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7 這世上能夠傷得了我的人只有你
“煙兒,你又調皮了。”軒轅燁點着她的鼻尖,輕聲道。
“那也是他們自找的。”慕梓煙冷聲道。
軒轅燁摟緊她,貪婪地吸允着她身上散發着的淡淡地幽香,心神盪漾。
“你打算如何?”軒轅燁壓下心底的悸動,輕聲問道,只是那聲音卻透着誘人的蠱惑,像極了醇香的酒,令人陶醉。
慕梓煙咕嚕了幾下,將他推開,接着靠在一旁,“自己忍不住,偏來撩我。”
軒轅燁無奈地淺笑,“我的確……”
“恩……”慕梓煙轉眸正要開口,卻被軒轅燁攝住她的雙脣,後背不可抑制地抵在軟榻上,整個人便被包裹在了那輕飄飄的雲層之中。
過了許久之後,慕梓煙低喘着氣,雙眸迷離地看着他,“每次都如此。”
軒轅燁只是笑吟吟地看着她,“好煙兒。”
慕梓菸嘴角微抿,接着背過身子,心跳的越發地厲害。
有什麼能比她像現在更憋屈的?簡直是折磨人。
她咬了咬脣,接着閉上雙眸,腦海中浮現出的還是他那張俊美絕倫的容顏,尤其是那雙盛滿愛意的美眸,只覺得渾身像是被放在火爐裡頭,熱的厲害。
她騰地坐起身,便見軒轅燁正在一順不順地看着她。
她抄起一旁的靠枕,丟向軒轅燁,接着氣呼呼地起身,下了軟榻。
軒轅燁自然地接過靠枕,放在身後,也跟着起身,行至她的身後,將她輕柔地抱在懷裡。
慕梓煙作勢掙扎,卻被軒轅燁抱得越發地緊,她當真是憋屈的很,故而此刻也顧不得了,突然低頭便朝着他露出的手臂咬了下去。
軒轅燁任由着她,知曉她心裡有氣,只是那手臂上卻並未感覺出絲毫地疼來。
她想要咬,只是最後還是捨不得,只能無奈地嘆着氣,轉眸看着他,“我如今是越發地經不住撩撥了。”
軒轅燁輕笑道,“那我日後儘量溫柔些。”
“溫柔?”慕梓煙斜睨着他,“每次都是如此。”
軒轅燁周身散發着淡淡地柔光,她靠在他的懷裡,像是徜徉在碧波湖中,肆意妄爲,卻又暖人心脾。
她擡眸看着他,“殺人狂魔的事情?”
“你說怎麼辦?”軒轅燁淡淡地問道。
“找到芥兒。”慕梓煙直言道。
“交給我。”軒轅燁在她的後頸落下一個淺吻。
慕梓煙輕笑道,“好。”
金枝這幾日待在耶律緋然那處,顯然是因着上次之事,如今得了慕梓煙的命令保護她。
慕梓煙對於跟軒轅燁這種純粹地躺在錦被內單純相擁而眠的日子,顯然有些不足了,也不知爲何,她只想跟他能夠身心合一,能夠孕育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這樣她纔不會擔心與他到最後也不過是夢一場。
只是她知曉,軒轅燁有着自己的堅持,確切的說,他還是放不下當年的事情,至於是什麼,她不知道,可是即便最後知道了,她想,自己應當也不會在意吧。
這樣的想法閃過無數次,可是對於軒轅燁來說,卻是無法跨越的。
她靠在軒轅燁寬闊的胸膛上,這是她唯一的彼岸,是她想要拼了命都要抓住的溫暖,她不會讓任何人從中破壞。
次日,軒轅燁一早便出去了。
慕梓煙與耶律緋然一直待在驛站,只因城內死寂一片,也沒有什麼地方可去。
耶律岷只看見慕梓煙,不免覺得奇怪。
“軒轅燁兄呢?”耶律岷低聲問道。
“出去了。”慕梓煙看着耶律岷說道,“王爺身子如何了?”
“已經沒有大礙。”耶律岷知曉慕梓煙也只是客氣地問候罷了。
慕梓煙擡眸看着耶律緋然,低聲道,“芥兒那處,你便忘了。”
耶律緋然點頭,知曉芥兒已經死了,昨日出現的那個芥兒也並非是原來的芥兒。
金枝立在她的身側,垂眸道,“主子,怎得又不見無悔了?”
“許是出去湊熱鬧了。”慕梓煙淡淡道,自從無悔出現之後,這些時日的相處,慕梓煙也明白了無悔的用處,倘若他出現了,便是發現了什麼,亦或者是她出事了,旁的時候是不會輕易出現的。
“慕姐姐,我們還要待在若城?”耶律緋然坐在一旁,想了一會,接着說道,“慕姐姐,我們這是要一路走到南邊的盡頭?”
慕梓煙在想,沒有尋到真相之後是如此,她看着耶律緋然道,“緋然妹妹,倘若……”
“慕姐姐,我只是問問,我要跟你們一同去。”耶律緋然連忙說道。
慕梓煙微微點頭,接着說道,“緋然妹妹,接下來我也不敢保證能不能護住你。”
耶律緋然擺手道,“慕姐姐,你放心,我會看顧好自己。”
慕梓煙擡眸看着耶律岷,“王爺這處呢?”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萬沒有半途而廢的。”耶律岷坦然道,“你莫要忘記了,當時你救下的那隻小鹿,如今還在我的府邸呢。”
慕梓煙低笑一聲,“我記得。”
“只是不知軒轅兄何時回來?”耶律岷低聲問道。
“不知。”慕梓煙本就擔心軒轅燁,如今仔細地想着,卻也覺得自己讓他獨自前去,未免太冒險了,畢竟這若城,他與她一樣都不熟悉。
她微微斂眸,接着便沉默不語。
眸,接着便沉默不語。
耶律緋然坐在一旁,看向耶律岷,低聲道,“既然不知何時回來,我們也只能在這處等着。”
“我先去一趟衙門。”耶律岷說罷轉身便離去。
耶律緋然看着慕梓煙,握着她的手說道,“慕姐姐,我有一件事情不明。”
“緋然妹妹但說無妨。”慕梓煙看着她說道。
“不知慕姐姐覺得朝國與大焱比有何不同?”耶律緋然看着她問道。
“民風不同,朝國顯得更神秘。”慕梓煙直言道。
“其實具體的我也不知,外頭也不曾去過,莫不是遇見了慕姐姐,大抵是連更遠的地方我都無法前去,不過朝國與大焱還有一個不同之處,那便是朝國看似是一個大國,但是每個城鎮都藏着一個秘密,傳聞,倘若有人能夠尋到這些秘密,最後便能活得朝國消失已久的傳國玉璽。”耶律緋然低聲道,“我臨行前,父王與我提起此事,許是以爲慕姐姐前來是尋那玉璽的。”
“傳國玉璽?”慕梓煙挑眉,接着說道,“原來如此。”
“相傳,這傳國玉璽乃是千年之前便丟失的,得玉璽者,便能夠統御天下,更甚至相傳這傳國玉璽有特殊的能力,而守護這傳國玉璽的族人分佈在朝國各個角落。”耶律緋然娓娓道來,“慕姐姐,我與你說這些,是因爲我知曉你並非是來尋找那傳國玉璽的。”
“那耶律岷?”慕梓煙淡淡道。
“想來他是爲了對付朝國一直存在着反派的勢力,還有是爲了那傳國玉璽。”耶律緋然看着她說道,“慕姐姐,關於傳國玉璽的事兒我知道的只有這些。”
“恩。”慕梓煙微微點頭,反握着耶律緋然的手,“緋然妹妹,多謝。”
“慕姐姐救了我兩次,大恩不言謝。”耶律緋然笑着開口。
慕梓煙未料到朝國竟然還有這樣的秘密,那麼他們現在一直往南,那背後之人想必也是知曉傳國玉璽的事兒,看來真相即將要解開了。
她雙眸閃過幽光,只是過了許久,也不曾見軒轅燁回來,難免有些心神不安起來。
直等到深夜,耶律岷率先回來,待瞧見慕梓煙依舊在耶律緋然這處,想來軒轅燁還未回來,他劍眉微蹙,“可是要我派人去找?”
“不了,我相信他會回來。”慕梓煙低聲道,接着起身,“我先回房去了。”
“好。”耶律岷點頭,接着便目送慕梓煙離去。
耶律岷看着耶律緋然,“你可是與她說什麼了?”
“沒什麼。”耶律緋然搖頭,“慕姐姐擔心了北青皇帝一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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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耶律岷點頭,便也不再逗留。
耶律緋然只是坐在軟榻上,擡眸看着不遠處立着的金枝,淡淡地開口,“你當真瞧見芥兒隨着我一同被帶走了?”
“是。”金枝垂眸應道。
耶律緋然擡眸看着她,疑惑道,“可是我被帶走的時候,芥兒是被直接打暈了。”
“此事奴婢也覺得奇怪。”金枝是親眼所見,當時除了她之外,還有無悔也看見了。
耶律緋然眸光微動,接着說道,“你說,會不會芥兒……有問題?”
“這奴婢不敢肯定。”金枝也有這樣的猜測,但是未料到耶律緋然會想到這一層,這足矣說明,耶律緋然並非木訥之人。
耶律緋然嘆了口氣,“倘若要知道是不是芥兒背叛了我,很簡單。”
“難道郡主有法子?”金枝看着她問道。
“恩。”耶律緋然點頭,接着說道,“我身邊的奴婢,乃是父王自幼訓練的,她雖然沒有武功,可是卻對我很是忠心,而她自待在我身邊那一日,父王便在她身上下了毒。”
“這……”金枝未料到瑞王能做到這個地步,可見瑞王對耶律緋然的疼愛。
耶律緋然低聲道,“而她是不知的,倘若真的背叛了我,我自幼法子讓她回來。”
“郡主能讓她回來?”金枝驚訝道。
“能。”耶律緋然嘆了口氣,“之前以爲她死了,既然死了,自是無法召回的,可是如今她還活着……”
耶律緋然多少是不忍心,也不願意去想,可是經歷過這些之後,她漸漸地意識到,他們一路走來,似乎都被監視之中,想來是親近之人所爲。
她擡眸看着金枝,“我不想讓芥兒死的不明不白。”
金枝斂眸道,“郡主說的極是。”
慕梓煙並不知曉金枝能夠將芥兒喚回來,雖然不知是什麼法子,但是想來也是不傳之術。
等到三更的時候,一道清冷的身影入了屋內,身上帶着冰霜般地寒冷,慕梓煙連忙轉身,便瞧見他緩步走了過來。
燭光晃動,映照着頎長挺拔地身影,透着如冰雪般的氣息,她微微蹙着眉頭,走上前去,也不知怎得,如今是越發地不想與他分開,哪怕是一刻也不想。
這是慕梓煙從未有過的感覺,即便是前世與冷寒峰在一起,也不曾有過這樣的渴望,想來那時的自己以爲是愛冷寒峰的,其實不然,因爲當時的自己遵循着許多的約束與規矩,即便不愛,卻也要守着冷寒峰過下去。
可是經歷了這麼多,她如今在面對軒轅燁的時候,她才明白,何爲愛,何爲真正的愛,那是時刻地將他放在心上,只要看不見,便會溢出無盡地思念。
她知道自己如今是
自己如今是越發地依賴他,依賴到恨不得將他牢牢地抓在自己的手裡,不能分開片刻。
軒轅燁何嘗不想,看着慕梓煙閃爍着的杏眸,淺笑着當即便將她抱入懷裡,“可是想我了?”
“恩。”慕梓煙吸允着他身上散發着獨屬於他的氣息,卻還帶着一股血腥味,還有幾分地寒意。
她蹙着眉頭,接着離開他的懷抱,擡眸看着他,“殺人了?”
“恩。”軒轅燁點頭,“我先去沐浴。”
“好。”慕梓煙卻不鬆開他的手,跟着他入了屏風後頭。
這是她一早便準備好的,不過如今已經冷了,她轉身出了屋外,吩咐下去準備了熱水。
軒轅燁脫了外袍,慕梓煙上前接過,便瞧見袖口處有血,衣襬處也沾染了血跡。
她湊上前去看了一眼,接着便垂眸看着他的手臂。
軒轅燁輕笑道,“這並非我的血。”
“哦。”慕梓煙覺得自己如今變得越發地不像自己,連帶着素日的冷靜也沒有了。
軒轅燁看着她如此緊張,淺笑着捏着她的鼻子,“這世上能夠傷得了我的人只有你。”
慕梓煙上前靠在他的懷裡,仰頭看着他的容顏,似乎總也看不膩,每次瞧着,都能讓她的心跟着劇烈地跳動着,這樣的悸動,每日都會重複上演。
過了一會,等熱水準備好,軒轅燁便入了屏風沐浴。
慕梓煙特意繞在浴桶後,將他披散地墨發放在掌心輕輕地劃過,想着他爲自己擦身的情形,便不滿地嘟囔道,“難不成我一點魅力都沒有?”
軒轅燁知曉她又埋怨起來,薄脣揚起一抹迷人的笑意,輕吟道,“傻丫頭。”
慕梓菸嘴角一撇,“指不定我哪日便出去偷吃了。”
軒轅燁緩緩地轉過身,露出大片結實雪白的肌膚,水珠順着肌膚的紋理滴落而下,像是晶瑩的寶珠砸在水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音,還帶着絲絲的魅惑。
慕梓煙只覺得口乾舌燥,連帶着臉頰也隨着那氤氳之氣染上一抹緋紅,她扭過頭不去看他,咬牙切齒道,“哼,少用美男計。”
軒轅燁瞧着她此刻的模樣,滿心歡喜,這樣每日與她嬉鬧的日子,讓他只覺得不真實,卻又倍感知足,倘若日後都這樣過一輩子,那該多好?
慕梓煙見軒轅燁只是趴在浴桶內癡癡地看着自己,她轉眸盯着他,接着起身便出了屏風,氣惱地跺着腳。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這個千年老鬼當真是名不副實,竟然還能被軒轅燁給迷惑了。
軒轅燁沐浴之後出了屏風,身上只穿着寬大的常服,並未束腰,只是緩步前來,卻猶如帶着一股暖風,連帶着那衣襬都像是盛開的朵朵的蓮花,聖潔飄渺。
慕梓煙擡眸看着他,眨了眨眸子,抿了抿脣,緩步走上前去,低聲道,“你這一日都去哪了?”
“我找到了芥兒,不過並未將她帶回來。”軒轅燁看着她說道。
“她與你交手了?”慕梓煙與他一同坐下,她親自倒了茶遞給他。
軒轅燁擡手接過,抿了一口,淡淡地說道,“恩。”
“你碰她了?”慕梓煙警覺地問道。
軒轅燁看着她睜大雙眸看着自己,忍俊不禁,“怎麼?”
“哪隻手?”慕梓煙說着便看向他舉着杯子的手指,倘若他敢回答,不論左右手,今兒個都別想保住。
軒轅燁擡起手拉她入懷,“我瘋了不成?”
慕梓煙冷哼一聲,“真乖。”
軒轅燁無奈地淺笑道,“我覺得她一早便背叛了耶律緋然。”
“我也看出來了。”慕梓煙看着他說道,“金枝說緋然妹妹能夠將她找回來。”
“哦?”軒轅燁挑眉道,“倒是省事了。”
“恩。”慕梓煙點頭,“所以,你日後不許離開我這麼久。”
“煙兒越發地粘人了。”軒轅燁捏着她的下顎,柔聲道。
“日後你莫要嫌棄。”慕梓煙湊上前去,嘟嘴說道。
軒轅燁將手中的茶杯放下,雙手將她禁錮在自己懷裡,低頭封住她嬌豔的紅脣,“我喜歡。”
慕梓煙輕笑着迎上他的吻,過了許久之後,才難捨地分開。
軒轅燁寵溺地看着她,接着說道,“此事你作何打算?”
“我?”慕梓煙想了一會,低聲道,“你在何處找到芥兒的?”
“她既然跟慕梓兮很像,想必如今最缺的便是血。”軒轅燁看着她說道。
慕梓煙微微點頭,緊接着蹙着眉頭說道,“我覺得這個芥兒未必便是以前的芥兒。”
“恩。”軒轅燁知曉慕梓煙所言,“不過是何時掉包的?”
“應當是在緋然妹妹回朝國的時候。”慕梓煙看着他說道,“明日一早我先去找緋然妹妹。”
“好。”軒轅燁知曉這若城也不能待的太久,畢竟往後的路還要走,而且他隱約覺得真相就在眼前。
慕梓煙接着便將今日耶律緋然告訴她的有關於傳國玉璽的事情都告訴了軒轅燁,接着說道,“這傳國玉璽與背後之人有極大的關係。”
“會不會,千年三大世家的秘密也與這傳國玉璽有關呢?”軒轅燁很快地聯想到。
“我也有此猜測。”慕梓煙看着軒轅燁說道,“所以,我們一直往南,自然能夠尋到答案。”
“恩。”軒轅燁沉
”軒轅燁沉默了一會,那麼這傳國玉璽與煙兒有何關係呢?既然與三大世家有關係,那麼也與煙兒本身脫不了干係。
他垂眸看着慕梓煙,低聲道,“煙兒,三歲的事情你當真想不起來?”
“恩。”慕梓煙點頭,“我以爲我成了姬家的家主,便能夠得到答案,可是如今看來,真相遠沒有我們想象的那般簡單,而且我覺得這背後的人不止一個。”
“不得不說,姨母與母后,還有你的祖母,都牽涉其中。”軒轅燁接着說道,“這棋局太大,我們如今也只是這棋盤中的棋子罷了。”
“恩。”慕梓煙點頭,“這背後之人我總感覺就在我們的身邊,可是我卻一時間想不到是誰。”
軒轅燁也在思索着,接着看着慕梓煙說道,“我也在想,不過眼下我們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想來日後總歸是會知道的。”
“恩。”慕梓煙仰頭看着他,“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便什麼都不怕了。”
這句話是慕梓煙說的最矯情的情話,可是她卻覺得是她最真摯的話語,她不懼怕失望,可是卻害怕失去。
她靠在軒轅燁的懷裡,倍感溫暖,“燁,你也許不知,現在的我,大抵是最脆弱的時候,只想着這樣賴着你一輩子。”
軒轅燁的呼吸變得有些不穩,只是那語氣卻依舊是溫柔的,“我知道,煙兒,有你我已經知足。”
翌日,慕梓煙一早便去了耶律緋然那處,自是說明了來意。
耶律緋然看着她說道,“原來昨兒個是去尋芥兒了。”
“緋然妹妹,倘若你能將芥兒找回來,那便說明芥兒是背叛了,倘若找不回來,那便說明,跟着你一路走來的芥兒已經被掉包了。”慕梓煙看着耶律緋然說道。
“慕姐姐,不管是哪一種,芥兒都是死。”耶律緋然低聲道,接着便自懷中拿出一個銀笛,接着吹了起來,那聲音很是刺耳,而且還帶着雄厚的內力,似是能夠將眼前的一切阻礙穿透一般。
慕梓煙看向耶律緋然,未料到她手裡竟然還有銀笛,等過了許久之後,卻不見芥兒出現。
耶律緋然搖頭道,“慕姐姐,果然是被掉包了。”
慕梓菸嘴角微抿,接着說道,“緋然妹妹,你放心,這被掉包的芥兒,我自會讓你親自解決。”
“好。”耶律緋然點頭,“不過,慕姐姐你可想到如何將她抓住了?”
“恩。”慕梓煙點頭,接着便出了屋子。
軒轅燁與耶律岷此刻正站在外面,見她出來,二人同時看着她。
慕梓煙行至軒轅燁的身側,“我跟你一起去找她。”
“你是想要將那殺人狂魔找出來?”軒轅燁直言道。
“恩。”慕梓煙點頭,接着看向耶律岷說道,“還請王爺下令封鎖若城,不得放出放進一人。”
“好。”耶律岷自是答應了,擡步便出了驛站,親自前往衙門。
慕梓煙看着軒轅燁說道,“走吧。”
“好。”軒轅燁便由着她牽着,二人也離開了驛站。
慕梓煙擡眸看着他,“你不問我,如何找到那殺人狂魔?”
“你既然能帶我出來,便是已經想到了法子,我跟着你就是。”軒轅燁看着她說道,“你想怎麼做,便怎麼做。”
慕梓煙握緊軒轅燁的手,心裡溫暖無比。
無悔此刻落下,站在她的面前,“姐姐。”
“人呢?”慕梓煙看着無悔問道。
“在前面。”無悔指着不遠處,“不過很難對付。”
“我知道了。”慕梓煙說着便與軒轅燁一同離開。
無悔緊接着也閃身離去。
軒轅燁轉眸看着她,“原來你是讓無悔去找了。”
“他一直盯着呢。”慕梓煙淡淡道,“你昨兒個前去,也只是想去試探無悔不是嗎?”
“被你看出來了。”軒轅燁坦然道。
“無悔不會對我如何。”慕梓煙接着說道,“他心思單純是真,不過輕功了得,跟人是能手。”
“心思單純?”軒轅燁嘴角一撇,“我反倒覺得他心思深沉纔是。”
慕梓煙斜睨着他,“他對我從未有惡意,至於別人,隨他如何呢。”
“那我呢?”軒轅燁轉眸委屈地看着她。
慕梓菸嘴角微抿,“你是我的,他自是不會對你如何。”
“不一定。”軒轅燁淡淡道,接着便將慕梓煙攬入懷裡,帶着她向前走去。
等到了不遠處無悔留下的記號的宅子面前落下,二人十指緊扣地入內,剛入了院子,便聞到一股撲鼻而來的血腥味,顯然是剛剛飄過的。
這處宅子在若城最顯眼的地方,一瞧便知曉這宅子裡頭的主人乃是富甲一方,故而也不會被引起懷疑。
慕梓煙雙眸微眯,擡步上前走去,等入了廳堂之後,便瞧見芥兒跪在地上,正趴在一個人身上吸血。
“當真是行屍走肉。”她冷冷地說道。
“的確如此。”軒轅燁淡淡道,自懷中抽出絹帕,壓在慕梓煙的鼻尖。
慕梓煙擡眸看着,便瞧見芥兒突然起身,雙眼猩紅,如瘋了一般仰頭嘶吼起來,緊接着便照着慕梓煙衝了過來。
軒轅燁攬着慕梓煙的腰際,旋身落在一旁,躲開芥兒的攻擊,芥兒卻轉身繼續撲了過來。
慕梓煙瞧着,雙眸冷凝,接着看向軒
接着看向軒轅燁,“我來收拾。”
“好。”軒轅燁點頭,接着便鬆開慕梓煙,自己翩然落下,立在一旁。
慕梓煙自腰間抽出銀鞭,手腕一動,便朝着芥兒揮了過去,一時間,屋內響起此起彼伏的鞭子聲,還有芥兒時不時地發出的驚叫聲。
過了許久之後,慕梓煙看着倒在地上被打的鮮血淋漓的芥兒,接着說道,“無悔,將她帶去驛站,交給緋郡主。”
“哦。”無悔接着落下,彎腰一臉嫌惡地看了一眼,便扯起地上的地毯,粗魯地將已經沒有絲毫抵抗力的芥兒捲了起來,扛着離去。
慕梓煙轉眸看着他,“進去看看吧。”
“好。”軒轅燁點頭,接着便隨着慕梓煙繞過正堂入內。
繞着整座宅子轉了一圈,慕梓煙並未發現多餘的人,她轉眸看着軒轅燁,“這麼大的宅子,怎得一個人都沒有?”
“死了或者是藏起來了。”軒轅燁淡淡道。
慕梓煙直視着前方,接着說道,“看來這宅子有密道。”
“罷了。”軒轅燁握着她的手,“你如今尋到了,想來也發現不了什麼,不若先回去吧。”
“哦。”慕梓煙乖順地應道,便隨着軒轅燁一同出了宅子。
等回到驛站,便瞧見耶律緋然正等着她,待她回來,耶律緋然便迎上前去,“慕姐姐。”
“緋然妹妹。”慕梓煙笑着開口,“那假的芥兒如何了?”
“已經處置了。”耶律緋然看着她說道,“多謝慕姐姐。”
“只是如今還未尋到那真正的殺人狂魔。”慕梓煙跟着嘆氣道,“我先去歇息了。”
“好。”耶律緋然點頭,知曉慕梓煙想必是費了不少的精力。
慕梓煙與軒轅燁回了屋子,她雙眸微眯,“那宅子裡頭有古怪,晚上我們再去一趟。”
“我已經記下了。”軒轅燁看着她說道。
“想來那殺人狂魔還在宅子裡頭。”慕梓煙慢悠悠地說道,“我一定要殺了他。”
“好。”軒轅燁點頭,接着說道,“煙兒,你不擔心那黑白雙煞?”
“我們已經離開了離城,若城裡頭的秘密想必就在那殺人狂魔手裡。”慕梓煙看着他說道,“他製造這場殺戮,未的便是掩蓋若城的秘密。”
“既然你已經想到了,那我也不必多言。”軒轅燁知曉她的打算,只是依着如今的情形來看,的確要反擊,否則一直被動的話,到最後即使尋到了真相,怕是也會入了他們的陷阱。
深夜,軒轅燁與慕梓煙二人自驛站離開,潛入了白日去的宅子裡頭,二人便開始尋找密道,兩個時辰之後,總算尋到了密道。
二人入了密道,向前走着,每走一步,便覺得腳下粘稠的厲害,只因這密道內乃是鮮血撲救而成,可想而知這殺人狂魔殺了多少人。
慕梓煙握緊軒轅燁的手,二人繼續向前,直等到行至盡頭,打開裡面的密室,二人即便是見過更慘烈的畫面,如今看着,也忍不住地一陣陣地噁心。
慕梓煙皺着眉頭,轉眸看着軒轅燁,“原來那些頭顱都被堆在了這裡。”
“恩。”軒轅燁點頭,接着說道,“這殺人狂魔想要用這些頭顱堆積出屋子。”
“我們出去吧。”慕梓煙轉身向外走去。
軒轅燁也不願意瞧見如此惡寒的一幕,便帶着慕梓煙一同出了密道,慕梓煙這才深深地吐了口氣,只覺得渾身都透着惡臭味。
慕梓煙低聲道,“這殺人狂魔爲何要如此做?”
“煙兒,你是不是覺得此人的行徑太過於瘋狂?”軒轅燁看着慕梓煙問道。
“他對頭顱有某種癖好。”慕梓煙看着軒轅燁說道,“而且,他很迷戀頭顱。”
軒轅燁認同地點頭,“所以,此人手裡到底有沒有秘密?”
“有。”慕梓煙低聲道,“你適才可看到那些頭顱堆積成的究竟是什麼?”
“難道不是屋子?”軒轅燁只能瞧見那是已經成型的屋子。
慕梓煙搖頭道,“看似是,但是卻不是。”
“煙兒,你似乎有所發現。”軒轅燁低聲道。
“你看。”慕梓煙半蹲在地上,拿起樹枝,印着月色畫了下來,“這是一個字。”
“我瞧瞧。”軒轅燁垂眸看着,連接着地上擺放着的,正好是一個“南”字。
慕梓煙接着說道,“倘若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殺人狂魔應當是傳國玉璽的守護者之一。”
“那這傳國玉璽也不知沾染了多少鮮血。”軒轅燁淡淡道,“煙兒,此人不得不除。”
“到底是什麼呢?”慕梓煙繼續盯着地上畫着的圖,想了許久之後,似是想到了什麼,接着看着他說道,“我們回去。”
“好。”軒轅燁起身,帶着她重新回了密道。
二人再次地進了那密室,慕梓煙沿着地上擺放着的骷髏,帶着軒轅燁向前走着,“像不像迷城?”
“原來如此。”軒轅燁看着她說道,“一通而百通。”
“不錯。”慕梓煙點頭,接着等二人繞過那些骷髏,顯然已經出了眼前的密室,擡眸看着眼前又是一道密室,二人入內之後,接着便瞧見上面放着一個長案,長案放着一個匣子。
慕梓煙走上前去,將那匣子打開,裡面放着一把鑰匙。
她拿出之後,轉眸看着軒轅燁
看着軒轅燁,“這地方要坍了。”
“那鑰匙便是開啓密道的機關。”軒轅燁瞭然地說道,連忙抓着慕梓煙的手,二人出了密室,緊接着衝出了擺放着骷髏的密室,密道已經開始劇烈地晃動着,二人腳步極快,總算在最後坍塌的一刻衝了出來。
慕梓煙看着軒轅燁說道,“我們走吧。”
“煙兒,那殺人狂魔我看到了。”軒轅燁看着慕梓煙說道。
“我也看見了。”慕梓煙笑着說道,“不過已經死了。”
“將這宅子也毀了吧。”等二人出了宅子,低聲道。
“好。”慕梓煙點頭,接着便說道,“無悔,這宅子你隨便玩。”
無悔冷哼了一聲,落下盯着那宅子,嘴角一撇,“這有什麼好玩的?那我能燒了嗎?”
“能。”慕梓煙點頭,“最好燒成灰燼。”
“好。”無悔高興地拍手,接着便衝了進去。
慕梓煙轉眸看着軒轅燁,“我們走吧。”
“恩。”軒轅燁點頭,接着便跟慕梓煙一起回了驛站。
天微微亮,若城最大的宅子卻在一夜之間燒了起來,等到縣丞趕去的時候,宅子已經被火海淹沒。
耶律岷待軒轅燁說明那宅子的情形之後,便親自又去了衙門。
慕梓煙盯着手裡的鑰匙,想了一會,接着說道,“這鑰匙也是關鍵,瞧着跟祖父的那把很像。”
“恩。”軒轅燁也只是淡淡地點頭,“煙兒,那殺人狂魔……”
“這世上已經沒有了。”慕梓煙搖頭,只是低聲道,“我們明日啓程吧。”
“好。”軒轅燁淺笑着應道,接着便說道,“不過我要先沐浴。”
慕梓煙勾脣淺笑,“我在想那背後的人,不知又會送什麼大禮給我。”
軒轅燁橫抱着慕梓煙,緩緩地入了屏風後。
耶律岷回了驛站天已經大亮,瞧見慕梓煙與軒轅燁已經準備妥當,他上前說道,“那殺人狂魔當真葬身在火海中了?”
“不錯。”軒轅燁看着耶律岷說道,“王爺放心便是,關於若城的秘密,也隨之消失了。”
“那就好。”耶律岷點頭,接着便說道,“那我們繼續趕路?”
“不錯。”軒轅燁淺笑着說道,“一路向南。”
“好。”耶律岷點頭,便也沒有多問。
慕梓煙轉眸看着軒轅燁,“你是如何與他說的?‘
“只說那殺人狂魔用那些頭顱做祭奠,詛咒朝國。”軒轅燁低聲道。
“原來如此。”慕梓煙挑眉,“你真狡猾。”
“煙兒知道便好。”軒轅燁說着便扶着她上了馬車。
幾人再次地趕路,離開了若城。
馬車內,耶律緋然只是坐在慕梓煙的身旁,一順不順地看着她。
“緋然妹妹看我做什麼?”慕梓煙放下手中的書卷,笑着問道。
“慕姐姐,你可瞧見那殺人狂魔了?”耶律緋然還是充滿着好奇,忍不住地問道。
“恩,瞧見了。”慕梓煙點頭。
“那殺人狂魔長得什麼樣子?”耶律緋然繼續問道。
“緋然妹妹當真想知道?”慕梓煙故作神秘地問道。
“是啊,慕姐姐,你就告訴我吧。”耶律緋然上前挽着她的手臂搖晃道。
“主子,奴婢也想知道。”金枝也笑着開口。
慕梓煙低聲道,“那殺人狂魔,青面獠牙,武功極高。”
“這世上還有這得如此怪異之人?”耶律緋然不解地看着她,緊接着又問道,“那他是如何將頭顱咬下的?”
慕梓煙低聲道,“自然是用他的牙齒。”
耶律緋然連忙向後縮去,“慕姐姐,你親手殺了他?”
“恩。”慕梓煙點頭,“緋然妹妹放心,那殺人狂魔已經死了。”
“那就好。”耶律緋然連忙點頭,只覺得後背滲出了一陣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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