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族長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大家聽我號令,將這傢伙給拖住!”親衛隊中的一名頭領般的人物大聲的說道,在他的指揮下,所有的親衛隊成員都舉起了武器,層層將夜天行給圍了起來,僅僅憑夜天行剛纔展現出的實力並不能讓他們失去勝利的信心。
大陣以夜天行爲中心被構建出來,三百親衛隊交叉着向夜天行衝去,那閃爍着鋒芒的武器全部瞄準了夜天行的要害之處,夜天行見狀根本沒有去躲,陰陽兩色球中那包含着陰氣的一面爆發而出,頓時,一道道漆黑的火焰般的紋路出現在了夜天行的體表,雖然體型沒有改變但是肌體的強度完全超越了本源覺醒的時候,可以說在這樣的狀態下夜天行都可以硬悍問道境界的強者,此刻又怎會畏懼這些元嬰境都不到的小傢伙呢!
一道道的武器劃過夜天行的體表,濺起了一絲絲的火花,雖然看上去給夜天行造成了極大的傷害但是夜天行卻連一絲的疼痛都感覺不到!
“這是我昨晚纔想出來的招數,這次就先給你們試一下吧!”夜天行淡淡一笑,空間之力全開,將所有的親衛隊都給籠罩在了自己的攻擊範圍之中,接着,處於空間中心的夜天行全力的一腳向着空中跺去,那凝聚於夜天行腳底的力量瞬間便將空間給破碎開來,一點的空間破碎直接引起了連鎖反應,所有被夜天行所籠罩的空間全部破碎開來,那一腳的力量伴隨着破碎的空間全部傳遞到了親衛隊的身體之上,就等於夜天行同時在那些親衛隊上踩了一腳般,將那些親衛隊給全部踩的從空中吐血掉落在地。。。
“利用空間之力來對付大數量的敵人確實很方便啊!”夜天行在心裡想道,他沒有急着向森魔殿趕去,既然這裡的事已經發生了,那麼婚禮一定不會再繼續下去,因爲新郎還躺在地上生死未知呢!並且在小龍的感應下,一個大人物正在向這裡趕來!
不過十個呼吸的時間,一道狂暴的氣息便籠罩在了這片空間中,夜天行靜靜的站在原地,等待着那個所謂的大人物的到來。
“就是你,打傷了我兒?”人未到聲先至,滾滾的聲波向着夜天行吹席而來,夜天行輕輕一揮,一道狂風同樣的從身後吹出,將迎面吹來的狂風給抵消。
“倒是有有點兒的本事!”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夜天行的身前後說道,問道的氣勢透露在他的體表,展露出了無比的霸氣,他的到來,讓周圍的空氣都凝結住了。
嗅了嗅氣味,夜天行擺了擺手,風兒重新流動起來,讓周圍顯得不再沉悶,眼前的人讓夜天行有些在意,通常來說兒子被打了父親來了應該要先關心兒子的傷勢,但是這傢伙居然絲毫不關心勒文迪的安危,而是先與自己對峙起來。
“小兄弟應該不是魔域的人吧!老夫再魔域活了上千年也未曾知道有小兄弟這樣的奇才,小兄弟能否告知自己是從何而來?”勒卡森淡淡的問道,語氣中沒有一點的火氣,看上去絲毫沒有生氣般,但是離他最近的夜天行知道,要是自己沒有讓他折服的地位的話,那傢伙兇猛的攻勢就會在下一刻降臨在自己的身上。
那似是火焰的紋路猛的跳動起來,釋放出了一股強烈的死寂氣息,勒卡森見狀眼神一縮,知曉了夜天行是來自於地獄,要是夜天行說自己是來自人間界的話那麼他現在已經開始在攻擊了,但是夜天行卻是來自和他們魔域實力差不多的地獄,這就讓他有些難辦了。
“你不用顧慮,我今天來就是搶人的!花蝶,註定是我的新娘!”夜天行堅定的說道,勒卡森聽後露出了一個冷笑,既然夜天行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自己要是還畏畏縮縮的話那麼就等於是在給魔域丟臉了,他體內的血液陡然沸騰起來,向着夜天行兇猛的衝去!
速度極快!這是夜天行的第一感受,勒卡森那鋒利的手爪向着夜天行的心臟部位狠狠的剜去,夜天行的速度也不慢,側身躲過後一拳直直的向着勒卡森的臉龐打去!
一擊過後雙方皆都向後退去,夜天行胸口左側的肋骨被撕下來了一半,而勒卡森的臉龐也被夜天行的一拳給打的塌陷了下去,雖然看上去嚴重但對於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快速的修復着傷口,夜天行這次率先向着勒卡森衝去,陰氣大量衝進體內,使得夜天行的肌體力量強大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速度提升間夜天行嘴角勾勒出一抹的微笑,在勒卡森向他衝來的時候一個空間跳躍來到了他的身後,雙手合在一起砸在了勒卡森的頸項之上,將勒卡森給一擊砸飛出去!
“如果不拿出你真正的實力!下一息被幹掉的就是你了!”夜天行說着拿出了戮生劍,同樣是問道的氣息從體內衝出,其渾厚程度甚至超越了勒卡森!
感受到夜天行所展露出了強大力量,勒卡森也從背後拿出了一根纏繞着血色的長矛,問道的力量纏繞在了他的身上,對着夜天行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殺意。
“殺!”兩聲暴喝同時傳出,兩道身影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碰撞在了一起,青芒和血芒就像是黑暗中的兩顆繁星般,碰撞之時肆意的破壞着周圍的空間。戮生劍一次次的劃在了勒卡森的身上,長槍也一次次的刺透着夜天行的身體,鮮血不停的潑灑在空中!
而另一處,正在準備着大婚的森魔殿中,魔域之主阿薩克羅茲面無表情的盯着眼前由空間之力折射出的影響,那躲在森魔殿某個角落的花蝶也跑了出來,面帶期待的看着空間之上打的異常激烈的夜天行和勒卡森,心裡爲也泰興大聲的加油着。
所有在佈置婚場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視線都被空間屏幕上的戰鬥給吸引住了,他們魔域並不討厭張狂的人,只是討厭沒實力還張狂的人,像夜天行這樣年輕熱血有有着問道實力的人來說,他們反而他將孤身來魔域搶婚的行爲當做了浪漫。
作爲魔域之主,阿薩克羅茲當然不會像這裡的這些人一樣被打鬥所吸引,他沒有責怪這些人,只是呼喚手下來後下達了一些命令後便離開了這裡,來到了宮殿之外。
“勒思法,你不用去。”阿薩克羅茲對着身前的一個頭發有着幾縷花白的中年人說道,作爲魔域的八大魔尊之一,並且地位僅僅只低於自己的存在,他要是對一個地獄中的後輩出手的話也着實有些說不過去。
“皇,我知道。”勒思法轉過身來對着阿薩克羅茲說道,“我們都已經不是幾萬年前的那些熱血好鬥的笨蛋了不是嗎?那麼愚蠢的事我可從來沒有想過呢!”
“哦!是嗎?那我倒想問一句,你把你的魔源毀滅炮都給拿出來是準備幹什麼?”阿薩克羅茲看了看那架在森魔殿的城牆之上,足足有着三十米直徑粗細的漆黑炮筒問道。
撫摸着漆黑的炮筒就宛如撫摸着自己的戀人一般,勒思法看着遠處的天空,有些惆悵的道:“我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我能預感到有股跟您都不相上下的氣息準備到來,這一炮,是爲那個傢伙所準備的,如果是我的預感錯了的話,這一炮就給那小子吧!”
笑了兩聲,阿薩克羅茲有些惋惜的看着勒思法那些白色的頭髮,語氣都變得有些淒涼起來:“你的話,我都會聽的,魔域的能源全部都交給你,想放幾炮就放幾炮吧!”
“呵呵!皇你是在可憐我這沒多少年能活的老骨頭嗎?”勒思法笑了,“如果是在十年前我一定會和你打起來,但是現在,你的好意我領了。。。”
世上最難以割捨的就是生死離別,即便是他們這些翻手間便可以碎山填海的存在來說也是如此,有多少人知道延續了數萬年的友情是多麼的深厚,對於阿薩克羅茲來說,手底的八大魔尊雖說是手下但更不如說是生死相交的兄弟,他們從年輕時便一路走到了這個位置上,每個人都有着上萬年的交情,勒思法更是從小便和他一直在一起,如今勒思法的大限將至,他的要求阿薩克羅茲怎麼會反對?縱然是花蝶他都願意捨棄!
然而卻在半路殺出了夜天行,從夜天行的氣勢上他便隱隱感覺出了些什麼來,所以他纔沒有讓魔域的弒神軍團出動,否則即便夜天行事凝神強者現在也已經死了。
“你們的家族可以派任何人去阻殺那傢伙,死了所有的責任我來承擔,如果那傢伙闖到了這裡,你能不開炮就別開吧!”阿薩克羅茲沉思了一會兒丟下了最後一句話,留下勒思法在這裡後重新回到了王座之上。
“就讓本皇看看,你調教出來的傢伙有什麼能耐吧。。。”
戮生劍與長槍密集的撞擊在一起,方圓千米之內已經沒有了人影,但是人羣卻依舊不肯散去,全部都躲在遠處觀看着這一場戰鬥,吸取着其中的經驗。
勒卡森全身紅芒一閃,手臂之上猛的釋放出一股巨力,長槍的速度在一瞬間增加數倍,狠狠的刺在了夜天行的戮生劍上,將夜天行連人帶劍給猛的擊飛出去!
“不過如此!”勒卡森淡淡的說道,長槍之上潑灑出了一抹血液,向着夜天行的身體濺射而去,夜天行急忙舞動起了戮生劍,殺意似網羅密密麻麻的射出,在半空中向着濺來的血液阻擋而去,可即便是殺意在那些血液的侵蝕下也被破開,剩餘的血液全部灑在了夜天行的身上,猶如硫酸一般的侵蝕起了夜天行的身體來!
面對這種至陰至邪的污穢之物,夜天行立馬釋放出了大量的陽氣,元嬰之力迅速的涌進了體內,向着那些血液侵蝕的地方阻擋而去,而夜天行的左眼,在這一瞬間也變成了瑰麗的金色,力量,似是火山爆發般的從他體內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