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事!”身爲兵工廠廠長的李海泉正在組織工廠的工人加緊時間的拆卸工廠裡重要的機械設備和搬運剩下的原料。忽然聽到廠區大門外面一聲大吼,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李海泉抓住身邊同樣聽到聲音卻變得慌亂的守衛隊隊員開口問道。
“李廠長不好了,有人要強行闖入咱們的兵工廠!外面數不清的人和數不清的戰車可是把咱們整個工廠廠區是裡三層外三層圍了個水泄不通啊。李廠長啊,咱們怎麼辦啊?您倒是拿個注意吧。人家炮筒子都對着咱們廠門口了!”從廠門口跑過來姓劉的工廠守衛隊隊員表情非常緊張面色卡白的向李海泉報告。
“什麼!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啊!”李海泉這下可慌了神,畢竟自己只是個搞技術的,只要是涉及到技術方面的問題可以說是知無不言無話不談,但是一旦別人要問你拿個什麼主意了那就不在行了,就像今天這樣的大狀況。當聽到外面竟然有數不清的人和數不清的戰車明顯把這位手無縛雞之力的兵工廠廠長給嚇住了,就憑自己工廠裡的幾百號不足300人的工廠守衛隊隊員以及憲兵隊那幾千人加起來連5000人都湊不齊,更別說就算槍支彈藥再多沒有人那也是枉然的,所以說自己沒有足夠相應的實力,反而冒冒失失的跑出去與對方火拼絕對會玩完,現在就算把廠裡面的工人全部武裝起來去了到最後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呢。沒聽到回來報信的說對方人數數不清,戰車數不清嗎。看來只有自己想辦法了。
“對了,去找王以哲旅長,只有他法子能救咱們。還愣着幹什麼,你快去啊!!”這個時候,已經快六神無主的兵工廠廠長李海泉滿頭大汗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到什麼好的辦法,突然他的腦海裡閃現着一個名字:東北軍邊防軍獨立第七旅旅長王以哲。想到守衛北大營的乃是王以哲旅長的獨立第7旅那可是有萬把人和幾千支槍幾十門炮的,自己怎麼沒有想到把他連人帶馬的請過來解決當前的危機呢,一拍大腿叫道,於是讓剛纔回來報信的劉姓工廠守衛隊隊員去向北大營的王以哲所部求救。
“等等,從廠房的後門出去別讓外面的人看到了。”差點壞了事的李海泉終於想起大門外是不能出去了,只有從工廠極其隱蔽的後門出去。
“好勒,廠長您就放心吧,有俺劉大全在一定把王旅長請到。”姓劉的守衛隊隊員拍着胸脯打包票。過了那麼一會兒,他在另一個唯一知道工廠隱蔽後門的李海泉值得信任的工廠員工帶領下,兩個人幾乎沒有花半天的功夫就找到了秘密隱藏起來的後門,劉大全在這位工廠員工的掩護下終於逃出了被圍的兵工廠。帶着工廠廠長李海泉的口信穿過一些地段徑直朝北大營方向前進。
另一角,已經是下午14點。回到已經是殘垣斷壁的北大營東北邊防軍獨立第七旅駐地的第七旅長王以哲看着這一切心裡很愧疚的對着趙鎮藩和王鐵漢說:“老趙和鐵漢昨天晚上真是辛苦你們倆了。早知道會有人來偷襲北大營,我就不會帶着其他弟兄們去兵工廠拉彈藥補給了。你們都是好樣的沒有給咱東北人丟臉,更沒有給東北軍獨7旅丟臉,可是因爲我的過錯導致這麼弟兄永遠離開了。我對不住死去的弟兄們啊!”話到最後王以哲流下了一行眼淚。
一位整個右臂被昨晚上偷襲北大營的小鬼子用炮給炸斷的東北兵士兵雖然被包紮好了傷口處,但是他的右胳膊永遠沒有了,聽到了自己旅長說話後,心裡面很難受就哭嚎着對王以哲說:“旅長啊,旅長!咱們死了那麼多的弟兄啊,咱們620團三千號人一晚上的功夫就報銷了一大半啊也就只剩下咱們這些囫圇人了。小鬼子太可恨了您可一定要給咱們和死去的弟兄報仇啊!”
“我們要報仇!我們要報仇......!!”倖存的東北軍官兵羣情激昂的高喊道,復仇的吶喊似乎要讓附近周遭的人們知道一樣。
“兄弟們大家靜一靜,現在不是我王以哲不爲死去的弟兄們報仇。但是,就在剛纔少帥在今天上午通過駐北平司令部下達了命令不讓咱們和日本小鬼子發生任何衝突事件,要我們多多忍讓點時間直到國聯派出的調查團調查清楚之前一直保持這樣,到時候上面再做決定。上面還下達了從現在起所有東北軍包括邊防部隊的武器彈藥及物資統統鎖進軍需庫房裡,除站崗值勤等需要外一律不許帶槍及彈藥士兵也不許外出。你們說少帥都下命令了,我還能有什麼辦法啊。”
“什麼!這不可能,少帥怎麼會發這樣的命令。小鬼子殺了咱們這麼多的人,怎麼就這麼算了。對!這裡面一定是有人在搞鬼。”相當多的士兵不敢相信自家的總瓢把子少帥(老張家是鬍子土匪出身的,東北軍大多數都是土匪轉變過來的)會做出這樣昏頭昏腦的決定。
“不好了!不好了!兵工廠出大事了!”這個時候從兵工廠方向跑出來報信的劉大全被站崗的人給攔在了外邊,眼見進不了營地的他不甘心的只好在北大營崗哨處大喊大叫,希望能夠引起裡面人的注意。
“什麼?大事不好。快,快出去把人帶進來。”聽到喊聲意識到事情不大對頭的趙鎮藩參謀長就吩咐身邊幾個士兵將在大營外邊大喊大叫的人帶進來。
“發生什麼事情了,參謀長。”正在傷腦筋的王以哲有點糊塗的問道。
“外邊有人說兵工廠出事情了。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已經叫人去把來人帶進來了。”趙鎮藩如實說道,聽到參謀長這麼說所有的人意識到情況不妙再也沒有說一句話。
“哦。”王以哲點了點頭。
“誰是王旅長,王以哲長官?我是從兵工廠那裡來的有重大事情向他彙報!”劉大全被人帶進北大營後東張西望的到處找尋王以哲本人。
“我就是,你叫什麼名字,是兵工廠的什麼人,誰叫你來的。說吧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王以哲看了一眼東張西望的劉大全說道。
“您就是王以哲旅長啊,俺叫劉大全,兵工廠的火炮炮管管加工工人,是俺們廠長李海泉交待俺來報信的。事情是這樣的......”劉大全見到王以哲後將事情經過來龍去脈詳詳細細的都說給了王以哲聽。
“等等,你說那些人和戰車的標誌是不是一顆紅色大五星裡面有一把鐮刀和錘子,在它旁邊是不是4個小紅五星?中間是漢字中華是不是?是了,就是他們!”在旁聽完情況後參謀長趙鎮藩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問劉大全。
“是啊,您咋知道呢。難道您認識那些人?”劉大全覺得不可思議,這位沒有到兵工廠去,怎麼就知道圍困兵工廠的神秘人的消息。
“說來話長,今天圍着兵工廠的這幫人就是昨天晚上救我們的隊伍,他們是一個屬於供鏟主義信仰領導的,名字叫中華社會主義統一聯盟簡稱中社盟。呵呵,昨天晚上小鬼子進攻我和鐵漢駐守的北大營快要被攻破的時候,如果不是他們突然在小鬼子身後出現對我們仗義相救的話,我估計我們現在早就已經成爲了小鬼子刺刀下的屍體了。”趙鎮藩感慨道。
“什麼!這是進步黨的隊伍。難道是從蘇俄老毛子那邊派過來的?可是,就在剛纔我怎麼沒有看見你所說的昨晚襲擊北大營的那些小鬼子的屍體呢?”聽趙鎮藩這麼說王以哲就有點納悶了。
“旅長,他們不是蘇俄老毛子那邊派來的人,是咱們海外信仰供鏟主義的海外僑胞自己秘密組建起來的組織。更不是南邊那幫人可比的。我的大旅長啊,那些屍體人家早就給埋了。你現在還能看到才見鬼呢。”身爲團長的王鐵漢毫不客氣的回答。
“那這個問題咋解決。畢竟人家救了咱們全旅上下......”這下王以哲就有點糾結,熟話說救命之恩定當涌泉相報。可是,現在的問題的是自己的恩人卻包圍了少帥乃至整個東北軍的**:瀋陽兵工廠!這就讓王以哲想不出任何的辦法。
話說在王以哲等人無限糾結的時候,在兵工廠對峙的兩幫人發生了不大不小的情況。
“叫你們的廠長出來說話!”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計時器一分一秒的過去,已經等得不耐煩的趙恆對着廠大門裡邊的人一嗓子吼道。
“鄙人李海泉,添爲瀋陽兵工廠廠長。不知外面的諸位到此處來不知道是何事......”在這種劍拔弩張的情況下,身爲全廠負責人的廠長李海泉只好硬着頭皮走到廠大門口打開大門一個人站在大門外對着趙恆等人回話道。
“哦,原來這位先生是兵工廠的李廠長啊,失敬失敬。”米的個頭身爲指揮官的趙恆用眼睛瞟了一眼這個年歲50許的身體有些發福中等個子中年人,然後答話道。
“還沒有請教這位長官尊姓大名。”發現眼前說話的猶如巨人一樣好像是帶頭的軍官,長期和各色人等打交道很會察言觀色的李海泉便試探的問道,面對着外面黑壓壓的人羣他心裡可是非常緊張,兩鬢已白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黃豆般大小的汗珠,用衣袖小心翼翼的檫拭額頭上的汗珠。
“本人中華社會主義統一聯盟所屬作戰部隊大校指揮官趙恆,在我身邊這位女士是我的副手唐莉娜上校副指揮官。身邊那幾位皆是我的部屬。今次我軍來到貴寶地想向貴廠借點東西,不知可否?還望李廠長多多海涵。”趙恆敬了個軍禮開口說道,說完開始觀察起這個中年人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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