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狠彪悍——壓倒
穆靜顏知道對面的人和身旁的穆盼雪都在等着看自己笑話,微微勾起嘴角,笑道,
“一個從字兩個人,一樣天地鬼和神,不知哪個人似鬼,不知哪個人似神!”孃的!老孃這人鬼完美結合的二代產物還鬥不過你們一羣古人!?那老孃二十多年白瞎活了!
向晚晴撲哧一聲,見伊芙郡主面色黑沉,忙忍住笑。現在只要擡頭就可以看到,哪個人像鬼,哪個人像神了!
江紫嫣和向婉怡臉上也帶了笑意,想不到穆靜顏說話如此氣死人不償命!
伊芙郡主冷哼一聲,眼刀唰唰唰的射向穆靜顏。裝神弄鬼的唬弄人!純屬瞎貓撞上死耗子!轉而又看向向婉怡,希望向婉怡趕緊對出來,再由她這個令官出題。她就不信穆靜顏能次次僥倖!
誰知向婉怡歉意的看着衆人笑笑,招手讓身後的丫鬟給自己倒酒,
“各位姐姐妹妹對的酒令都極爲出色,我實在想不出如此好的來,就自罰三杯了!”酒令到她這裡停止,罰了三杯酒後,就由她做酒令官了。
衆人一愣,沒想到向婉怡竟然爲了不讓穆靜顏出醜,甘願自罰三杯,爲穆靜顏解圍。
伊芙郡主氣黑了臉,望着向婉怡,眼裡滿是不悅和氣憤。就因爲穆靜顏和她們姐妹一起坐了牢,就變得關係這樣好了!?
穆盼雪嫉恨的撇了眼穆靜顏,她一直想和向婉怡姐妹交好,誰知向晚晴對自己不假辭色,向婉怡雖然溫婉和煦,卻待她沒有一點親暱之感。本想先從向婉怡姐妹這裡入手,卻被穆靜顏屢屢阻擾在前!
容家姐妹對視一眼,見向婉怡真的是把穆靜顏當姐妹,也收起對穆靜顏的輕視,重新考慮接納穆靜顏。
謝夢煙只撇了眼了衆人,清雅的小臉始終帶着淡淡的微笑。
穆靜顏皺着眉頭,見丫鬟滿上三杯酒,立馬伸手抓住向婉怡的端酒的手腕,不贊同的看着向婉怡。向婉怡是皇上親封的縣主,才華自然不是旁人能比,哪裡是對不出好的酒令出來,分明是想爲自己解圍。
濃濃的友情讓穆靜顏動容,前世的她太過彪悍,在學校簡直橫着走,雖然朋友無數,但真正交心的一個沒有!更沒有哪個會義無反顧的幫助自己!
向晚晴看着自家姐姐的舉動眼裡閃過一絲懊惱,早知道就她來了!現在讓穆姐姐在這裡被欺負,她卻沒能阻止,還是得靠着姐姐!
“穆姐姐!三杯酒不值當的!再說我是真的對不出那般好的酒令,穆姐姐就別阻攔了!”向婉怡笑道。
“婉儀……”穆靜顏看着向婉怡把自己的手拿開,毫不遲疑的端起酒杯,連喝了三杯,由於喝的太猛,不停的咳嗽,小臉立馬漲紅了起來。
連忙伸手倒了杯茶遞給向婉怡,輕拍向婉怡的後背,能讓她好受點兒。
“沒事兒!就是喝的太猛了!這點酒還難不倒我!”向婉怡緩過氣笑笑,表示自己沒事兒。
之後又行了幾圈酒令,不是被向晚晴攔截,就是被向婉怡劫下,總能讓穆靜顏輕鬆過關。
對於向婉怡姐妹的圍護,穆靜顏心裡發熱,看着對面臉色越來越黑沉的伊芙郡主,卻爪子越來越癢!孃的!不就一管玉笛嗎!?不就是一件貢品嗎!?恆王府還能缺了一管笛子!?嫉恨個毛個嫉恨!?
又一圈酒令輪下來,是向晚晴起的頭,很是簡易,從穆靜顏開始對,穆靜顏看着向婉怡姐妹發紅的臉,再看伊芙郡主黑沉的臉,掃視了一圈,張口就說自己對不上來,讓丫鬟倒酒。
“穆姐姐!?”向晚晴詫異的看着穆靜顏,她這個酒令已經很簡單了,穆姐姐應該可以答的上來的,怎麼會對不上來呢!?再說她們喝的都是果酒,幾杯酒也不礙事的!
穆靜顏擺手,讓丫鬟倒酒,看着面前擺着的三杯酒,又看看伊芙郡主一副嘲諷的樣子,暗自咬牙。靠之!不就三杯酒,拼了!豪爽的端起酒杯,一杯酒下肚,穆靜顏便抽搐起來。
她還以爲是烈酒,原來是純度甚低的果酒!度數高點的啤酒都比這個烈!果然,古人誠不欺我,害她以爲多烈的酒,就有點望而卻步了!原因是她不能喝酒,且酒品很差。老媽樣樣彪悍,唯一拿不出手的便是喝酒和酒品,而自己好死不活的遺傳了老媽的劣質酒品。聽聞當初懷自己就是因爲老媽喝醉了酒,把溫潤如玉的老爸給強了……
看着穆靜顏嘴角抽搐,衆人還以爲是穆靜顏受不了酒氣,不敢喝了,伊芙郡主黑沉的臉立馬緩和,帶上嘲諷的笑。而向婉怡姐妹和江紫嫣則擔憂起來。
穆靜顏莫名其妙的看了衆人一眼,動作很是爽利的連幹三杯,看着對面臉色又難看起來的伊芙郡主還特意擺出一副依舊未盡的樣子,
“真是好酒啊!”確實是好酒!雖然沒有現代的技術精湛,但貴在天然無垢,純淨自然,馥郁芳香。
衆人不敢置信的看着穆靜顏,被罰了酒,一副難以下嚥的表情,糾結的喝完卻依舊未盡的高呼好酒!?不少人在心裡認爲穆靜顏是不是喝醉了!?
穆靜顏卻不管衆人的眼光,拿起身後執酒丫鬟手裡的酒壺,給自己又倒了一杯,端着杯子一臉陶醉道,
“蘭陵美酒鬱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他鄉!”說着一飲而盡。
衆人再次愣了!這首酒詩是她們沒聽過的,難道是穆靜顏這個惡名昭彰,身無長物的人作的!?不!她們絕不相信那應情應景的酒詩是出自穆靜顏之手!
穆盼雪眸光微轉,看着穆靜顏豪爽的樣子,腦中努力回想關於那首詩的蛛絲馬跡。因爲她絕不相信那詩句是穆靜顏所作!定然剽竊來的!
“大姐姐從哪裡看來的詩句!倒是應情應景的緊!”穆盼雪皮笑肉不笑道。
向晚晴聽了穆盼雪的話面色微沉,如此應情應景的詩句自然是穆姐姐所作,難道還能是剽竊而來!?她熟讀詩書,也沒見了哪個人寫了一首這樣的詩句而被埋沒的!
向婉怡雖然心下疑惑,但只一思索便知道那詩句十有八九是出自穆靜顏之手,看着穆靜顏臉上笑容愈加燦爛。
穆靜顏似笑非笑的看了眼穆盼雪,她是剽竊的不錯,但她這幾個月閒着沒事兒也看了便宜爹和便宜孃親的藏書,對於詩詞匱乏的大周朝,很多詩詞這裡是沒有的!
“這首詩是我從一本古籍上剽竊而來!怎麼樣?是不是十分應情應景!?”說着挑眉看向伊芙郡主。老孃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們,那詩句就是剽竊而來的,你丫的去查證啊!只要你能找的出來!丫的就不信你能找出個李太白出來!
衆人再次愣滯!沒想到穆靜顏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自己的詩句是剽竊而來!
“剽竊而來,何來得意!?”伊芙郡主不屑的冷哼一聲。
“不知這首詩出自何人!?”謝夢煙詢問,看着穆靜顏的眸光帶着深意。
“李太白!”穆靜顏毫不猶豫的答道,本來這詩就是人家李太白的!她只不過是暫時借用,用過之後就會還回去的!
“倒還從未聽過有李太白此人!”謝夢煙看着穆靜顏所有所思。
向婉怡聽謝夢煙如此說,便認定了是穆靜顏藏拙,不禁心中歡喜起來。
而穆盼雪則眉頭緊皺,她想起了當日在碧漪湖划船時穆靜顏吹奏的笛子來,之前也從未見過穆靜顏會吹奏什麼笛子,可那日的笛音卻聲聲入耳,蕩氣迴腸。她發現穆靜顏自從假死之後,很多事情都變的不一樣起來。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百曉生都未必知盡天下之事!”穆靜顏淡淡的笑,見對面的美人關注自己,忍不住多看幾眼。心神飄蕩啊!
“那倒也是!”謝夢煙不再糾結於那詩句的出處,清雅秀美的臉上綻放一抹淡淡的笑。
穆靜顏雙眼一亮,美人對自己笑了!頓時忍不住想伸手摸摸美人的臉,感知一下那清雅俊秀的小臉皮膚是如何的細膩滑嫩。
江紫嫣看着穆靜顏放肆的盯着謝夢煙瞧,嘴角有些抽搐,當下給了穆靜顏一個眼神。她發現大表姐越發的愛看美人了!這是個什麼癖好!?那兩眼放光的樣子在把人家謝小姐給嚇着了!
穆靜顏被江紫嫣一提醒,自然的收回目光,忍不住再瞟兩眼。大戶人家養美人,可美人足不出戶,想見一面何其難!?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不看白不看!說不準下次見面什麼時候呢!
江紫嫣頓時有些同情謝夢煙,長成那樣,又頂着第一才女的名頭,不知道被多少男子瞧着,現在這些男子中又多了個穆靜顏。
而她們這桌上風起雲涌,早就引起衆人注意,淑妃娘娘更是招了向婉怡去問話兒。
向婉怡斟酌的回了話,恭敬的立在一旁。
淑妃點點頭,勾起嘴角,笑道,
“本宮看你們玩的倒是熱鬧,不如用過飯把各位小姐集結在一起玩耍,本宮也給你們湊個趣兒!左右那些個戲文也聽膩歪了,換個新鮮也好!恆王妃覺得如何?”說着轉而看向恆王妃,她也好趁機摸摸這穆靜顏的底。
“娘娘興致高雅,咱們自然跟着湊趣兒!”恆王妃淡淡的點點頭,表示自己沒有意見。
中山侯夫人是更沒意見,她也想借此探探穆靜顏的底,趁機扭轉一下穆靜顏那惡名昭彰的名聲。
於是,淑妃一句話,衆人吃過飯,便移步到碧漪湖旁。衆小姐躍躍欲試,準備展現自己最優異的一面,以期能入得淑妃娘娘的眼。因爲她們都知道,中山侯府歷經冤屈之後算是徹底站穩了腳跟,以後只會更加的鼎盛。更因爲俊逸如仙的中山侯世子已經弱冠之年,卻仍未娶妻!
淑妃興致高,豈不知皇上興致也高,同樣帶着一衆近臣,各府公子,浩浩蕩蕩的來了碧漪湖旁。
衆人再次呼啦啦跪倒一片,高呼萬歲。
穆靜顏皺着小臉,忍不住腹議,早知道要跪來跪去的,她就讓紅兮給她做兩個跪的容易帶着了!一天之內跪了幾次了這都,她的膝蓋絕對青紫一片了!她現在是深深理解了小燕子做跪的容易的用心了!太貼心!太實用了!
南宮焰麟敏銳的察覺的穆靜顏的表情,幽深的眸光微轉,嘴角微微勾起,上前兩步虛扶一把淑妃,帶着淑妃坐上了亭子裡。而衆人則男女分坐兩邊,男左女右。
穆靜顏發現,她的對面坐着一位酷哥,穿了件寶藍色十樣錦直綴,劍眉星目,神情冷峻,很是有型。忍不住再次心中感慨,純天然無污染就是盛產美男,美人!若不是受封建禮教約束,她還是最想笑傲江湖!做個調戲美男,美人的大流氓!想想心裡都覺得美的!
邵景明看着穆靜顏盯着他身旁的容謙瞧個不停,還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心中頓時不悅起來。一個姑娘家竟然盯着人家男子猛瞧,一點都不矜持!想着忍不住瞪了穆靜顏一眼。
穆靜顏詫異的看着那酷哥身旁的邵景明,她剛剛沒做什麼得罪這人的事兒吧!?那瞪個毛瞪啊!?忍不住翻個白眼兒,繼續瞄別的美男。這麼多的美男,不看真是可惜了!
而對面的容謙自然察覺到穆靜顏的眼神,冷眼瞧了一眼穆靜顏,便收回目光,忍不住朝穆靜顏身邊撇了眼。
邵景明不悅的看着穆靜顏,這丫頭自從到這眼睛就沒停過,一直在這些男子身上瞄啊瞄的,看的他心裡鬱結。
“景明!還在想着玉笛的事兒啊!?”南宮焰麟看着下面的動作,看着邵景明問道。
邵景明一聽急忙收回心神,不以爲然道,
“一管玉笛而已,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嘴上說着不稀罕,眼睛卻狠狠的瞟了眼穆靜顏身前矮几上的玉笛。
向逸華也目帶嚮往的看了看那玉笛,那是他一直想得到的一管玉笛。
“朕賞你的好東西可不少!一管玉笛而已!”南宮焰麟自然知道邵景明的心思,因爲邵景明明着暗着給他要了幾次。
“我纔不稀罕!”邵景明賭氣道。他知道那管玉笛的價值,更知道有很多人想得到那管玉笛,有他大頭,那些人也會顧忌一二,不敢太放肆的找穆靜顏的麻煩。
穆靜顏忍不住嗤笑一聲,嘴上說着不稀罕,眼睛卻緊瞄着自己的玉笛。孃的!就算不會吹老孃也要好好的把持着這管玉笛,讓丫羨慕嫉妒恨去!
“適才聽聞穆小姐在作詩,如此良辰美景,今兒個就讓衆位公子,小姐發揮所長,本宮也跟着湊湊趣兒!”淑妃溫婉嫺雅的笑着吩咐。
“朕也許久不曾聽聞衆位的詩才文學,正好藉此機會也讓朕瞧瞧咱們大周的才子才女們,文采到底如何!”南宮焰麟大手一揮,算是敲定。
中山侯夫人早早的命人準備了一應用具,見皇上發話,忙笑着吩咐下去。
衆人說了幾句場面話,躍躍欲試的等着在皇上面前露臉,偏有人打破這和諧。
“聽聞穆小姐詩詞歌賦不通,琴棋書畫不精,不知穆小姐是否要退出參賽,免得丟人現眼!?”
“史部尚書之女沈蓮香!”向晚晴見穆靜顏疑惑的擡頭看着說話的女子,低聲提醒穆靜顏那人的身份。
穆靜顏點頭,不解的看着穿杏黃色繡纏枝薔薇妝花褙子的沈蓮香,心中鬱悶非常。一個一個的至於嗎!?一管玉笛竟然讓這麼多人擠兌嘲諷自己!?靠之!早知道她不要了好不成嗎!?
“是騾子是馬總要拉出來遛遛!沈小姐說是嗎!?”老孃要做鑽石!閃瞎你們的眼!
“如此粗俗不堪,實在難登大雅之堂!”伊芙郡主冷笑。
“在名學之士眼中,大俗既是大雅,俊豬不知,倒無可厚非了!”穆靜顏抿嘴笑,不就是一頭長的俊的豬,老孃不和你一般見識!
穆文賢坐在對面看着穆靜顏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漸漸放下心中的擔憂,給穆盼雪使眼色,讓穆盼雪緊要關頭照拂穆靜顏一二。
穆盼雪看着自家哥哥的眼色,垂了頭,眼中嫉恨越發濃厚。穆靜顏!就連大哥都爲你擔憂,你一個惡名昭彰的何德何能!?幫你!?你就等着出醜吧!
而立在不遠處的綠荷則心中疑惑不已。大小姐吃了藥,按說那伊芙郡主處處找茬兒,大小姐早該發作纔是,怎的到現在了都沒有發作!?還是見了皇上和淑妃娘娘強行壓下了心中的怒火!?
黃瑩撇了眼綠荷心中暗恨四太太心思歹毒。若是大小姐真的吃了那燕窩,今兒個這麼多貴人,皇上和淑妃娘娘都在,若是衝撞了哪位,大小姐就算有淑妃娘娘護着,不死也得脫層皮了!
可是她知道大小姐是不會詩詞的,這下又忍不住擔憂不已,只希望向婉怡姐妹和江紫嫣能夠幫忙照拂一二。
老太太也擔憂的看向穆靜顏,雖然她不在乎那些個名聲,只心心念念她的丫頭好,可是她卻不想自己捧在手心裡的丫頭被人當衆欺了去。一時心下焦急,不知覺的握緊了手。
二太太始終垂着眸,見老太太焦急難忍,眼裡劃過一絲冷光。
“既然是爲了各展所長,臣妾看就不必限題了!?”淑妃轉頭詢問的看着南宮焰麟。若穆靜顏真是詩詞不通,不限題也比較容易一些。若是穆靜顏真的藏拙,那倒是可以拿出她的真本事了!
“愛妃說的是!那就不必限題,衆位隨意即可!”南宮焰麟對淑妃微微一笑。
淑妃垂眸,美豔的小臉綻放一抹柔柔的笑意。不枉她這幾個月來時時寬慰,處處伺候開解,牽和皇上和皇后。
衆人一聽便齊齊應是,各自開始苦思冥想,以求能在皇上和淑妃娘娘面前搏個好名聲,就算不然,也要在各權貴之家面前出一把風頭,一是搏個好前程,二是搏個好因緣。
穆靜顏給穆雲芳使眼色,現在正是穆雲芳這樣身份不高,又急待出頭的絕妙機會,錯過這次,不知猴年馬月還有下次了!
穆雲芳意會,緊張的握緊了手。成敗在此一舉,她不想被許配人家做小,過姨娘那樣的日子,即使做個寒門正妻,也好過大戶人家的妾室。忽然又轉頭擔憂的看着穆靜顏,大姐姐好像不通詩詞,這可怎麼辦!?
穆靜顏給穆雲芳個放心的眼神,她早已想到了對策,不就是作詩嗎!?爲了名聲,爲了祖母,爲了關心自己的人,拼了!剽竊就剽竊吧!左右她也不是老爸那樣的好人!
很快,衆人離座走到書案旁,提筆寫下自己的詩句,又在下方寫上自己的姓名或表字。
“穆姐姐!?”向晚晴拉着穆靜顏要一起去,她已經想了兩首不錯的詩詞,可以幫穆靜顏過了這一關。
向婉怡也知道自家小妹文采如何,給穆靜顏使眼色,讓穆靜顏跟着一起去。
“你們先去!我等會子!”穆靜顏拍拍向晚晴的手,讓幾人放心。
“走吧婉儀姐姐!”穆盼雪卻看到了向婉怡姐妹的意圖,上前挽着向婉怡的手臂,就要把向婉怡拉走。沒有向家姐妹的幫助,穆靜顏必定出醜!
這時伊芙郡主也上前拉了向晚晴,笑道,
“晚晴妹妹就和我們一起吧!”這會子當着皇上和淑妃娘娘的面,穆靜顏再敢剽竊可是要獲罪的!
向婉怡皺眉,心中對穆盼雪更加不喜。同爲將軍府小姐,又是姐妹,即使心中再不喜,也不該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畢竟穆靜顏丟了面子也是整個將軍府丟面子!
向晚晴暗自瞪了穆盼雪一眼,想拉穆靜顏一起,奈何被伊芙郡主拉着,當着皇上和淑妃娘娘,衆人的面也不好拂了伊芙郡主的面子,只得眼睜睜看着伊芙郡主將自己拉走,把希望寄託在江紫嫣身上。
那邊伊芙郡主一個眼神,立馬上去兩位小姐連拉帶拽的把江紫嫣和穆雲芳拉走,只剩下穆靜顏一個人獨坐。
穆靜顏看看身邊的人一個個被拉走,只有不遠的謝夢煙,忍不住翻個白眼兒。孃的!用得着如此防範嗎!?老孃隨便剽竊一首千古絕句嚇死你們!
至於謝夢煙沒有被拉走,那是她們不敢上前去拉,因爲謝夢煙在她們心中一向是清高孤傲的,鮮少與人親近。她們也相信穆靜顏如此惡名昭彰,也是謝夢煙所不齒的,更加不會伸手幫助穆靜顏!如此一來,穆靜顏算是孤立無援了!
伊芙郡主譏諷一笑,沒人幫你,本郡主看你如何囂張的起來!
淑妃眸光微轉,和中山侯夫人對視一眼,面色微沉。
邵景明始終一副無賴相,嘴角噙着一抹痞笑,看着對面的情況,心中微沉,不由擔心起來。穆靜顏現在孤立無援,只怕今兒個真的要出醜了!
穆靜顏倒是絲毫不在乎,既然決定了今兒個要閃光,那就讓她們好好瞧瞧好了!
片刻之後,衆人來來去去,都各自寫好了自己認爲最爲絕佳的詩詞,謝夢煙也優雅起身,走到書案前,素手執筆,動作行雲流水,一首絕妙的詩詞躍然紙上。
“邵世子!衆人都已經寫過,邵世子也起身揮筆一首吧!”對面的一位公子出聲提醒邵景明。
那公子話畢,自然有不少聲音應和,紛紛要求邵景明也作詩詞一首。
邵景明怪異的看着衆人,囂張道,
“幾位難道不知道本世子不會作詩!?還來要求本世子,難道是想讓本世子當衆出醜,以期擠兌本世子!?”
衆人面色一僵,訕訕然笑起來。
穆靜顏忍不住嘴角抽搐,不會詩詞竟然還說的如此理所當然,囂張蠻橫,紈絝二字何解,看一下對面就明瞭!
鎮南侯坐在人羣中氣黑了一張臉。
“景明!你也該好好學着找個事做,不能整日無所事事了!”南宮焰麟撇了眼鎮南侯,笑看着邵景明。
“做什麼事啊!有吃有喝有的玩兒,家裡有着花不完的銀子,還用得着去做事!?再說了,我除了吃喝玩樂,遛馬鬥狗,我能做個什麼事兒!?”邵景明翻個白眼兒。
穆靜顏翻個白眼兒,已經對邵景明無語了!
“我看穆小姐不若也像邵世子一般,大大方方承認不會作詩好了!我們是不會嘲笑穆小姐的!”沈蓮香嬌笑一聲,嘴上說着不會嘲笑,卻已經開始嘲笑起來。
衆人一聽面上立馬帶了或多或少的嘲諷。
老太太氣的指甲掐進肉裡,若不是皇上和淑妃娘娘在,她早就帶着她的丫頭離開,又豈能任由人這般嘲笑欺負!?
“本小姐是不向沈小姐一般飽讀詩書,詩詞歌賦無一不精!”穆靜顏施施然站起身看着對面的嘲笑的衆人。
那沈蓮香聽了穆靜顏話果然眼中嘲諷更重,同時還伴着一抹得意。她爹是史部尚書,她自幼耳濡目染,自然飽讀詩書,滿腹才學!
“可是今兒個畢竟是向老侯爺壽誕,即使不會作詩,本小姐也絞盡腦汁獻上一首賀壽的!”穆靜顏笑顏如花的看着對方。
沈蓮香果然面色一僵,看着穆靜顏手中的玉笛滿眼嫉恨。
“那穆小姐就請吧!也讓我們都瞧瞧是怎樣的賀壽詩,非要等待最後才能拿出手!”伊芙郡主嗤笑。一句話把穆靜顏作的詩給限了題,暗諷穆靜顏最後也拿不出手。
“拿紙筆來!”穆靜顏豪爽的一揮衣袖,奶奶的!今兒個就讓你們瞧瞧老孃的才學!
向婉怡見穆靜顏胸有成竹,心中微微放心,忙吩咐丫鬟準備好筆墨。
穆靜顏撇了眼一排上等狼毫,毫不猶豫的拿起最大的一個。她的導師說過,她的簪花小楷有礙觀瞻,但大字尚可。因爲她的性子根本不適合優美雋秀的小楷,她自然抓着自己的長處死命練習了!所以她的大字目前來說,還是可以見人的!至少比這個前身好太多了!
衆人見穆靜顏竟然還選了大號的狼毫,紛紛笑起來。穆靜顏也不在意,點墨,揮毫,紙上躍然而出‘奈何’二字。
衆人一時間不解嘲笑皆有之,之前伊芙郡主便說了賀壽詩,這寫了‘奈何’二字,哪裡有賀壽之意!?
豈料穆靜顏再次揮筆,又一‘奈何’二字而出,衆人面面相覷,傳遞着彼此的嘲笑。
向婉怡幾個也心下疑惑,想提醒穆靜顏,又想看穆靜顏到底寫了什麼,而此時穆靜顏又寫了一詞‘又奈何’。
向晚晴暗暗點頭,雖然她不知道穆靜顏這句詩詞和賀壽有什麼關係,但那一手狂草,卻是沒個十幾年功力連不來的。
衆位都是世家之子,之女,自然詩書不在話下,有人看着穆靜顏出手便一手瀟灑狂傲的狂草,便已經驚奇了起來。
邵景明不禁挑眉,這丫頭都搗鼓了什麼玄虛!?忍不住起身走上前來,一看之下,忍不住心中讚歎,好字!那手瀟灑狂傲的狂草簡直和穆靜顏彪悍的性子一個樣!忍不住心中欣喜不已,果然,穆靜顏是被埋沒的珍珠!
向逸華看着眸光微閃,眉頭微蹙,心下疑惑不已。
謝夢煙眸光幽深的看着揮毫潑墨的穆靜顏。
此時穆靜顏已經完成,隨手扔了狼毫,看着紙上的字,眼中閃過滿意。她的字沒有丟!也算不辱沒她被彪悍的老媽壓迫苦練多年了!
“奈何奈何又奈何,奈何今日雨滂沱;滂沱雨祝向公壽,壽比滂沱雨更多!”謝夢煙輕啓紅脣,緩緩念出穆靜顏寫下的那首鄭板橋的賀壽詩。心下已經震驚起來,這首詩寓意深遠。
衆人不敢置信的看着笑的一臉得意的穆靜顏,忍不住心中叫絕。
“果然是好詩!”向老侯爺動容的站起來。
向逸華見此忙上前扶住向老侯爺,來到書案前。
拿着那首瀟灑狂傲的狂草,向老侯爺忍不住先讚一聲,
“好字!好詩!”心中更爲穆靜顏的這首賀壽詩澎湃不已。真是奈何雨滂沱!滂沱雨過,願壽比滂沱雨更多!中山侯府前段時日的經歷可謂是一場滂沱大雨,差點毀了中山侯府!如今雨過天晴,只願壽比滂沱雨更多了!
衆人目光復雜的看着向老侯爺,又看向穆靜顏。他們今日的詩詞中也有賀壽佳句,卻不及穆靜顏的這首,淺顯易懂,卻寓意深遠!
此時南宮焰麟也攜淑妃走下亭子,眸光幽深的撇了眼穆靜顏,笑道,
“難得有讓向老侯爺如此誇讚的詩詞,也讓朕和淑妃瞧瞧!”
向老侯爺此時纔想起他的失態,連忙請罪,恭敬的把手中的詩呈給南宮焰麟。
入眼便是一手瀟灑狂傲的狂草,筆觸有力,絕不輸給一個苦練十多年的男子,更難得是詩中的寓意。不禁心下詫異,眸光幽深的撇了眼穆靜顏,勾起嘴角笑道,
“的確一手好字!這詩更是好詩!這手狂草只怕沒個十幾年苦練,是寫不成這樣吧!”
“皇上謬讚!臣女不過即興而作!”穆靜顏謙虛道。謙虛使人進步啊進步!不過鄭板橋的這首賀壽詩的確應情應景,怪不得向老侯爺激動呢!
“不知穆小姐這首賀壽詩又是從那本詩詞上看來!?”伊芙郡主不甘道,穆靜顏惡名昭彰衆人皆知,如何能作出如此絕句!?
“想來郡主是沒有見過這本詩集了!這也不能怪郡主沒有見識!畢竟見過的人真是極少!”穆靜顏笑的一臉溫雅賢淑,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
“你……”伊芙郡主一噎,擡手就像給穆靜顏一巴掌,看到恆王妃冷冷的撇過來的眼神,這纔想起皇上還在眼前,不甘的收手,惡狠狠的瞪了穆靜顏一眼。忙看向身邊不遠的向逸華,見他盯着穆靜顏看,心中更是恨的牙根癢癢。
向婉怡看着忍不住心中嘆息,也爲穆靜顏擔憂。
很多小姐也同伊芙郡主一樣,滿心不甘,都認爲穆靜顏是剽竊,不相信穆靜顏真有這般才學。
“本宮看着滿園的菊花倒是看得妙趣無窮,不知穆小姐可否以菊花作詩一首,也讓本宮和皇上瞧瞧!?”淑妃看着衆人臉色便知衆人所想,溫雅的開口,讓穆靜顏再作詩一首。
穆靜顏嘴角微抽,雖然淑妃用的是詢問的語氣,但是她敢說拒絕嗎!?遂屈膝行禮應是,再次回到書案前,這次沒有拿大號的,只挑了一支中號的狼毫,這次寫的是行書。
說是行書,其實不盡然,因爲穆靜顏壓根就不是那規規矩矩練字的人,行書中依然帶了一股子灑脫,豪爽。
“滿圓花菊鬱金黃,中有孤叢色似霜。還似今朝割酒席,白頭翁入少年場。”淑妃輕聲念出,忍不住點頭,看着穆靜顏柔美的小臉全是滿意。能書會寫,精通音律,又不似普通女子般迂腐弱勢,長的也難得一見的美,最重要的是家世雖高,卻已成過往,中山侯府需要的正是這樣的兒媳!
中山侯夫人聽着也滿意的點點頭,眉眼見全是笑意。
穆靜顏又得了一通誇讚,擡頭去找人羣中的老太太,見老太太慈愛的看着她,對老太太笑笑,讓老太太放心。
伊芙郡主等人雖有不甘,但皇上和淑妃都出口誇讚,也不敢再說旁的,只一個個眼刀往穆靜顏身上飛。
穆靜顏忍住翻白眼兒的衝動,握緊了手裡的玉笛。哼!一管玉笛,至於嗎!?
邵景明看着穆靜顏的動作,眼底閃過一絲寵溺的笑意。這丫頭藏拙不淺!不知爲何現在不繼續藏拙下去了!?順着穆靜顏的目光看到人羣中滿臉慈愛的看着穆靜顏的老太太,心下明白過來。這丫頭今年都十六了,太子剛過喪期,今年怕是不能出嫁了!可是明年就十七了,又是個那樣的名聲,怕是老太太急了,纔有今日一說。
向逸華眸光復雜的看着穆靜顏,微微皺起眉頭,眼裡閃現掙扎之色。
“折騰了這許久,倒是想上一回雅音了!”南宮焰麟掃視一圈衆人,微微笑道,目光落在穆靜顏手中的玉笛上。
伊芙郡主眸光一亮,立馬給身邊的幾個小姐使眼色。她就不信詩詞還能剽竊,當衆獻曲,穆靜顏還能剽竊得了!?
沈蓮香立馬主動請纓,皇上準了,大家再次入座。
看着丫鬟搬來一家古箏,沈蓮香嫉恨的瞪了一眼穆靜顏,又給同來的幾個小姐使眼色。有她們這些大小聯繫琴棋書畫的人打頭,保管叫穆靜顏不敢出來丟人現眼!
這下向婉怡幾人倒不擔心了,因爲她們聽過穆靜顏的笛音,認爲音曲皆是上佳,不會被人瞧了笑話去。
穆盼雪小臉微沉,眸光幽深。穆靜顏會吹奏笛子,這下再想讓穆靜顏丟人只怕不能夠了!再有前面那三首詩,雖說她料定那是穆靜顏剽竊而來,可是心底卻不相信真的是剽竊得來,因爲她都不曾見過。
這些小姐彷彿達成什麼協議一般,一個你方上罷,我方登場,絲毫不給穆靜顏插足的機會,且個個身有所長。還時不時有對面的公子出來演奏一二,穆靜顏更加沒有機會插手。
“許久沒有聽到婉儀妹妹雅音,婉儀妹妹快快奏來,讓姐姐我解解饞兒!”伊芙郡主笑看着向婉怡,她知道向婉怡的琵琶彈的極好,自然要打前頭,震懾穆靜顏。
穆靜顏看着伊芙郡主明顯不懷好意的笑,忍不住心中冷哼,揚起笑臉,看着向婉怡道,
“我還未聽過婉儀妹妹的音曲,可要讓我好好見識見識了!”她知道向婉怡才學不淺,不知道向婉怡擅長什麼音律!?
“穆姐姐聽了可不許笑我!”向婉怡完全不在意,笑看着穆靜顏,擺手讓丫鬟抱了自己的琵琶來。
穆靜顏眼睛一亮,琵琶!?美人猶抱琵琶半遮面!?美!
向婉怡的琵琶果然彈的極好,穆靜顏忍不住沉醉其中,不禁心中感慨。白居易老先生當時聽的琵琶女的琵琶不知道有沒有向婉怡彈得好!?這向家孩子還真多才多藝,上次聽向晚晴說向逸華琴技絕佳。瞟了眼對面一襲月白錦袍的向逸華,不其然看到那個冷麪酷哥盯着場中的向婉怡看,眼裡流露點點深情,向婉怡時不時的擡頭瞥一眼那酷男,面含羞澀。立馬兩眼放光,有姦情啊有姦情!
而穆靜顏的動作落在有些人眼裡卻是盯着對面的向逸華猛瞧,伊芙郡主的臉色更黑,當下開口說想聽謝夢煙的琴聲。有謝夢煙壓軸,看不壓死你!
向婉怡一曲彈畢,衆人紛紛鼓掌,誇讚。
“彈的極好!”穆靜顏有與榮焉的看着向婉怡笑道。
“多謝穆姐姐誇讚!我等着再聞穆姐姐佳音!”向婉怡回給穆靜顏個燦爛的笑容,低聲道。穆姐姐笛音一出,她倒要瞧瞧那些人是個怎樣的表情。
謝夢煙應邀彈了一曲《高山流水》,卻是用箜篌彈奏,琴音絕佳,果然有繞樑之功,用箜篌彈奏更增添了一份韻味,南宮焰麟更是誇讚了一番。
“這第一才女都彈過了,我們第一才子又怎能落下!?”南宮焰麟轉而看向向逸華。
“是!”向逸華起身應是,吩咐小廝拿了自己琴。
出手便是悠遠流長,沁人心扉的琴聲,穆靜顏忍不住讚歎,她今兒個也算是聽了一場絕佳的音樂會了!而且還是免費的!值了!要知道現代那些著名音樂家開音樂會,尼瑪門票貴的嚇死人!還未必能買得到!
向逸華彈畢,立馬收穫愛慕,讚歎,崇拜,欣賞等眼神數百道,淡然優雅的起身行禮退下。
伊芙郡主兩眼冒星星的盯着向逸華的身影,愛慕之色毫不掩飾。
穆靜顏也是目光追隨着向逸華,不過眼裡全是讚賞和嫉妒。真是沒天理!一個男人長的如此俊美,又彈得這麼絕佳的琴音,真是太沒天理了!
邵景明坐在對面看的分明,見穆靜顏始終盯着向逸華猛瞧,心裡酸的冒泡泡。也想上去驚豔全場,想到自己的情況,只能心中憋屈着,暗自瞪了穆靜顏一眼。不知矜持!
“逸華的琴技越發出神入化了!”南宮焰麟笑道。
“皇上謬讚!”向逸華謙虛的行禮。
“這種人都演奏過一遍了,伊芙怎的到現在都沒有動靜!?還是今日出門沒有帶琴來!?”南宮焰麟轉而看着伊芙郡主。
伊芙郡主急忙回神,面色微紅,卻鎮定自若道,
“回皇上!臣女的琴是帶來了!不過臣女有個不情之請!”
“哦?是何事說來聽聽!?”南宮焰麟挑眉。
穆靜顏忍不住翻個白眼兒,既然自己都說了是不情之請,那還要拿出來說!?真是有毛病!
穆靜顏這一舉動正好落在南宮焰麟的眼中,面色緩和,眼中帶了微微笑意。
“皇上也知,臣女的琴纔是先皇所賜,麝月琴。現今皇上賜了穆小姐一管他國貢品白玉笛,所以臣女便想和穆小姐切磋一二!若是穆小姐輸了,那白玉笛就歸臣女所有!”伊芙郡主說着冷眼瞄了一眼穆靜顏手中的白玉笛。她知道向逸華一直想得到那管玉笛,今兒個她就給贏回來!
瞎!?切磋!?穆靜顏眨大眼睛看着伊芙郡主。
“怎麼!?穆小姐不敢!?”伊芙郡主一副挑釁加蔑視的樣子看着穆靜顏。
“若是伊芙郡主輸了呢!?”穆靜顏最看不慣別人挑釁加蔑視的眼神,咬牙道。只興老孃輸了把玉笛給你,若是你丫的輸了呢!?
“本郡主絕不會輸!”伊芙郡主一臉高傲。她自小練琴,雖然不及謝夢煙和向逸華的琴技,但加上麝月琴也絕對是穆靜顏這等琴棋書畫不通之人比不了的!
“郡主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這切磋無可厚非,只興輸了罰,贏了不獎,我可沒有半點興趣!”穆靜顏同樣挑釁蔑視鄙視的瞪回去。孃的!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還是想搶老孃的玉笛!
“好!若是輸了,本郡主就把麝月琴給你!”伊芙郡主受不了穆靜顏挑釁蔑視鄙視的眼神,當下便把自己的麝月琴抵押出去。
穆靜顏勾起嘴角奸笑起來,老孃別的樂器都不會,就是笛子吹了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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