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球嘴上說着,嘴角上挑,不乏得意之處,看見西斯皇帝和神王奧丁驚疑不定的樣子,就老氣橫秋的點點頭,小爪子洗了洗臉,跳到西斯皇帝肩頭,指着林夏道,“多的也不說了。林夏要去裝逼了,大家好好看,好好學。”
西斯皇帝和神王奧丁抽了抽嘴角,難以理解,順着肉球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林夏步步生蓮走入了戰場。
轟轟轟!
戰鬥更加狂暴,龍珠世界的強者,在面對阿拉丁這樣的許願寶物面前終於失去了所有僞善的面具,曾經因爲七龍珠這個同樣可以許願的寶物而失去了整個世界的龍珠世界強者們,不管是卡卡特羅,還是弗利沙他們。
對於許願寶物的渴求都不是一般世界的人可以想象的。
他們心知肚明,像阿拉丁神燈這樣的許願寶物,不管是自己留着用,哪怕其實就算是燈神和神龍其實也已經無法真的滿足他們這樣的強者的願望。
但依然對於他們而言有着很大的用處。
正所謂術業有專攻,修行有道路,就算在再強的強者也有着侷限性,不可能真的無所不能。
畢竟就算是通曉宇宙規則,甚至到了以我道代天道的末日存在,也不可能掌握宇宙的所有規則,真正意義上擁有無所不能的能力。
之所以林夏在繼承了慾望之主傳承後,看起來似乎無所不能,什麼規則都好像可以觸碰,其實並不是林夏真的已經到了一法通萬法,一道明萬道的地步。
而是慾望,本身就可以視爲願望的另一種變化,只不過比起平和一些的願望大道,慾望規則,更加極端罷了。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而言,真正掌握慾望規則後的林夏其實是擁有着可以操控,實現億萬衆生所有慾望的存在。
慾望,願望。
有時候真的是讓人傻傻分不清楚。
事實上即便是林夏此刻也分不清楚單純的願望和執着的慾望到底有着什麼區別,那個幾乎摧毀了龍珠世界,妄圖收集宇宙間所有願望寶物,證得願望大道的傢伙,或許暗地裡也是準備偷襲慾望的屁股,想要以願望爲名,取慾望而代之?
誰知道呢?
至少現在的林夏,自忖一時半會兒還是沒有機會跟那個勢力打交道的,宇宙太大,相距太遠,就算是可以顯聖星河的強者,也不可能心血來潮,相隔億萬光年,真的無處不在。
所以林夏暫時是真的沒有擔心,那個曾經摧毀了龍珠世界的可怕勢力會biu的一下就出現在地球上。
何況天要嫁人,娘要下雨,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地球就在這裡,被人找到了,發現了,降臨了,他除了硬鋼回去,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至於打倒了這些超級賽亞人,人造人,破壞神什麼的,會不會引來那方勢力的窺視,林夏是保持樂觀的。
就算最後免不了要碰撞,但應該也是以後的事情了。
至少林夏不認爲卡卡特羅他們有本事真的召喚出那個可怕勢力的強者。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宇宙如此浩瀚,擁有願望寶物的世界,也遠遠不止龍珠世界一個,所以那方龐大勢力,在鎮壓了龍珠世界後,就基本上撒手不管了,任由龍珠世界的強者到處搜尋七顆龍珠,而他們的目光早已經投向了其他世界。
就算龍珠世界的強者收集齊了七顆龍珠,也只能老老實實回到龍珠世界,通過對方留下的祭壇,乖乖等着對方的寵幸降臨。
至於別的聯繫對方的辦法,龍珠世界的強者還真沒有。
但這並不妨礙龍珠世界的強者想要得到阿拉丁神燈的心思,到時候交貨的時候,買一送一,總歸是個驚喜吧。
單純的願望寶物,對於龍珠世界的強者而言,沒有太大的用處,但若是可以當做新的籌碼,在那個可怕勢力手中換取到別的好處,或許也是天大的機緣了。
即便是卡卡特羅這羣超級賽亞人,也一樣有着這樣的想法。
最不濟的至少要破壞弗利沙他們這種想法。
否則此消彼長,他們的世界就算恢復過來,但要是昔日的反派得了好處,變得更加強大,那世界一樣不得安定。
所以卡卡特羅和弗利沙的戰鬥越發激烈起來。
這讓林夏很不爽。
這羣混蛋傢伙,當真地球不是他們的,所以就可以不顧一切的亂搞了?
可惡啊。
知不知道收拾殘局很惱火的,我這輩子最討厭的事情就是打掃衛生了,沒有之一!
林夏想着,然後擡起頭,看見龍珠世界的強者混戰之下,能量壓迫,整個地球已經有了搖搖欲墜,四分五裂的傾向,就哼了一聲,伸手一指,剎那之間,世界彷彿靜止,那些足以撕裂天空大地,摧毀星辰大海的恐怖力量暴動,就全都平靜下來。
啪!
卡卡特羅一拳砸在弗利沙臉上,原本可以轟垮高山,打爆一顆小行星的拳頭,就變得輕飄飄的,好像失去了什麼力道,近乎愛撫一般落在了弗利沙的臉上。
弗利沙下意識的一腳踹回去,原本至少也能將卡卡特羅揣到外太空的力量,也輕飄飄的,虛不受力,就好像玩笑打鬧一般,讓卡卡特羅輕咦一聲,然後下意識的伸手抱住了弗利沙的小腿。
“有古怪?!卡卡特羅,你對我做了什麼?”
弗利沙立刻反應過來,怒吼一聲,心中有些驚慌,明明感覺力量還在,但打出去,卻是輕飄飄的,跟個基佬一樣,明明應該是最激烈的戰鬥,足以摧毀星海的生死搏殺,竟然搞得像是在打情罵俏,這實在是讓人不安。
“難道不是你……”
卡卡特羅的話戛然而止,回頭處,看見其他人也紛紛驚疑不定的停了下來,顯然也察覺到了世界的異常。
往日隨手就可以打爆的虛空彷彿成了吞噬一切的黑洞,不管他們的力量多麼強大,但竟然也如同海綿吸水一樣,在剎那間吸收得乾乾淨淨。
表現出來,就好像他們如同一羣基佬在那裡打情罵俏,要多尷尬,有多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