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傢伙一聽到給別人打針,就很是興奮。
“以後,爸爸要是喝醉酒了,你就用手揉這個地方。”譚瀟水指着張淵耳尖上,一點五寸位置的率谷穴,叫女兒捏緊了拳頭揉着。
率谷穴,在谷穴裡位置最高,是將軍之穴。一是用於醒酒和治療偏頭痛。主要治療神經性頭疼;二用於緩解眩暈,按摩率谷穴,增加大腦供氧,緩解頭暈頭疼症狀;三治療耳鳴、耳聾和聽力下降等。
“揉兩百下。”
“記得數數。”
小傢伙高興的捏緊拳頭,揉着張淵的頭部的這個穴位。
“我數着數着,不記得了,怎麼辦啊?”
譚瀟水就笑呵呵的說:“那就重新數。”
“數了四五次,還是不記得了,就算了。不數了。”
小傢伙當即咯咯咯的笑道:“我會數呢。”
“爸爸,我故意騙你的。”
“我能數到三百呢。”
譚瀟水當即用頭頂着女兒的,開心的搖着頭:“我寶貝也知道騙爸爸了。”
“爸爸不開心。”
小傢伙笑得更開心,覺得自己終於把爸爸騙到了,自己好厲害呢。
方海月站在一邊,很高興的看着譚瀟水跟小傢伙玩的動作。當即感覺到,譚瀟水沒有把她當外人了,心裡特別的興奮呢。
倒好水的羅丹萍,看到譚瀟水這一幕,當即翻起了花癡眼神,感覺他是一個真男人。即有高超的本事,又有深厚的感情。是世上難尋的真男人。
聯想到自己的丈夫,那和譚瀟水比,真的是天差地別。對孩子不管,跟她也是斤斤計較。家裡經常的小吵不斷。
哪裡會像譚瀟水這樣痛愛女兒。
“再按這裡。”隨後,譚瀟水又告訴女兒,揉張淵的太陽穴、百會穴、風池穴和關衝穴。
小傢伙的手勁不是很大,譚瀟水在教女兒揉下一個穴位時,他就給張淵按摩那些穴位。
這樣,他主要是,從小教會女人,瞭解人身上的所有穴位的位置和功能、作用。女兒將來長大了,他做父親的不可能寸步不離的跟着女兒。有了這一身超然醫術,那就是最好的防身和救治的本事。
最後,譚瀟水抓住張淵的無名指,按摩指尖的外側的關衝穴。這是醒酒的第二個主意穴位。是手陽三焦經的重要穴位,促進肝功能代謝。加快身體水液的運行和代謝,喝酒前及喝酒後,按摩關衝穴,可以加快酒精的隨水代謝出體外。起到解酒防醉的作用。
按摩完後,譚瀟水接過羅丹萍手裡的楊桃,扒開張淵的嘴巴,手一使勁,就把楊桃擠出了汁來,喂進了張淵的嘴裡。
楊桃是醒酒的最好水果。醉酒之人,吃幾片楊桃,很快就能起到醒酒解酒的作用。
而且,喝醉酒時,吃起楊桃,感覺到特別的脆和香甜。
譚瀟水的勁特別打,那楊桃連果肉,都即成了液,喂進了張淵的嘴裡。
是張淵醉得不省人事。
他也明白,那麼多人給張淵敬酒,就是看到張淵跟他的關係特別好,想巴結他,就先巴結張淵了。就都從敬酒開始,和張淵套近乎。
那麼動人,每人一杯,都是張淵招架不住的。
估計,張淵只接受了不到三分之一的人敬的酒,就醉成這樣了。
他忍不住嘆道:“這老頭,實誠啊。”
他知道,張淵有千杯不醉的防醉的藥,卻沒有用,就是一誠待人。
譚瀟水卻不知道,張淵不用那千百杯不醉的防醉藥,是在吳方的追悼會上,遭受盡了那些人的白眼和嘲諷。
現在,大家見吳方確確實實的被譚瀟水救活了,見證了譚瀟水是真正的神醫,真的擁有迴天之術。想巴結譚瀟水,看到他和譚瀟水的關係不一般,個個都改變了態度,端着酒杯來熱情的敬他的酒,和他攀交情。
張淵很討厭那些小人,不想和他們喝酒,就只好不吃解酒的藥。先接受那些沒有嘲笑他的人敬的酒。一喝醉了,就避開了那些小人敬的酒了。
當譚瀟水把楊桃都喂進了張淵的嘴裡,吳方父子和劉單、胡鳴等人,趕來看望譚瀟水了。
他們剛知道了譚瀟水和楊家鬧出的矛盾,也知道了譚瀟水準備離開新海,返回洲城。現在是發現了妻子的蹤影,又回到了酒店了。
他們就馬上趕來看望譚瀟水。
“譚大師。您好!”
“那楊家的事情,您給我說一聲啊。”
“怎麼就被他們氣得要離開新海了。”
吳方一進來,就以這種方式,表示對譚瀟水的感激和關心。
“是我女兒,想回家了。”
譚瀟水如實的解釋着,以此表示,自己可不怕什麼楊家,更不會被楊家氣得離開新海。
“哦,是小公主想家了。”
“現在我正要我的門生在抓緊查找貴夫人的下落。”
“您稍後。”
吳方正覺得這是結交譚瀟水的好機會呢,哪裡會輕視和怠慢了。
之前,他都是誤會了譚瀟水,自己嚇自己,把自己嚇死了。
幸好被譚瀟水給救活了。要不然,他可就死得冤屈了啊。
“謝謝了。”譚瀟水一遇到了妻子和女兒的事情,感情就流露出來,不會那麼的淡然對待。忍不住對吳方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之前,都是誤會。”
譚瀟水以君子之心,表坦然示自己的歉意。
“是我的做派抹黑了自己。讓人難以辨別清楚實情。”吳方抓住時機,忙繼續認錯。
這時,張淵的酒醒了大半,朦朦朧朧的睜開了眼睛,含含糊糊的說:“吳老啊……”
“小譚,他,他不是妖孽。”
“他,他是失蹤了……好些年。”
“跟一個絕世高人,學,學了這麼神奇的功夫。”
“他不是妖孽……”
吳方當即驚得臉色發白,真擔心譚瀟水知道了自己把他看成了妖孽,會激怒了譚瀟水,那他又是死路一條了。
“大,大師。”
“我,我不是哪個意思。”
“我,我……”
吳方再次嚇得跪在了譚瀟水面前,想辯駁,卻一時又找不到辯駁的詞語來,這個人嚇得快要虛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