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凌雲當即一拍桌子:“是啊,我怎麼沒有想到這方面。”
“走,現在就趕過去。”
趙衛叫道:“對,現在趕過去。”
“他可能見我們不去了,就趕快溜了。”
“我們就給他殺給回馬槍。”
宋楚山拿着手機看了看說:“特麼的,他一直沒有給我打電話。”
“就是給我發了一條短信,是一號包廂,說是在頂樓的大包廂。”
常蓬鬆驚道;“什麼?”
“洲天頂樓的大包廂?”
“特麼的,那是在玩我們呢。”
“就憑他是謝家一條狗,人家會給他那個面子。”
那地方,別說他作爲菖城首富之子,沒有去過,就是他父親都沒有去過。
聽說,只有身價很高的老闆,才能在那裡預訂飯局。
徐凌雲也猛然醒過來:“那快去。”
“那包廂,可不是隨便對外營業的,我們進不去,正好藉機好好的奚落他。”
“通知蔣國林他們幾個,改道去洲天。”
“哦,叫蔣國林,一定要把鴻雁叫上。”
“就是同學聚會。”
“有他們想不到的同學出現。”
“不要說譚瀟水啊。”
“那蔣國林就不會來了。”
他也還從來沒有去過那洲城大酒店的一號包廂。也知道那包廂,不對外營業。都是內定的。
宋楚山忙答應着。
常蓬鬆蒙圈的看着徐凌雲:“怎麼回事?”
“蔣國林不是譚瀟水的鐵哥們嗎。”
徐凌雲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楚山說,他問蔣國林,譚瀟水的情況。”
“蔣國林就大發雷霆。是恨死了譚瀟水。”
常蓬鬆當即笑得,就像手刃了仇人似得開心,快步的走出了老高酒樓。
這時,豐潤的中年老闆娘,笑呵呵的迎上來:“徐大少,怎麼走了?”
徐凌雲淡淡的說:“同學約了去洲天。”
老闆娘馬上笑道:“徐大少,慢走。”
“歡迎你常來光顧啊。”
這是大彩神,她得好好的招呼着。
徐凌雲理了理頭髮,高揚着頭,出了酒樓。
隨即,四個人,三臺車,向洲天大酒店趕去。
宋楚山馬上給蔣國林打了電話,告訴他,到洲天。
蔣國林嘟嚕一下:“我都到南橋了。怎麼不早說。”
他現在也是 被譚瀟水氣得,感覺到那哥們義氣,都是騙人的。還不如同學之間相互利用。誰有資源,就和誰交好。
聽了宋楚山約飯局,就高興的答應了。
宋楚山要他約鴻雁那些女同學,他也答應了。都打了電話,約了鴻雁、徐景麗和李秀蘭。
鴻雁沒有肯定答應,說下班看情況。
徐景麗和李秀蘭,開心的答應了。
徐景麗在外企奧瑪電子公司信息中心當主管。
李秀蘭在省五建築公司當計算機技術員。
和他的處境差不多。他就是找了一個好妻子,讓他爲房子少奮鬥了幾十年。
徐景麗是和丈夫按揭賣的房子。
李秀蘭現在還是單身,住在單位的單間。
隨即,他馬上和宋楚山結束了通話,給徐景麗和李秀蘭打電話,告訴她們去洲天。
兩個女子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還顯得特別的激動。那可是全身數一數二的酒店啊。去那裡吃一頓,真的是人生的享受,根本不擔心吃了飯,沒錢買單。
她們也就馬上想到了宋楚山花那麼大的本,可能是接了什麼大工程發了。
她們就好好的去打一下牙祭。
蔣國林再給鴻雁打電話,卻發現是關機的。
就明白,鴻雁是不想去參加同學的聚會,不好回覆,就乾脆關機了。
他也就不再打,開着車,掉了頭,趕往洲天大酒店。
看了看那車河,就知道,這沒有四十多分鐘,是到不了的。就只有慢慢的跟着車河遊動。
徐凌雲他們也在跟着車河遊動。
常蓬鬆一邊開車,一邊用微信衝徐凌雲他們發牢騷:“特麼的,怎麼不早說清楚。”
“害的我們現在遊車河。”
“早說清楚了,我們早到了。”
徐凌雲就對微信叫着:“這樣好啊,我們慢一些時間到了,更好看那混蛋的笑話。”
“去早了,還不精彩呢。”
宋楚山就附和:“雲哥說得對,去早了,不精彩。”
常蓬鬆就叫道:“那我們可以在那附近等啊。”
“現在好了,搞得遊車河。”
徐凌雲就笑道:“遊吧,遊吧。”
常蓬鬆忙說:“要遊車河,也要做好準備。”
“那小子要是放了鴿子,那就會把我們害慘了。”
“還是先訂一個包廂,做好準備。”
徐凌雲忙笑道:“蓬鬆想的周到。”
“楚山,馬上在洲天訂一個包廂,做準備。”
“別到了,被譚瀟水放鴿子了,我們遭了罪,就是兩平了。划不來。”
宋楚山忙說:“這個時候,能訂到包廂嗎。”
徐凌雲就說:“我訂。”
他是洲天的金卡會員,洲天有機動的包廂準備。
隨即,他馬上打電話給洲天,預訂包廂。對方細心的問他什麼時候到,他是一個小時。
對方就馬上回復,只有中小包廂了,沒有中大包廂了。
徐凌雲就是爲了備份,當即答應了。
四十多分鐘,接近七點鐘時,徐凌雲他們趕到了洲天大酒店。
蔣國林和徐景麗、李秀蘭,也剛好先後趕到了洲天大酒店門口。
他們見着了徐凌雲和常蓬鬆,當即都很高興的打招呼,改變了當初出學校裡的那種清高。
是被社會的潮流,給沖洗得理性起來。
知道,這個世界,不是憑着一份意念就能過好人生的。得要面對現實。
“徐凌雲,沒想到你來了啊。”
“怪不得,蔣國林說宋楚山把地點改到洲天了。”
“我就想到,可能是你和常蓬鬆來了。”
李秀蘭很是誇張的笑着。
徐景麗笑道:“我還認爲是宋楚山,發了大財,就該到了洲天了呢。”
徐凌雲哈哈哈笑着:“是譚瀟水。”
“是他說請我們到洲天來吃飯。”
“開始,我們不相信。後來想想,也許人家是真的,才臨時告訴你們。”
徐景麗和李秀蘭當即驚得蒙圈。
蔣國林卻是氣憤的說:“宋楚山,你玩什麼名堂。”
“怎麼不說清楚。”
隨即,他轉身就走。
常蓬鬆一把拉着了他:“你和譚瀟水不是鐵哥們嗎。”
“怎麼,對他恨之入骨了。”
除了宋楚山和徐凌雲懷疑是譚瀟水坑了蔣國林的回扣外,大家都蒙圈的看着蔣國林。很想知道他和譚瀟水之間,發生了什麼矛盾。
蔣國林甩開了常蓬鬆的手:“以後別在我面前提起那混蛋。”
“以前是我瞎了眼,以後,我再不會和他有什麼交集。”
隨即,蔣國林氣呼呼的離去,丟下了六個同學,面面相覷。
這仇恨,可大了去了。
然後,他們就往酒店裡走。
徐景麗就有些擔心的說:“譚瀟水不會是裝逼的吧。”
“別害的我們丟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