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想得天真了。”王豔豔冷下了臉。
“我們得不到你的簽字,只好把你送進監獄。”
“到時候,你的名聲保不住,你的酒店一樣保不住。”
“現在給你留一半的股權,就是讓你不會絕望。要不然,那我們就是要你全部股份了。”
這話,像一把把尖刀一樣,還是戳中了張德民的要害。
使張德民感覺到對手的老辣狡猾。
他要是真的被對手送進去了,那酒店離開了他的經營,要不了兩三年,肯定會垮掉的。因爲,他有自己的一手經營的方式,哪怕傳給接班人,估計接班人都不可能按照他的方式去辦。酒店就真的會保不住。
這也可能是這個幕後黑手對他酒店瞭如指掌。
他一時就難以抉擇了。整個人滿眼黑線,不知道怎麼辦。
“去他辦公室。”
譚瀟水算出了張德民現在的處境,馬上往外走。
“粑粑,你去哪裡啊。”爬在大圓桌上,轉着轉盤玩的小傢伙忙叫道。
“哦,你和伯伯在這裡等。爸爸馬上就回來,啊。”譚瀟水爲自己把寶貝女兒忘記了,當即感到自責。忙笑着哄着女兒。
“嗯,粑粑,快點回來。”小傢伙眨巴着大眼睛,高興的叮囑着。
“爸爸馬上就回來。聽話,啊。”譚瀟水憐愛的摸了摸女兒的頭,就出去了。
“哦,譚先生,我沒有老闆辦公室的鑰匙。”賀蘭跟了上來,輕輕的提醒着。老闆不在,不能隨便去他辦公室。
再說,她也確實沒有老闆辦公室的鑰匙,想進去都不可能。
譚瀟水沒有回答,繼續走。
賀蘭忙說:“我給他夫人打電話,看他夫人有沒有鑰匙。”
“要多久?”譚瀟水頭也不回的走向張德民的辦公室。
“二十多分鐘吧。”賀蘭一邊走,一邊就給老夫夫人打電話。
沒想到,電話佔線。
她就繼續打,還是佔線。
譚瀟水繼續趕往張德民的辦公室,沒有再說什麼。
走到了張德民的辦公室,他回頭看了一下賀蘭:“打通了沒有。”
“佔線,一直佔線。”賀蘭驚了一下似得看賀譚瀟水。
“算了,他的辦公室沒有鎖。”他瀟水已經伸手打開了張德民的辦公室門的鎖。
“啊!那就好,那就不要打電話了。”賀蘭嘴上這麼說,眼裡滿是驚疑。
她明白,老闆很細心的,這辦公室的門從來不會忘記鎖好了。
只是,她這親眼看到譚瀟水輕輕的一擰門鎖,就打開了。不可能是他偷開了鎖。那就是有人之前打開了。
她馬上向四周尋找,看是不是那小偷剛剛離開。
譚瀟水已經走進了張德民的辦公室,走到了那寬大的辦公桌前,擡頭看着自己打在了牆上的符印。就發現那符印在散發着一絲絲幽暗的黑氣。
“你們老闆,現在京城遇到了危險。”
“這怪我,當時忘記提醒他,不宜向北方遠行。”
譚瀟水有些自責的嘆息着。
“啊!老闆遇到危險,那會不會有事啊?”賀蘭驚疑的看着譚瀟水,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有……”
譚瀟水一邊吐出一個字,一邊對着那牆上的符印,打出兩個手訣。
“呯……”
一聲驚天雷的巨響,驚得賀蘭雙眼蒙圈。
她沒想到,譚瀟水對着那牆上一揮手,牆上當即散發出一團閃閃金光來。還發出了震天的響聲。這簡直就像使了魔法似得,太神奇了。
“哈哈哈,哈哈哈……”
與此同時,被王豔豔他們的仙人跳困住的張德民,發出了一聲聲大笑。
他的腦海裡,浮現出了自己辦公室的牆上的那金光閃閃的符印。當即想到,那符印是譚大師賜給他,能爲他逢凶化吉的。自己現在遭遇了王豔豔的仙人跳,不怕說不清楚了。
真的說不清楚時,就可以求譚大師出手相救了。
王豔豔他們聞訊趕了進來,驚疑的看着張德民:“別裝瘋賣傻了。這一招,對我們不管用。”
“管他是不是裝瘋賣傻,那讓他簽字看看。”王豔豔丈夫冷笑着。
王豔豔就真的把那協議放到張德民面前:“簽字吧。簽完字了,我們就送你回去。”
“你要是不簽字,我們馬上把你送到監獄裡去。”
張德民就冷笑起來,拿起了協議幾下撕了:“我等着。”
“告訴你們老闆,酒店就是我的命根子。”
“想搶我的股權,你們就是殺了我,我都不會給。去告我,我會花高價錢找律師來辯護的。”
“要錢,我給你們一百萬。”
“你們的僱主,不會給你們這麼多吧。”
張德民一句緊接着一句的,當即把王豔豔他們驚得蒙圈。
花高價請律師。
他們這仙人跳,就是恐嚇張德民的,不敢真的報警來處理。畢竟他們屬於撈偏門,見不得光的。
那要是讓警察來處理,那別說張德民花高價錢請大牌律師了,就是警察都可能會查出真相來的。他們就是在自投羅網。
一百萬!
他們相信張德民是說的真話。畢竟一百萬和酒店的一半的股權相比,那真的是九牛一毛。
而他們接下的這單子,還不到一百萬呢。
不過,他們也不敢隨便見了張德民給的錢多,他們就答應。怕僱主不會放過他們。
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六隻眼睛你看着我,我看着他。
張德民看到王豔豔他們蒙圈的樣子,明白自己的話起作用了。就圍閉着了眼睛,等着他們決定。感覺到自己一下子掌握了主動權了,王豔豔他們只能按照他的思路走了。
天下人,皆爲利來利往。
他們這些老偏門的,也就是爲了錢,還是取的不義之財。
那麼自己現在先拋出一百萬,試試水。還真的砸起了一個漩渦了,那就不怕他們一條道走到黑。
“豔豔,乾脆給他下藥,迷糊他,再讓他簽字。然後,讓他再蓋一個手印。”王豔豔丈夫還是回過神來了,是想到僱主的心狠手辣,他們可不敢反水。
“好,用藥。”王豔豔也是擔心僱主心狠手辣,他們是有命拿張德民的錢,沒命花呢。只好出此下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