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城門從裡面被人用不知道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重物給堵塞了,一衆先到的鬼子用槍托砸了半天都沒有砸開,乾脆鬆開手中的槍支集合衆人之力想強行推開古老的大門,直到腰痠背痛全身冒汗,眼前的大門連一點動靜都沒有。所幸在一名軍曹的提議下大家疊羅漢的爬上城牆,但是由於只有幾個人根本爬不上去。剛好,旅團長和後面的大部隊到了,不過那些炮兵們被安排在剛纔的臨時炮兵陣地上。這是旅團長的安排,他不想唯一的火力支援在和他們進城的時候被人一鍋端了。結果呢,近在咫尺的城門卻因爲被人從城裡給用重物堵住而打不開,他感覺這個大門彷彿在無聲嘲笑自己等人是傻瓜和馬鹿。
“按照河田軍曹的方法搭人梯吧。”旅團長對於能隨機應變的提出疊羅漢的軍曹非常賞識,直接吩咐這名叫河田勇三郎的軍曹指派相應人員速速行動。
只見幾百號人組成的階梯將攀爬在身上的同僚送上了空無一人的城牆,這些先上的城牆傢伙們在一番探查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情況下,每一個人將自己小腿上綁着的綁腿繩解開取下來,幾下功夫一根較結實的繩子被從城上放了下來,旅團長對於前出的在城牆上的十幾個士兵還是信任的,不過爲了保險起見,還是讓一個班接一個班的爬上城牆在放下足夠自己身邊部隊爬上去的繩子。
這個過程沒有要到一個小時,陸陸續續爬上城牆的鬼子快要把狹小的城牆過道給擠滿了,旅團長不得不被迫與手下擠在一起,由於過道上到處是殘肢斷臂和令人噁心的黑紅色血液和在剛纔炮擊造成的高溫下越來越濃的屍體**味道,旅團長與其他人捂着鼻子小心翼翼的踏過這些骯髒的東西。
“啊,樹野君你死得好慘啊!!我回去後怎麼對淑子阿姨交代啊......”一名鬼子由於地面的滑膩不小心摔了一跤,好死不死的和失去了身體的一個腦袋碰在一起,差點把這傢伙嚇得半死,當他要踢開這顆頭時居然發現這顆腦袋的主人是自己一起參軍的同村好友,一時之間悲從心中來。不顧帶着些許**的味道,他捧起這顆頭哭喊道。
“大島吾弟!!這可讓我怎麼對爸爸媽媽和你的愛子交待啊......”一些鬼子現場情況有點不對頭,趕忙翻找屍體堆裡是否有自己熟識的同鄉和好友,結果有一個軍曹在一具較完好的屍體旁俯身大哭,原來這是他那個上等兵的弟弟的屍體,除了臉部完好外,身體上到處都是插滿着迫擊炮炮彈的彈片。
“我的可憐侄子啊!!叔叔不知道將來怎麼面對你的母親......”一名中隊長也在不成樣子的屍體堆中找到一個小隊長模樣的小鬼子軍官屍體,那半張的眼睛已經瞳孔渙散,整張臉卻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安詳,讓大白天卻充滿了詭異。
“巴嘎雅鹿!!一定要找到這些褻瀆神聖大日本帝國皇軍勇士遺體的支那人,抓住他們!!讓他們統統死啦死啦的有!!”旅團長看着手下一個又一個的勇士爲着眼前逝去的親人痛哭流涕,不斷起伏的胸膛表明他此時此刻心中怒火萬丈,他萬萬沒有想到自稱是禮儀之邦的支那人怎麼會做出如此有損道義破壞戰死者遺體的事情,這還是滿嘴之乎者也仁義道德的支那人嗎?(他也不想一想,甲午年間旅順手無寸鐵的無辜軍民竟遭兇殘的日軍屠戮,事後爲怕給自己帶來不好的名聲和擺脫關係,日軍又將死難者的遺體集中火化一起裝在一口棺材內埋入城外早已挖好的墳冢,在回土填埋後在上面立碑“清國戰死勇士之墓”來掩蓋自己罄竹難書的所作所爲。時至今日,一些日本政客罔顧歷史公然拒絕承認‘南京大屠殺’等在中華大地犯下的累累罪行,甚至要改教科書美化侵略歷史,不光如此還履履參拜供有二戰甲級戰犯的靖-國-神-社!由此可見鬼子的不要臉程度可見一斑)暴怒異常的旅團長抽出指揮刀虛空一劈彷彿要發泄胸中的惡氣,那雙三角眼睛變得赤紅,他的嘴裡卻發出瞭如同受傷野獸的嚎叫。
“勇士們!!我們一定要抓住這些可惡的支那人,一定要千倍萬倍的好好折磨他們,爲戰死的帝國勇士們報仇雪恨!!”一名剛剛失去親人兄弟的鬼子大隊長站出來高聲叫囂着。
“是時候了,開炮吧。”看着眼前顯示器中隱藏在角落裡攝像頭傳來的圖像和聽着戰場竊聽器在音響裡傳來的聲音,端坐在椅子上的蔻蔻明白現在已經成功的激怒了這幫子傻瓜,是時候開始收割生命了。於是蔻蔻拿起眼前磚頭大小的通訊器下達了炮擊的命令。
“明白。”通訊器那一頭很簡潔明瞭的回話,而蔻蔻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一瓶高檔紅葡萄酒給一個自己私自黑下來的精緻的高腳玻璃杯到了三分之一,她悠閒的晃盪着手中透明的高腳杯,鮮紅如血的葡萄酒卻讓人如此迷醉,蔻蔻盯着手中的美酒看了一會兒,側過自己美麗的頭顱對着屏幕上那些已經開始發瘋的鬼子輕啓朱脣:“你們其實不應該來的,可惜死神選中了你們作爲祭品,願天國的主啊洗去這些罪人已經污穢的靈魂,希望來世重新做人吧,阿門!!”假惺惺的蔻蔻故意在胸口虛畫了一個十字架,貌似虔誠的向上帝禱告。然後一口飲盡杯中之物,在她所經歷的事情來看,死了這麼點人還算是小意思,自己所在的位面都在天天死人,而且各種死法應有盡有,這點死法太過便宜了這些惡徒。作爲軍火女王被自己親自送下地獄的人不在少數,就是不知道剛纔主會不會接受自己這個曾經沾滿血腥的劊子手的禱告呢,或許地獄的撒旦大人會爲到來的靈魂而高興吧。“嘛,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希望世界和平的。”無良的蔻蔻轉過身微笑着對着曾經自己貼身的女侍衛,人稱百合肌肉眼罩巨R戰士並帶着眼罩的法爾梅(原名:索菲雅.威瑪,前芬蘭機械化獵兵中隊少校,擅長肉搏戰和軍用匕首。)說道。
“是啊,小姐。”大叔年紀的雷姆(全名:雷姆.佈列克,曾是蔻蔻哥哥佛洛伊德.海克美迪亞的貼身護衛,前三角洲特種部隊成員,參加過波斯灣戰爭與索馬里內戰,是蔻蔻下屬小隊中的第二號人物,慣用M4卡賓槍和SO-COM-Mk23。)身着趙恆搞出來的戰術服靜靜的看着顯示屏上面的畫面。
“如果之前在那段城牆上埋上足夠分量的炸藥的話,也不會有現在這樣麻煩的事情。”作爲蔻蔻團隊的炸彈專家威利開口道。(本名:威廉.尼爾森,綽號“郊狼”威利,短髮非裔美國人,前美帝第18空降軍團第20工兵旅少尉,畢業於維吉尼亞大學建築系,是一名炸彈專家。)
“哈,老兄,你這樣做的話,那位指揮官大人可是很不高興的。照我看的話只要幹掉了他們的軍官和各個技術兵種,剩下的全是待宰羔羊。”有點口花花的魯茲嬉笑道。(左眼上有條傷痕,前英國反恐部隊成員,非常優秀的狙擊手,軍銜少校,金色刺蝟頭髮型是他的標誌。對女性敵人有時候下不了手,一旦威脅到蔻蔻的安全還是會出手的。)
“這些人渣應該全部下地獄。”說話甕聲甕氣的烏戈插嘴道。(前黑-手-黨駕駛,身材高大爲人耿直忠厚可靠。蔻蔻的專屬司機。)
“這麼明顯的靶子還打不中的話,那羣炮兵可以回家奶孩子去了。”毛(天朝軍人,前炮兵部隊上尉,接受過訓練無實戰經驗,因訓練時發生人員傷亡而被究責、提前退伍,能從飛行中的飛機上122毫米炮命中目標。用炮高手,慣用H&K-G36d-e-n-g重機槍作戰。)搖了搖頭。
“我們要考慮消滅掉這夥敵人後,接下來怎麼應付將要遇到的對手。”R(綽號“帥R”本名:雷納德.裡奇。前意大利特種步兵少尉情報官,曾經是C-I-A僱員臥底。曾經爲蔻蔻捨生忘死。)如是說道。
“唉,天作孽猶可活,人作孽......呵呵......”東條秋彥(前日本防衛省情報本部統幕二部特別研究班成員,簡稱SR班,後加入蔻蔻下屬隊伍。)只是無奈的笑了笑。
“目標:城牆上停留的日軍,彈種:鋼珠破片彈,一輪齊射!無校射,射擊!!”正當蔻蔻身邊的人鬧哄哄的時候,暗藏的數十門240自行炮架已經將炮口對着了城牆上沒有意識到死亡的鬼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