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衆仙來賀

小玉知他又要幹那樁子“壞事”,心中“呯呯呯”的如小鹿跳竄,羞急不已,粉拳雨點般落在他胸膛上,卻是綿軟無力,喘息嬌嗔道:“放開……壞蛋……放我下來……”

她這般如此,衛風更是慾火大灼,舔了舔嘴脣,道:“好啊,你敢打我胸膛!我……也打你胸膛……”騰出一隻手來,輕輕捺住小玉的胸膛,說是要“打”,卻上下左右的搓揉起來。

小玉“嚶嚀”一聲,登時停下拳來,眼光盯在衛風臉上,突然間雙臂上擡,如蛇一般繞在衛風的脖頸上,閉目閤眼,任由着他來“蹂躪”自己的那兩團火熱。

衛風因剛剛纔遛逛過的小仙府,知道廂房所處位置,是以輕車熟路之下,只片刻間便進到了其中一間內。

他將早已如醉如癡的小玉放倒在牀上,狠狠親了一口,道:“美人兒,急了吧。我這就來上來。”返身關緊房門,竄

小玉已嘗過箇中滋味,一時間春情涌動,氾濫如潮,身子不停扭動着,低低呻吟起來。衛風見“時機成熟”,便迫不急待地扯掉遮攔,道:“小玉,豬大哥沒閒着,咱們也開始幹活了。”低頭看準,扶着“幹活”的物事長驅而入。

小玉那本是緊皺着的眉頭、緊咬着的嘴脣,在衛風的一沖沖撞擊過後,終於漸漸舒緩下來,鼻中那“嗯”“嗯”之聲則愈來愈是悅耳撩人……

※※※※※

衛風、小玉兩個雖爲仙體,但一夜的“奮戰”下來,都覺得有些疲憊,說了幾句調情的話兒,終於相擁着倒頭呼呼大睡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衛風被門外的嚷叫聲吵醒。他聽這叫聲異常熟悉,卻是豬八戒的聲音,想起今日尚還有要事,不由打了一個激靈,翻身坐起。眼光斜處,卻不見了身邊的小玉。

原來小玉早已起來,只是見衛風睡的香甜,不忍把他叫醒,自己悄起來穿衣出去了。

豬八戒在外面叫了幾聲,不見迴音,只當衛風還在死睡,拍門叫道:“兄弟,你怎麼還不快起來?小心過陣子你那師父趕過來,一棒子下去,讓你的屁股開花!”

衛風大聲道:“不要拍門,我來啦!”急匆匆穿了衣衫,開門問道:“師父呢?”

豬八戒道:“猴子讓我來叫你呢。再過一會兒,玉帝老兒就要帶着手下的仙官神將過來啦。”

衛風拍了拍腦袋,罵道:“哎喲,瞧我這豬腦子啊!我只顧着呼呼大睡,把這等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豬八戒橫眉瞪眼,大聲道:“錯!豬腦子難道就笨麼?你哥哥我就是豬腦子,怎麼卻一點沒把這事給忘了?真是的……”

衛風這纔想到豬八戒正是頭“豬”,不由咧嘴笑道:“豬大哥,對不住,我可沒說你!我說的這‘豬腦子’是指凡間之豬,整天吃了睡睡了吃,***一頭比一頭笨!豬大哥你卻大大的不同了,你是天上的‘仙豬’,這個……仙凡有別嘛。你不要誤會,不會誤會!”頓了頓,又道:“改日我請你到下界去。他奶奶,我帶的金銀珠寶在天上沒個屁用,可到了凡間卻是萬事皆成啊!”

豬八戒立時眉花眼笑,神情間也親熱了許多,說道:“你這句已經跟我說了不止一遍,到底什麼時候兌現?我可等不急了。”

衛風道:“大哥,我比你還急啊!這樣罷,等今日宴過羣仙后,咱們哥倆兒一塊下界,先在人間好好快活幾日,然後再把我那幾個老婆接到小仙府來住。你說如何?”

豬八戒道:“最好!最好!”探頭向廂房內看了看,又神神秘秘地道:“兄弟,你牀上亂糟糟的,昨天是不是跟小玉姑娘……啊……耍玩了?嘿嘿,要不然如何起的這麼晚。”

衛風笑道:“答對了!我就說豬大哥你這‘豬腦子’非同於一般的‘豬腦子’呢,就是個聰明!”

豬八戒羨慕道:“兄弟,你在天上有仙女陪着,在下界也有那麼幾個老婆等着,天下地下通吃啊,真是豔福無邊啊!這小仙府地大房多,你又不受天宮仙規的約束,以後想收納多少老婆都就能收納多少……”

衛風大搖其頭,擺手道:“女人嘛,少了急人,多了煩人,最好是不多不少,夠用就行!”上前挽起豬八戒的胳膊,道:“走,快帶我見師父去。”

兄弟兩個並肩到了前面客廳,只見到兩名仙婢,想是其餘的都準備宴席去了,孫悟空正自盤膝坐在一張椅中,閉目養神。

衛風舍了豬八戒,上前搶問:“師父這回出去,一定收穫不小吧。給徒弟邀來多少神仙?”

孫悟空緩緩眨開眼來,道:“老孫也記不清。反正是逢神便說,遇仙便請,到時候來多少算多少!”瞅了一眼豬八戒,嘻嘻笑道:“八戒,你一向是懶惰成性,做事遲緩,想不到這回倒安排迅速得體,一應物事都給備齊了。好好,老孫改日高興時再傳你一式神法。”

豬八戒憨笑道:“得了猴哥,老豬怕幹不好挨你的棒子打,哪敢去偷懶?嘿嘿,教不教神法倒無所謂,有你這句誇讚就行。”

正說間,忽聽得府外玄歌妙樂,鑼鼓喧天,熱鬧已極。孫悟空跳起身來,說道:“是玉帝老兒來了,咱們出去迎迎,給足他面子。”當先而出。豬八戒與衛風一左一右,緊緊跟隨。

三仙到了府門處,擡眼望去,只見祥雲飄繞,靄霧氤氳,彩霞漫天,緩緩涌至府門前十餘丈處停下,隨着雲霞漸散漸稀,終於現出無數仙人的身影來。

衛風定晴看時,最前面的那仙人八景鸞輿、九光寶蓋,正是天界至尊玉皇大帝陛下;玉帝身側靠後的是個體態微豐的中年女仙,身着仙絲錦衣,烏髮高盤,別珠插翠,極是雍容華貴,但神色間隱隱露出一股戾色,與她的打扮卻是有些不相適宜;再往後看時,除了已經見過的太白金星與太上老君外,俱都是認識的了。

孫悟空成佛已歷數百年,道性佛法日深,再不是那個毛手毛腳的美猴王了。他雙掌合什,飄然進前,笑道:“玉帝陛下,你來得好早啊。咦?王母娘娘也來啦。今日兩位尊主尊母齊至,真是令小徒的寒府生色不少。”

玉帝呵呵笑道:“這座‘仙尊府’封存了十萬餘年,今日又重迎新主,改名‘小仙府’,是件莫大的喜事。我怎能不來一賀?”他看了看孫悟空身後的衛風,輕捻鬍鬚,又道:“鬥戰勝佛,你收的這個仙徒很好,我很是喜歡啊。”

招手喚了衛風過來,和聲道:“極樂小仙,我送你的這座‘小仙府’你還滿意麼?若有哪裡不妥,你儘管提出來,我遣仙工神匠們再加改建。”

衛風道:“好的很啊,我可是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的滿意。多謝玉帝你了。”

玉帝指了指身後那中年女仙,說道:“極樂小仙,這位是本王的西宮王母娘娘,你來認識……”又將衛風向王母娘娘簡單介紹了一下。

衛風一聽“王母娘娘”四字,腦中一閃,登時想到那被天河隔絕了的牛郎與織女一家來,喃喃道:“王母娘娘,王母娘娘……”

那王母想是早聽玉帝說過衛風之事,待玉帝介紹完了,立時滿臉堆笑,上上下下打量了衛風一陣,“嘖嘖”讚道:“怪不得陛下自見到你後,就整日裡說個不停呢……嗯,果然是位仙骨絕佳的小神仙。鬥戰勝佛就是好眼光,收的真是個好徒弟!”

衛風因有先入爲主的觀念,既知她是王母,便覺有些厭惡之感,目光盯在她臉上,心道:“好你個老婆娘啊,表現上仙模仙樣的,骨子裡卻恁地心狠手辣,硬生生將別人一家四口分離開來。哼,不知道你生了多少兒子女兒,一定個個是頭上生瘡、腳底流膿、羅圈腿兒、爛屁眼兒……”衝動之下,便欲立時與王母討個說法,讓她親口應允讓牛郎織女一家團聚,突而又想:“酒後好辦事。到酒足飽飯之後再說也不遲。她若不依,我就求玉帝,再不行就搬出師父來。操你***,總之今日若不把這件事說好了,我衛風就對不起牛郎大哥、織女姐姐他們一家,從此也不用在天上混了。”

別看他只會嬉戲胡鬧,但只要正正經經答應了的事情,一定會想方設法做到,絕不悔諾,而這恰也正是他以後能在三界間廣結神朋仙友的最爲重要一點。

豬八戒見衛風看着王母娘娘發呆,心中“咯噔”一跳,暗想:“兄弟啊兄弟,我知道你也是個好女色的,但你身邊已經有了那麼多的仙子美女,總不至於會對這老婆娘也產生興趣了吧……”忙大聲提醒道:“兄弟,你別隻顧站着,快把衆仙迎進府中說話啊!”

衛風回過神來,也知自己在衆目睽睽之下有些失態,心念電轉間已有了計較,長嘆了口氣,癡癡地道:“唉,王母娘娘啊,我剛纔可不是在故意褻瀆冒犯您老人家,我……這個……我只是見您慈眉善目、滿面和藹的,不知怎麼就突然間想起我死去的孃親來了……”揉了揉雙眼,面帶悲傷之色。

王母統管天界女仙,仙職尊崇,素來冷麪鐵心,對於下屬所犯之過絕不會輕易饒過,故此以辣手著稱,對於這點,她自己也有所感知,此時一聽衛風說自己“慈眉善目、滿面和藹”,又見他一臉正色,不似刻意奉承,心中登時一喜,連渾身都覺暖洋洋的甚是舒服,笑着對玉帝道:“陛下,您瞧瞧,這位極樂小仙可有多會說話啊。”又朝着衛風道:“嗯,我今日是專程陪同玉帝陛下來你這裡看看的,臨行前也沒帶什麼賀禮來,等我回去後好好想想該送你什麼好東西,再差仙婢送到你府上來。”

衛風道:“多謝王母娘娘!禮不禮的倒沒什麼,我只是想託娘娘您辦一件事兒……”

王母眉頭一揚,道:“哦?那你說來聽聽?”

衛風嘿嘿笑道:“這件事麼……說來話就有些長了,其實一點也不難辦,只要娘娘您微張貴嘴,這事就算成了。嗯,先不說這些了,您二位請到客廳就坐,等宴席過後我再慢慢細說。”王母是一仙之下,萬仙之上的神母,平素絕少有神仙敢與她如此嘻嘻哈哈的說話,而她面對衛風,不知爲何卻怎麼生不出氣來,笑呵呵地道:“你啊你,居然還跟我賣關子呢。也好,我們先進去看看你的府地。陛下……”

玉帝點了點頭,笑着對衛風道:“極樂小仙,本帝今日特意帶了些仙家異物送你,你可不要嫌棄啊。”揮了揮手,二十名身材巨大的仙力士擡着十個大箱過來。

衛風心知箱中之物定然不菲,心頭竊喜,拱了拱手,道:“謝謝啦。嫌棄倒是不嫌棄,只是有些嫌少而已。”

玉帝“哦”的一聲,與王母面面相覷,哈哈大笑。孫悟空笑罵道:“你這小子好不知趣,東西少雖少了,但都是稀世仙寶。玉帝送你這些,那可是萬分的看得起你了。”讓衆仙力士將箱子擡入府中院內,又示意衛風在門口接待其餘神仙,自己則引領着玉帝及王母進了客廳,陪着二仙說話。

衛風見豬八戒返身也要跟進,哪裡肯讓?伸手扯住他的衣袖,說道:“豬大哥,你不能走。師父要我接待衆仙,你認識的比我多,正好站在旁邊替我一一介紹來。”見豬八戒有些不大情願,心念一動,緊接着補上了一句:“過後我把收到的仙物送你一些,算作酬勞。”豬八戒這才應允。

此次隨同玉帝前來道賀的神仙有三清、四御、五炁真君、三官、四聖、北斗七星君、九曜星君、真武大帝、東嶽大帝、文昌帝君、碧霞元君、九天玄女、驪山老母、二郎神、託塔李靖、哪叱、四大天王等,隨後又有文殊、普賢、靈吉、地藏等菩薩駕坐仙騎臨至,南極仙翁、八仙、四海龍王也先後趕來。

衛風與南極仙翁、八仙、龍王敖欽相熟,也不用豬八戒介紹,上前相互寒喧客氣了幾句,讓入仙府就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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