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之誘寵病夫
皇后娘娘雷厲風行的作風,一下子將在場的所有的官員都震住了,如此一來,下面的官員當中再沒有敢提什麼反對意見了,就算是皇上真的留下了什麼遺詔,沒有人支持執行,也不過是一張空紙,況且現在遺詔已經被焚燬了,是真是假也不重要了。
“太子乃東宮之主,本就是天命所歸,衆愛卿可還有其他異議?”
下面跪着的衆官員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起身匍匐跪地,高呼道:“臣等拜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太子面露喜色,如今他便是真的一國之主了,再沒有人能撼動他半分了,“衆愛卿平身。”
既然新皇已立,那麼而今最重要的就是給先皇發喪了,太子身爲儲君繼承人,未來的一國之君,自然理當負起發喪監國的重任。
黎煌帝已經歸天,林逸軒已經沒有什麼必要在留在皇宮裡面了,從皇宮出來,林逸軒就直奔國公府而去,黎煌帝臨死前交給他的另一封遺詔,親**代了一定要交到鎮國公手中,根據福公公宣讀的遺詔內容,林逸軒也大概猜到些自己手中遺詔裡面是什麼內容。
這關係這陸子墨的身家性命,就算太子順利繼位了,也不可能輕易放過陸子墨,所以爲今之計只有拼死一搏了。
林逸軒出了皇宮,就被太子派出來的人給跟蹤了,林逸軒在皇宮裡面口稱記憶不好的藉口可瞞不住太子等人,爲了自己登基大業沒有一絲意外,太子還是謹慎的派人跟蹤了林逸軒,一旦發現林逸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立馬格殺勿亂。
跟蹤林逸軒的刺客看到林逸軒直奔國公府去,想到太子交代的事情,剛準備下手,就感覺脖間一寒,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了,就已經是一命嗚呼了,其中另外的一個人看着突然冒出來的陸子墨,鬼魅般的突然出現在他們兩人身邊,心中膽寒,在看到旁邊一起過來的同伴被陸子墨毫無聲息的一招斃命,更是嚇得心神俱裂。
陸子墨神情冷漠,看着面露懼色轉身逃跑的跟蹤者,長劍一揮,逃跑之人立刻斃命在他的劍下。
聽到身後動靜的林逸軒,轉過來頭就看到地面上躺着兩個死屍,這才驚覺自己剛纔竟是在是鬼門關前轉了一圈。
“在下多謝俠士救命之恩。”林逸軒哎宮中多年,轉念一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所以對救他性命之人,自是感激萬分。
林逸軒口中的俠士轉過身來,林逸軒這纔看清他的面貌,不過在看清他面容時,林逸軒頓時驚得倒吸了一口氣,轉而面色複雜,好半天才試探道:“你是子墨?”
“逸軒,不過幾天未見,就不認識我了嗎?”陸子墨輕笑了一聲,好似又回到了林逸軒相熟的那個陸子墨模樣上。
林逸軒眼中驚疑不定,他行醫多年,自負醫術高超,竟然還會被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欺瞞了這麼多年。
“你的眼睛和腿都是裝出來的嗎?”
陸子墨看着林逸軒臉上的表情,自知他心中疑惑甚多,不管換了誰,被自己相交多年推心置腹的好友欺瞞,心中都不會好受的,林逸軒沒有就此翻臉,估計也是看在兩人多年的情分了。
“當年若不是逼不得已,也不會出此下策,先皇歸天,朝堂動盪,各個勢力風起涌雲,逸軒你急急忙忙的出宮,還是小心些爲好。”
林逸軒心中五味雜全,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一絲惱怒,他如今深陷險境,爲的是誰?
“我們相交多年,逸軒早已經當你爲知己好友,難道還這般不讓你信任嗎?”
“實在是子墨有難言之隱,若不然也不會隱瞞至今了,我知逸軒心中對我惱怒,等到子墨間所有事情辦妥了,自會找逸軒負荊請罪。”陸子墨沒有在狡辯什麼,他欺瞞在先,逸軒如今就算是跟他翻臉,在不認他這個好友了,他也無話可說。
林逸軒原本心中被欺騙的羞惱,被陸子墨這麼一弄,到沒了發泄的地方,想到陸子墨的匪夷所思的身世,也不由得他對做法有了幾分的理解。
“你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是不是?”
陸子墨聞言臉色一變,有些不可思議的盯着林逸軒,“你知道了什麼?”
林逸軒看着陸子墨這個樣子,也知道他必定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不然也不會藏拙隱瞞至今,“先皇歸天之前,留下了兩道遺詔,其中一道遺詔就是與你有關。”
林逸軒將昨天夜裡皇宮裡面發生的事情,全部的都跟陸子墨說了一遍,包括先皇在遺詔中給他證明身份,以及廢黜太子改立他爲新皇的事。
陸子墨聞言,面色複雜,他萬萬沒想到黎煌帝臨死之前竟然還會有這一招,黎煌帝將他推出來,難不成早已經識破自己僞裝的事情,若是這樣,先皇纔算是真真老謀深算之人。
他本不想陷入這些紛爭之中,就算是太子以蘇顏來逼迫他,他也從未想過一登九五,如今黎煌帝一道遺詔將他推到風尖浪口,就是他想退,也不可能了。
“憑我如今的勢力,如何能和太子抗衡?先皇未免太看得起我了。”陸子墨心中沉吟了一會兒,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林逸軒見狀,自知陸子墨心中在顧慮什麼,只是現在形勢已經由不得他了,“就算你無心爭奪皇位,太子也容不下你了,爲今之計,你只有拼死一搏了,不然普天之下根本就沒有你立足之地。”
林逸軒說得這些,陸子墨不是沒有考慮過,不過憑着他區區暗殺盟的勢力,根本無法跟太子抗衡,拼死一搏也不過是送死而已,更何況現在蘇顏還在太子手中。
“先皇歸天之際,除了交給福公公的一道遺詔外,還留給我一道,並命令我無論如何一定呀交到國公府鎮國公手中,先皇既然貿然改立新皇,就應該考慮到其中的艱險,如果我沒猜錯,我手中的這道聖旨,也應該是與你有關。”
“你說的可是真的?”陸子墨面色一喜,如果真的如林逸軒所說的那樣,黎煌帝早有安排,他與太子一站,不是沒有勝的可能。
林逸軒冷哼了一聲道:“你以爲我跟你一樣嗎?”
陸子墨被林逸軒一頂,有些侷促,知道林逸軒心中對他的怒氣不會一會兒就消,所以這個時候只得乖乖的什麼話也不說了。
“既然你武功這麼高,不如和我一起去趟國公府吧!免得過會兒還有人惦記着我手中的聖旨。”
這關係到陸子墨的身家性命,他自是不會推辭,跟在林逸軒後面一路朝國公府方向趕去。
陸子墨將林逸軒一路護送到國公府,不過卻沒有進去,他現在這樣子,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不如先讓林逸軒進去,看看聖旨裡面說些什麼內容,在做打算。
林逸軒也不強求,事情未成之際,還是小心一點爲好。
國公府裡面一片氣氛壓抑,洛千遠和洛千山兩人現在還在皇宮裡面,現在國公府裡面除了鎮國公跟幾個小輩之外,就是一些女流之輩,不過既然先皇交代了要將聖旨交給鎮國公,自然是有他的打算。
國公府裡面的下人在得知林逸軒是來找鎮國公,有要事求見的,絲毫不敢怠慢,趕緊進去稟明瞭鎮國公。
鎮國公看到林逸軒形色匆匆在這個時候趕過來,知道肯定是有什麼要緊事,將屋子裡的所有下人都屏退出去。
林逸軒見狀,也不在遲疑,趕緊將黎煌帝交給他的聖旨拿出來,“先皇彌留之際交給我的聖旨,並再三強調微臣,必須親手交給國公爺。”
鎮國公看到林逸軒手中之物,臉色一變,神情凝重的將林逸軒手上的遺詔接了過來。
再打開看到裡面內容的時候,就算是鎮國公,也不由得神情一變,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過來,昨天夜裡皇宮裡面發生的事,洛千遠已經派人傳出來告訴他了,所以即便他身在國公府裡面,對外面的情形也瞭解的差不多了。
“敢問國公爺,先皇遺詔裡面留了什麼東西?”林逸軒雖然早已心有猜測,不過畢竟沒有親眼看到,看到連鎮國公這樣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人都變得了臉色,不由得更讓他好奇遺詔裡面的內容了。
鎮國公看了一眼林逸軒,既然先皇將聖旨交予他,定當是信任他的,鎮國公沉思了一會兒,將打開的遺詔交給了林逸軒。
林逸軒將遺詔從頭到尾看了一遍,裡面的內容給他心中的猜測八九不離十,也就不由得鬆了口氣。
“你知道陸子墨那小子,現在身在何處?”
知道了遺詔裡面的內容,林逸軒也沒有什麼在顧忌的,國公府一向標榜忠義,忠君忠國,應該不會臨陣倒戈站在太子一邊了,再加上陸子墨與國公府的姻親關係,也沒必要在有什麼隱瞞的了。
“子墨,現在應該就在國公府外面,不如我現在叫他進來。”
鎮國公點頭,黎煌帝的遺詔裡面說了,不管付出代價,國公府一定要全力支持陸子墨登基,此事事關重大,鎮國公在林逸軒出去之後,很快的就派人進宮去通知洛千遠和洛千山,以老祖宗身子有疾,回來一趟。
鎮國公在看到完好無損的陸子墨的時候,除了別有深意的打量了他一下,臉上並沒有什麼多有的驚訝,鎮國公早就對陸子墨產生懷疑了,現在不過是驗證了他的想法罷了。
“晚輩不是故意隱瞞欺騙衆位的,實在是有難言之隱。”陸子墨沒等鎮國公發話,自己就先放低了身姿解釋起來了。
“殿下不必客氣,而今你已皇子之尊,不必在對老夫自稱晚輩了。”
“子墨從沒想過什麼皇子的身份,國公爺乃是阿顏祖父,子墨自稱一聲晚輩也是應該的。”
鎮國公看到陸子墨在如此情況下還能如此謙遜,不由得讚賞的點了點頭,“先皇的遺詔,你也看看吧!”鎮國公將手中的遺詔遞給了陸子墨,既然現在陸子墨已經是皇子的身份了,先皇遺詔中更是點名了,讓他們國公府如論如何要輔佐新皇登基,所以現在以陸子墨爲首也是應該的。
遺詔裡面的內容,陸子墨已經聽林逸軒說了,不過現在他自己根本沒有什麼勢力,能否成功,只能靠國公府這邊了。
“實不相瞞,子墨的身世,子墨在很小的時候便以清除,這麼多年來一直僞裝隱瞞就是想躲避太子與皇后娘娘的毒手,本想如此平淡的過活一聲,只是如今情況已經容不得子墨選擇了,子墨孤身一人,對朝政一無所知,也無勢力伴身,今後就多仰仗着國公爺了。”陸子墨說完這話之後,便對國公爺俯首一拜。
憑着陸子墨如今的身份,鎮國公怎麼可能還受他的一拜,趕緊上前將陸子墨攙扶起來,“殿下客氣了,這本就是爲人臣子的本分。”
先皇歸天,這幾天太子應該忙於發喪,鎮國公和陸子墨還有林逸軒商議了後面的打算,具體定下了一些計劃,圍剿太子之事,宜早不宜遲,不然等到太子在朝中站穩了腳跟,就算是陸子墨有國公府在背後撐腰也無濟於事了。
洛千遠和洛千山兩人在皇宮裡面得到消息得知老祖宗突然病發,便立馬歸來,一到國公府,洛千遠和洛千山兩兄弟根本沒去老祖宗的住處,而是直接往鎮國公的書房方向過來。
老祖宗身體在他們進宮之前根本無礙,況且派去通知消息之人乃是鎮國公身邊一直貼身伺候的,如此,洛千遠和洛千山自然知道肯定是鎮國公有事要招他們回來。
看到書房裡面的林逸軒和陸子墨,洛千山和洛千遠兩人着實驚愣了一下,在看到陸子墨雙腿直立,雙目清明,哪還有半點平日殘疾虛弱模樣,更是驚訝萬分,在聯想到昨天晚上福公公宣讀的遺詔,心中不由一稟。
本來以陸子墨殘疾之身根本是無法繼承皇位的,先皇留下那封遺詔,難不成早已經知道陸子墨僞裝之事?洛千山腦中一瞬間的便閃過各種念頭。
洛千遠的反應則更加直接,直接上前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陸子墨的肩上,陸子墨輕笑了一聲,身子穩如泰山,沒有半點被震倒之意。
“你的腿是真的?”洛千遠滿臉的不可置信。
“千遠不得放肆。”陸子墨現在的身份不比尋常,鎮國公看到洛千遠這樣,不由得怒瞪了他一眼。
“國公爺不必動怒,是晚輩隱瞞在先,岳父不過是好奇試探一下。”
“殿下恕罪,是微臣唐突了。”洛千遠雖然驚奇,不過被鎮國公這麼一瞪,還是很快的就恢復了神智,趕緊向陸子墨致歉。
看着洛千遠這模樣,陸子墨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從今以後,只怕他是再也回不去以前的生活了,也不知道他的阿顏看到他這副模樣,是否會原諒他。
洛千遠和洛千山兩人已經回來,鎮國公也不在耽誤,趕緊的把林逸軒帶過來的遺詔給他們倆人看了一遍,他們幾人都是朝中重臣,對先皇筆跡是在清楚不過了,遺詔的真假是不用的懷疑的,在看完遺詔上面的內容之後,看向陸子墨的臉色不由得帶上了一絲敬畏。
如果事情成了,面前的此人就是黎國未來的新皇了。
鎮國公見原本與陸子墨商議好的計劃於他們兩人說了一遍,洛千山和洛千遠兩人沉吟了一會兒,提了一些建議,各自思慮了一下,都表示贊同。
“太子有恃無恐,只怕是有永定侯府在後面支持吧!”
“驃騎營下十萬鐵騎,就算太子有永定侯府撐腰,我們也不用怕他。”洛千遠不以爲然道。
“永定候看似閒散,無權無勢,這麼多年來卻一直在替先皇秘密訓令不對,他手下的那一批士兵,論起實戰來,應該不低於你那十萬鐵騎。”
“永定候府郡主早已仙逝不在,她與太子之間親事未成,太子想這麼簡單就借的永定候手中的兵權,只怕不容易。”
“不怕萬一,只怕一萬,我們還是小心一些微妙,先皇幾日之後便要發喪入陵,那個時候便是我們反擊最佳時候。”
“永定候府那邊,我自會找人去試探口風,你們就按照我們剛纔商議的那樣,各自行動吧!”鎮國公擺擺手,不在糾結這個話題上,時間緊迫,還是趕緊將部位暗中集整好,有備無患。
“殿下稍等一下。”陸子墨和林逸軒剛準備出去,突然的就被鎮國公叫住了。
“國公爺還有什麼事嗎?”
“顏姐兒那個丫頭,現在是不是在太子手中?”
聽到國公爺這問話,洛千遠也面色一稟,想起來前幾天在皇宮裡面與刺客交手時,那刺客說的話。
陸子墨面色一沉,半天才嘆口氣道:“太子爲了逼迫我現身,設計將阿顏困在了宮裡,至今還沒有消息。”
“那天跟我交手的刺客,是你派去的,還是說那個刺客就是殿下自己?”洛千遠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個狐疑,圍着陸子墨上下仔細的瞧着,好像第一次認識一般,剛纔試探陸子墨的時候,他差不多用了三成的力氣,普通人在他這一巴掌下,早就腿軟跪地了,可是剛纔陸子墨紋絲不動,好似他哪一掌只是清風拂過,對他半點影響也沒有。
“那天闖進皇宮裡面的刺客確實是子墨,原本只想瞧瞧的將阿顏找回來,誰知太子竟然將岳父請過去了。”
“怪不得,怪不得那天,我就絕對奇怪,明明那刺客武功不弱,爲何一直對我手下留情。”洛千遠聞言,心中盤旋了好幾日的疑惑終得以解開。
鎮國公聽得洛千遠所言,不由得再次打量下陸子墨,能跟洛千遠打個平手?自己一直以來還真是小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