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此事東宮自會處理,茲事體大,本宮希望諸位莫要多嘴,如此,便請各位返回宴席繼續欣賞歌舞吧!”
太子下了逐客令,誰還好意思腆着臉繼續留着?
其實眼前之景真算不得什麼奇聞異事了,那榻上之人畢竟是武安公主啊,這麼多年,類似之事發生了太多,早已司空見慣了。只不過這般毫無遮攔地現於人前,還真是頭一遭。
有些事情總是這般奇怪——
武安公主私下裡豢養多少男寵,只要明面上掛着公主府幕賓的名頭,即便人人心知肚明那其實就是男寵,也不能說什麼。
可像這般在衆人眼皮底下被人撞破閨中之事,便實在無法再以幕賓爲由敷衍了事了。
此事,皇族總要給外界一個交代。
更令他們好奇的是,武安公主爲何會一口咬定慕容灼?難道就因爲她覬覦慕容灼,想借此誣陷?可她就算是污衊,至少也該先將慕容灼弄到自己紅被裡吧?
眼下這般豈不是自打嘴巴?
還有那太子妃娘娘也是奇怪,這等不光彩的事她按理該悄悄處置,怎的鬧得這般沸沸揚揚,人盡皆知?
實在是怪哉!
人羣散去……
武安公主盛怒之下一腳將那陳幕賓踹下了睡榻,眉眼凌厲:“你是什麼狗東西?本公主要殺了你!”
“武安,不可!”太子妃立刻便開口阻止。
然而看到滾在地上的陳幕賓一絲未掛,太子妃避諱地別開了臉。
太子道:“還不快將衣服穿上?”
“是!是!”
WWW ▪ттkan ▪℃ O 陳幕賓抱着衣衫匆忙縮到屏風後。
武安公主怒不可遏道:“他算什麼東西?本公主爲何不能取他狗命?”
“這……”太子妃語塞,勉強說道:“他是太子手下的幕賓。”
“哼!區區一個幕賓而已!莫說是幕賓,他便是在朝爲官,本公主也絕不放過他!”
“武安……”太子妃爲難地不知該如何解釋,武安公主的脾氣根本不會聽她的勸,她只好看向太子求助。
太子卻只是冷淡地掃了她一眼,對陳幕賓說道:“你先退下!”
陳幕賓畏懼地悄眼看了武安公主一眼,低着頭逃也似的離開了。
“皇兄,這狗東西毀我清譽,你怎能就此放他離開?”
“武安,你還有清譽可言嗎?
太子一向溫和,他今日是被種種事情攪得心煩了,纔會說出這樣諷刺的話來。
“好了!你也莫再任性了,此事鬧得這般大,怕是會傳到父皇耳中,你還是想想如何應對吧!至於那陳幕賓,在父皇有所定奪之前,你不可動他,否則,莫怪本宮不認你這個皇妹!”
太子拂袖而去。
武安公主忿忿地揪扯着錦被。
太子妃蹙眉看了她一眼:“武安,你爲何會在此?”
“本公主都說了是慕容灼,是你們不信!”武安公主氣急敗壞,那慕容灼究竟是不是男人?明明都將她打暈了,爲何不自己……卻要將她丟給別人?
“慕容灼?”
太子妃大概明白了,冷着臉出了房門,發現太子仍在外面等着她。
(今天的寫完啦寫完啦啊哈哈哈,請繼續支持,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