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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洛傾雪扶額,她上輩子運氣太好,遇上的人都太他麼無敵了。
好在上天開眼,讓她重回到一切尚未開始時。
再次面對那些人……寡婦姨母心狠手辣,心心念念繼母之位?
那便揭了她那張虛僞的人皮,讓她萬人唾罵!
她曾百般疼愛過的白花表妹步步算計,欲奪她郡主之位?
那便巧設機謀,讓她身敗名裂,重活一世,她又怎會輸在這等下作之人手中!
祖母貪圖亡母嫁妝?讓你怎麼吃的怎麼給她吐出來!
庶妹表面謙恭溫和,背地裡心如蛇蠍?李代桃僵信不信?巧計讓你自作自受!
渣男居然也來瞎摻和,信不信送你三兩合歡散,讓你叉盡人亡?
洛傾雪笑,笑得肆意狂傲。
前世癡傻,一朝清醒。
今生王者歸來時,洛傾雪決定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真正的惡毒!
於是乎,有仇的報仇,有怨的抱怨;
然後再牽着自家忠犬,到渣男渣女面前秀恩愛去!
可是尼瑪,告訴她這腹黑奸詐貨是誰?
她的忠犬呢?
“娘子,我在呢!”
“滾!”
“娘子,夜深了!”
“……”
第一章試讀:
六月季夏,天氣尤爲善變。
前刻還晴好無雲,下刻就狂風大作,黑雲漫天。灰色天際,雷霆不斷翻涌着,森白的閃電好似要劃破夜空,將天幕撕開般;合着遠處尚未來得及退幕的夕陽餘暉,漫天火紅。
“咔——嚓!”
一道閃電不期染劈開了黑幕,眼前。
破敗的宅院,幽白無神的眸,血紅的淚,腐朽的木質墓碑……
“不,不要,不要!”
躺在牀上的女子瞧着正是稚嫩的金釵年華,額上裹着的白紗隱隱沁出了猩紅,因爲汗珠而蘊散開來,她的頭還不安地左右搖擺着;血色褪盡的脣開開合合,臉上豆大的汗珠順着抹額不斷聚集,匯成小流沒入枕巾、衣襟內;面色蒼白如紙。
“嬤嬤,小姐這般夢魘已經半日了。”
錦笙端着的托盤上面,釉亮薄胚纏枝蓮紋的玉碗中,漆黑的藥汁上白霧瀰漫。
“噓。”
姜嬤嬤食指輕貼脣間,輕手輕腳地探身給牀上女子掖了掖被角,搖搖頭,指了指門外。
“小姐這般,怕是夫人驟歿打擊過重,你且讓廚房備些素膳;我去禪房請清遠大師過來瞧瞧。”
錦笙頷首,隨即蹙眉,“相國寺人來人往,若我們都離開,有人衝撞了小姐可怎生是好?”
“你這妮子,說什麼渾話!這相國寺禪房乃當年夫人捐銀修建。雲都誰人不知這竹園,是夫人的私宅。”姜嬤嬤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再說,門房不是有小廝守着,還不快去。”
殊不知她們的一舉一動,皆被躲在暗處的身影瞧在眼底。前腳,她們剛各自轉身離開,那身影后腳便閃身入房。
……
火,漫天徹地。好似烈火紅蓮,從地獄蔓延到人間要將這世間所有都吞噬般。
屍體的腥臭,房屋木料夾着紅漆焦灼的腐敗,味道粘稠得令人作嘔。
夢中芙蕖花開敗,殘破的花瓣,散落一地。
“洛傾雪,你這個賤人!你這個掃把星,你睜開眼睛看看,他們之所以會死,都是因爲你!”
“都是因爲你!”
“因爲你!”
“……”
牀上女子越發的不安,眉頭緊蹙,連帶着額上白紗沁出的鮮血在汗液上氤氳開來,顯得莫名的刺眼;她的嘴脣不斷地開合着。
“不,不是!不是我,不是——”
隨着驚呼落地,女子瞬間翻身坐起,猛然睜開眼,眼神凌厲好似出鞘的利劍,眼底盡是冷戾。飛快地四下打量着,嫋嫋檀香,渺渺南音。視線落到牀邊的男子身上,她眉宇微蹙,眸中殺意瀰漫,語氣凌厲,“你是誰?”
“真是個粉雕玉琢,惹人憐愛的美人兒吶,嘖……嘖,只可惜。”立在牀頭的男子搓着雙手,眼中盡是色慾的光;想到表妹的交代,以及日後當上郡馬耀武揚威,衆人巴結的模樣,他臉上笑意越發掩飾不住,快速地朝着牀上的女子撲過去,“小美人兒,哥哥來了!”。
黑影鋪天蓋地而來,洛傾雪來不及多想,順手抄起牀頭果盤中的水果刀,手指微動,控制着刀在手心飛快地旋轉兩週;精密地計算角度,擡手,飛刺,而後只聽見一聲痛徹心扉的嘶吼。
“你,你……”王天寶雙手死死捂着下身,鮮血從指縫中不斷溢出。
洛傾雪斜睨了他一眼,面色冷沉;思緒快速翻飛着,這裡……王天寶,對了,前世她在相國寺時不就是因爲被王天寶潛入睡房,讓祖母說行爲不檢,而不得不在相國寺修身養性半年;甚至……甚至連母親的葬禮都沒能參加。
這般想着,看向王天寶的眼中帶着凜凜殺氣,“誰讓你來的?”
瞧着洛傾雪那煞人模樣,王天寶有些發憷,“你,你想幹什麼?”
“我說誰讓你來的?”洛傾雪語氣冷硬,殺氣瀰漫;擡腳狠狠地踩在他的小腿上,發出咔擦一聲脆響。
王天寶再次痛吼,只可惜竹園的下人都被事先打點過,他就算叫得再厲害都無人聽到。
“不說是嗎?”洛傾雪突然輕笑出聲,卻讓王天寶覺得頭皮發麻。眼瞧着她擡腳朝着自己另一隻腿踹過去,他趕緊全身蜷縮着,“別,我說,我說!”
洛傾雪目光冷凝,看着他。
“是宋芊芊,是我表妹宋芊芊!”王天寶實在害怕那撕裂般的疼痛,語氣急促,生怕說慢了一點。
“呵,呵呵。”洛傾雪笑,笑得低沉,笑得哀怨,心中百味雜陳,卻是濃濃的自嘲。
她記得前世,也是這時。王天寶其實並未得逞,只是卻掀了她的被褥,瞧了她只着中衣的模樣和未有遮擋的裸足;照理,是要被族規懲戒,甚至落髮出家,長伴青燈。正是洛芊芊如今還是宋芊芊的好妹妹爲她求情,才讓她免遭一難;又因爲母親的諄諄囑咐,她便從此視她爲親妹。現在回想起來,呵……多諷刺!
外面,狂風大作,電閃雷鳴;院子裡不住地發出哐當的響聲。
這王天寶,已經沒有用處了。
更何況,流雲國將男女大防看得甚重,他們這般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縱使沒發生什麼,說出去卻總歸不太好聽。
手起,刀尚未來得及落下,一道慵懶的嗓音傳來,卻從只聞得,“只聽說過最毒婦人心,卻不曾想;流雲的閨閣小姐也都這般剽悍了麼?”
洛傾雪擡頭,正對窗戶外的大樹間,男子身似青柳,丰神俊逸;那熟悉的眉眼,眼中詫異飛逝,不過很快斂起心中的激動,語氣生冷,“公子也知,這是女子閨閣?”
擡手,將已經被折騰得暈過去的王天寶扔到洛……不宋芊芊的牀上;出門,回房。
一系列動作宛如行雲流水。
“嘖,嘖……小姐這招禍水東引用得可當真是妙啊。”男子搖頭晃腦。
“干卿何事?”
洛傾雪沒好氣地冷聲,心中卻是腹誹着:前世她怎的不知他廢話這麼多?
是了,幾乎只是一眼,她就認出來。面前這人,鳳臨第一公子陸謹,他來了;那……那個人也來了嗎?就這麼靜靜地想着,垂在身側的手不由得握緊;前世,她的所有都圍繞着那個人,與這陸謹交集並不算多;若當真要數起來,也不過是因爲容末……如此,而已。
尚無血色的薄脣開合,語氣帶着凌厲,“滾!”
“小姐這般剽悍,小心沒人要哦。”陸謹搖搖頭,沒好氣的;轉頭看向竹林處,瞳孔微縮,不過很快就回頭,眉梢淺揚,“有人來了,本公子先走一步,小姐,咱們很快會再見面的。”
洛傾雪此刻正是頭昏腦漲,恨不得他趕緊滾走纔是。
揉了揉太陽穴,將房間稍微收拾了下,躺回牀上;額上刺痛傳來,擡手撫上,手中紗布的觸感讓她回想起:前世,母親死後;她精神不振,祖母才讓姨母帶她來相國寺,名義上是爲過世的母親祈福;可實際上……卻是她們母子陷害自己的把戲。
……
果然,陸謹走後,不過短短片刻門外就傳來一聲驚呼,“啊——”
緊接着是房門被推開的咯吱聲。
洛傾雪擡手捂脣,適時地咳嗽兩聲,聲音帶着虛弱無力,“咳,錦笙,錦笙,是錦笙嗎?”
“咦,姐姐你醒了?”宋芊芊的聲音帶着微微驚喜,面上卻任誰看了都是濃濃的擔憂。
洛傾雪斂起眸底的風雪和周身的煞氣,嘴角微微勾着,垂下眼瞼,掩去那濃濃的不屑。
前世,便是如此。那樣的驚呼,生怕別人聽不到,引不來人嗎?可笑,可悲,可憐,可嘆!只怕她夢中都在譏笑,枉她洛傾雪聰明一世,卻被自己玩弄與股掌間罷?
宋芊芊卻沒察覺到她情緒變化,只一如既往,上前握了洛傾雪的手,不着痕跡地打量着四周,“姐姐,你真的沒事嗎?”視線落到地上打翻的果盤,斂起眼中的詫異,表哥居然不在?不過很快就恢復如常,“姐姐你也真是,想吃水果喚錦笙便好,怎麼自己動手,咦,水果刀呢。”
“芊芊還是依着輩分喚我表姐吧。”洛傾雪不着痕跡地掙開她的手,當然沒有錯過她眼中的點點驚詫,只垂下眼瞼,淡淡道:“相國寺乃佛門聖地,人傑地靈,我能有什麼事?”
順着她的視線,瞧見打翻到地上的果盤;至於水果刀,當然是被她處理掉了。
瞧洛傾雪不答話,宋芊芊眸底劃過黯然,再次試探着開口,“芊芊不是一直喚姐姐的嗎?還是姐姐覺得妹妹我也是個不祥之人,嗚嗚……”
說着,竟是落下了淚來。
“渾說什麼!”洛傾雪陡然聲線上揚,“你如此這般,倘若讓人瞧見了還以爲我欺負了你。我母親是你孃的嫡姐,你喚我一聲表姐難道還委屈了?既然如此,那還是按照品階,喚我一聲郡主吧。”
“對!這纔是我雲氏皇族血脈該有的風範!”
洛傾雪擡頭望去,門邊拄着柺杖的威嚴老太太,不是她那縱使身爲太祖皇帝胞姐的靜安太長公主,卻依舊躲不過老來喪女,最後鬱鬱寡歡終老的外祖母又是誰?
“外祖母!”聞言,宋芊芊震驚。
“嫡母!”馮素煙更是面色蒼白。
雖心知靜安太長公主對她們母女的不喜,可她何時如這般對她們下過臉子?
雲靜安推開馮素煙,撐着紅木雕龍頭鑲金的柺杖,握着洛傾雪的手,語重心長,“傾雪,你當記住:你可是太祖皇帝欽封的平安和樂郡主,榮享二品公主俸祿;沒得跟那些上不得檯面的東西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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