泉水,可那都是我自己出銀子去裕龍山運回來的。”
凰舞蹙眉道:“那可怎麼辦呢?總不能讓人家夢妮公主以爲,姐姐一個人搞特權吧。再說了,不過是每天一壺水罷了,姐姐也這樣不捨得嗎?”
“一壺水?”若非知道凰舞對自己是避之唯恐不及,只怕凰歌都要以爲凰舞是在鬧着玩兒。
凰舞跺了跺腳,格外委屈的吸了吸鼻子,道:“是啊,就一壺。姐姐是每天都會去運泉水,分給妹妹一壺,也是不打緊的。諾,就那種小茶壺就可以了。夢妮公主也不過是圖個新鮮,說不定三兩天之後就不想喝了呢。姐姐如今可是家主了,不會連這一點山泉水也不捨得給妹妹吧。”
看着凰歌有些鬆動了,凰舞繼續道:“其實妹妹也可以花費一些銀子讓舞閣的人去運水的。可妹妹到底囊中羞澀,加上所需甚少。若就因爲一壺水大張旗鼓,這傳揚出去,外人還不定如何說姐姐苛刻妹妹呢,一壺水都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