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田儷被蔣盛國罵得臉色通紅,見被蔣盛國掛斷了電話,就只好再找公司其他人打聽。就確認了,餘家的人,全部被警察抓了起來。
她這才馬上回到了酒店,看着一片狼藉的場面,還有警察在調查情況。她就一邊瞭解情況,一邊給姐姐打發微信視頻,想問姐姐,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萍儷也是滿眼黑線,只是說,她給謝尚明打電話,問情況。謝尚明只是說,沒事了,具體情況回來說。
多的情況,她就不清楚了。
然後,兩姐妹,就猜想到了譚瀟水那妖孽似得女婿。
一聊,聊了兩個多小時。
結果,她們還是每一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是譚瀟水用的那法術,怎麼會有警察出動呢。
最後,她們認定,是警察發現,餘家已經嚴重的擾亂了當地的社會治安了,就馬上出動警力抓捕了。
只是,她們又覺得這事情很蹊蹺,沒辦法解釋。
就只好等謝尚明回來,問具體情況。
周萍儷就和妹妹結束了通話,給丈夫打電話。
謝尚明正爬在地上,讓外孫女騎在背上,逗外孫女玩。
小傢伙高興的笑着:“外公,快點跑,快點學馬兒跑。”
謝尚明聽得了電話響,就馬上說:“外公看看電話。”
小傢伙就馬上從謝尚明身上下來,跑到桌子邊,拿起手機,高興的遞給外公。
謝尚明笑呵呵的接過,一看,是妻子打來的,就接了起來。
“你還沒有回來啊。”
周萍儷輕輕的問,不知道具體情況,都不敢大聲。
謝尚明忙說:“今晚不回來了。”
周萍儷頓時驚叫到:“啊!怎麼了?”
“餘家把你扣下了啊?”
謝尚明忙說:“沒有。”
“是餘家把院子,送給小譚了。”
周萍儷以爲自己聽錯什麼了,驚疑的問:“你說什麼?”
謝尚明就說:“餘家,把他們的這王府大院,送給譚瀟水了。”
“現在我帶着外孫女準備睡覺了。”
周萍儷驚道:“啊!餘家把王府大院,送給那混蛋了。”
“怎麼回事?”
這時候,譚瀟水這個岳母娘啊,還沒有正眼看待他這個女婿。
謝尚明就忙提醒道:“你別再罵女婿了。”
“今天沒有他,我們都完了。”
周萍儷忙問:“你是說,他把餘家的老祖,給打敗了。”
謝尚明如實的說:“不知道。”
“不知道把餘家老祖打敗了沒有。”
“只是看到他把餘家老祖追出去了。”
“還把餘家兩個老祖是戒指,拿回來了。”
“餘成宏帶着幾個兄弟,來向小譚賠禮道歉。求饒了。”
周萍儷馬上說:“那他把餘家的人都怎麼樣了?”
謝尚明就把處理結果告訴了妻子。
周萍儷當即大聲叫道:“他怎麼放了他們呢。”
“應該把他餘家千刀萬剮啊。”
謝尚明忙說:“是我要他這麼做的。”
隨即,他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周萍儷就罵道:“你真的是老糊塗了。”
“讓他把餘家斬草除根了,那我們以後還怕什麼啊。”
“現在放過了餘家,那以後,譚瀟水身上的神靈離開了。餘家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
“我現在就過來,要譚瀟水,馬上滅掉餘家。以除後患。”
謝尚明忙叫道:“你不能這麼做。”
只是,周萍儷已經掛斷了電話,馬上火急火燎的下樓,就親自開車,趕往西郊餘家大院。
謝尚明急得,馬上給周萍儷打電話。
周萍儷不接,就是趕到了餘家大院後,當面說。
謝尚明就只好發微信,給她講,擔心譚瀟水的被激發了魔性,會不得了。
周萍儷根本就不看微信,就只是開車趕往餘家大院。
小傢伙被謝尚明的話,驚得發矇,不知道外公說的是什麼意思。她也聽到了那電話裡的聲音。好像外婆,在跟外公吵架。
就很安靜的站在了臥室裡,看着外公不停的對着手機,一個人說。沒有再聽到外婆說話。
看了一陣子,感覺到想睡覺了,也就怕打擾了外公。就自己走到牀邊,爬上了牀。爬在了牀上,很快就睡着了。
這時,譚瀟水,站在了臥室外面,靠在了走廊的圍欄上,手裡拿着買來的內衣內褲,擡頭看着繁星。
剛纔,他把岳父說的話,都聽到了。明白了,岳父和姨岳母,竟然都是把他當着了神靈附體。沒有相信他這個女婿,是真正的修仙得道了。
特別是,現在岳父很擔心,將來他身上附體的神靈,突然離開了,讓他變回了普通人。爲了防止,自己樹敵太多,以後怕仇人尋仇,就只好寬恕了餘家。本不是真正的寬宏大量。
現在,也沒有把他當真正的女婿看待。就是把他當着神靈附體的怪物看待。就感覺,自己現在一時還無法被岳父岳母真正的接受。無法真正的融入到岳父岳母的家中。真的有一種,遭到岳父岳母嫌棄是悲催感。
以前沒有這種心態,現在自己擁有了超強的能力了,還是遭遇岳父岳母的嫌棄,心態就難以平衡了。
別人這麼對他,無所謂。岳父岳母這麼對他,心情就無法平靜了。
由此想到,妻子爲什麼會和岳父岳母斷絕關係,甚至都不在他面前提岳父岳母,更反感他私下打聽。
靠在了欄杆上,發呆了一個多小時,就見岳父忙從臥室裡跑了出來,拿着電話叫着:“我就來開門。”
隨即,看到岳父急匆匆的下了樓。剛纔都沒有注意到他。不一會他就看到岳父從中院裡快步的走向了前院。
譚瀟水就走進了臥室,發現女兒趴在牀上,連衣服都還沒有脫,更是沒有蓋被子,就是那麼玩累了似得睡着了。很是心痛。
忍不住搖頭,這岳父,怎麼這麼對外孫女不細心啊。
在他面前,那麼的痛愛外孫女,難道是裝出來的?
這樣,他就覺得,岳父真的是讓他有些失望啊。不敢把女兒隨便的讓岳父帶呢。
他就忙放下了衣服,抱起了女兒,去自己的房間。就聽到了岳父和岳母在中院裡爭論着。
“不要把事情做絕了。”
“現在,我們就是把餘家斬草除根了,那天下有那麼多餘家人啊。”
“將來,譚瀟水身上的神靈突然離開了。讓他變回了普通人。”1
“我們就會被餘家人和他們的朋友一樣斬草除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