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146??戰後統計和總結留待明天做好了
(殼一4K)
從一開始,我並沒有太過認可使徒的戰鬥智商。
先不說那隻從天而降把自己當成*人肉隕石的空天使,也不說那隻莫名其妙就自己把自己幹掉的,目前被命名爲“恐怖天使”的傻蛋,光是在阿什福特學園那邊遇見的,對空無力又胡亂吃東西的夜天使,就是個十足的蠢貨。
嗯,在當時的我看來,情況的確是這樣,把一個個擁有未知力量的少女吞進肚腹中,這樣的行爲毫無疑問地和服毒沒有任何區別。
只不過,除去作爲武器的本體/影子無法攻擊空中的單位這一點,現在想想,那傢伙或許只是因爲某些原因而走錯了片場而已。
如果對手是像戰術機又或者EVA那樣的大傢伙,以那詭異的攻擊方式,幾乎隨隨便便就足以造成巨大人形兵器機體團滅的結局。
有誤的,不是使徒的攻擊方式和戰術,而是在戰場的選擇麼?不過這一次,看樣子連使徒也已經吸取教訓,不再犯下同樣的錯誤了。
選擇了正確的寄生體,選擇了正確的戰鬥方式,在隱藏力量後一擊爆發,將對自己有威脅的“紅蓮”徹底擊墜的同時,也把目標鎖定在了目前唯一的,可以對自身機體造成些微威脅的IS“颶風”上。
來自霞天使巴迪爾的反攻,目標明確、手段凌厲而且毫不留情。
而現在的我,就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臺黑黃相間,比起“颶風”要大上整整一圈的巨大Knightmare“蜃氣樓”,張開了巨大的爪牙,像是午夜的偏僻小巷中尾隨少女施暴的惡漢一般,將我心愛的少女……籠罩在了陰影當中。
“該死……該死”
哪怕不需要擔心夏洛特在還沒有成爲我的女人前就當着我的面慘遭NTR,可是……被我物色來當成戰力的少女就此死去,卻是我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的現實。
可是……無力反抗的我,就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這一幕,彷彿是電影慢放一般,逐格在我眼前播放着……巨大的手臂伸向夏洛特驚惶的面龐,少女的機體被“蜃氣樓”的巨大身影徹底遮掩,然後……“蜃氣樓”的身體也被更大的機體遮掩……
哎哎?
突然遮住了電影屏幕的亂入者,讓我很是疑惑了一下。
這可不是在玩俄羅斯套娃啊,可是……等等……
“嘎——”
『目標……捕獲。』
空中傳出了讓人牙酸的金屬摩擦聲,以及激烈的,絕對領域和絕對領域相互摩擦和中和時迸出的碎裂脆響,可是,比起這個更加令我亢奮的,則是來自通訊頻道中,這個冷靜而毫無感情的少女聲線。
凌波麗,這名在之前執行着掩護初號機撤退任務的少女,在關鍵的時刻及時趕回,而少女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駕駛着無比巨大的零號機,攔阻在了“蜃氣樓”突進的路線之前,然後……用雙手將這臺小孩子一般的機體合握
嗯,和“颶風比起來”像是巨人一般的“蜃氣樓”,現在在EVA零號機面前,同樣僅僅是發育失敗的侏儒,兩條和機體比起來不甚協調的長手臂,黑黃相間的機身,已經完完全全地被這一對大手……捏了個結實。
“夏露快逃”
突然間反應過來的我,毫不猶豫地再次通過通訊頻道,喚醒了已經完全喪失行動力的夏洛特。
千鈞一髮……如果不是凌波麗的及時出手,那麼現在,恐怕被以這樣的方式捏住脖子並且扭斷的,就是我心愛的,會溫柔地對我說出“讓巨大兵器踩死你”這樣話語的夏露……
至於現在,以機體的優勢擒獲霞天使所寄生的“蜃氣樓”後,只要強行中和了對方的絕對領域,那麼,到底是要搓圓還是要捏扁,就僅僅是看我方大衆化的口味如何了。
“凌波乾的好”
『……嗯。』
通訊頻道里的少女,居然破天荒地對我做出了迴應,而且,從少女的聲音聽來來……似乎,對我的誇獎相當受用?
『現在該怎麼辦?』
從巨大戰術機“武御雷”的通訊波段裡傳來的,是彩峰慧緊張的聲音,很顯然,現在的少女仍然沒有從剛纔險死還生的那一幕中徹底地恢復過來。
『我會……繼續中和使徒的絕對領域,接下來,拜託大家進行集中攻擊。』
凌波麗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啊啊,沒錯,現在作爲主導者的,並不是我們或者使徒,而是完成了這次完美捕獲的凌波麗。
只要少女能夠維繫這樣的狀態,那麼,就絕對能夠搞定這一隻使徒而不必擔心再發生什麼特別的突發狀況。
『可是……要怎麼……攻擊啊?』
珠瀨壬姬小心翼翼地發出了詢問。
“啊……珠瀨同學,剛纔的那一槍不是打的很好麼?接下來就保持這樣的狀態哦。”
情況得到控制,大起大落,我的心情也一下子變得相當不錯,一邊穩健地操縱着機體從地面走向被鉗制的“蜃氣樓”一邊調侃着少女。
現在的珠瀨壬姬,恐怕已經因爲這樣的話而變得小臉通紅了吧?話說回來,不知道這名少女如果和阿尼婭並排躺在牀上的話,會不會也可以當成雙胞胎……
『……參戰。』
哎哎?
剛想到阿尼婭,從基地的彈射通道中,作爲遲到的援軍,粉紅色的騎士少女居然還真的駕駛着那臺和少女的小巧身形不大相稱的巨大機體,緩緩飛上天空。
『……請各單位協助包圍使徒,發動進攻。』
……那個,阿尼婭你似乎來的稍微晚了一點?還是說騎士這個行當其實是和警察相類似,都喜歡以這樣的方式出場呢?
“總之……就這樣一鼓作氣地幹掉這家……等一等……”
本來已經打算命令全員集中火力,一鼓作氣地轟殺掉這一臺差點威脅到我後宮陣容的“蜃氣樓”,外帶着把寄生其中的霞天使也直接幹掉,可是,私人頻道那邊,實玖瑠帶着哭腔的聲音再一次及時到來。
『那……那個……誠同學』
差一點……就把任務要求忘記了啊。
駕駛着這一臺“蜃氣樓”的駕駛員,名爲的不老不死之魔女,可是這一次的任務當中所要求的,必須要存活的對象。
如果就這樣把“蜃氣樓”連同使徒轟殺至渣的話,那麼,還在駕駛艙裡的少女也絕對無法存活吧?
“所以,有沒有辦法……把裡面的駕駛員救出來?”
當我提出這樣困難的課題時,通訊頻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然後……
『那種事情……怎麼可能做得到啊?』
打破沉寂的鎧衣美琴,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得出了結論。
『……沒辦法……無法做到。』
連凌波也這樣認爲麼?可是……
『誠……吶,現在……還是幹掉這隻使徒纔是最當務之急的事情吧?』
夏露的聲音裡還帶有着心有餘悸的意味,之前那種瀕臨死亡的體驗,絕對不是什麼讓人好受的經歷。
“可是……作爲友軍的話……”
我極力試圖讓自己的理由正當和充分起來,問題是,這樣的話語,就連我自己聽上去都毫無說服力。
友軍?在場的四所學園裡,和阿什福特學園稱得上友軍的,就只有白陵柊學園而已,而白陵柊學園和阿什福特學園最大的利益交集,就是即將獲得的援軍而已。
而現在,作爲白陵柊學園的話事人而存在着的少女,似乎也已經無法再繼續對友軍的營救行爲進行堅持。
『誠同學……目前的局面,已經無法……再進行營救了吧?』
“啊……我知道了。”
絕對領域的碰撞,在短時間內已經達到了巔峰,在短短的交談中,零號機一直在竭盡全力地中和這一作爲使徒最強防禦的能量障壁,而現在……已經不得不立即發動攻擊了。
“那麼……開始吧。”
……麼?既然無法達成既定任務目標,那麼,就只能看一看被稱作“不老不死的魔女”這一少女,能否在這樣的局面中也同樣存活下來了。
肩頭的80mm電磁炮體上,開始縈繞起粗大的湛藍電弧。
『啊啦……誠君,要不要……放進去呢?』
“我說知弦……從一開始交給你的就是這個任務吧?真是……”
『哎呀哎呀,真是個沒情趣的男人。』
作爲三名可參與戰鬥的少女當中,唯一一個沒有參與之前進攻的女性,知弦的作用,並不是憑藉着無法對巨大機體生效的攻擊去浪費徒勞的力量。
86子的休戰,並不意味着對巨大兵器用超電磁炮也隨之消失,實際上,在得到這一架來自“黑雨”的電磁炮組件後,我也可以同樣地……
“這種彷彿是**狂的感覺……真是讓人不爽……”
躲在駕駛艙裡的我,實際上早已經換上了在此之前從知弦那邊借來的裙子——說真的,如果不是因爲奏的尺碼太小,我絕不會去找上這個可怕的女孩子。
“嗚……可是……真的要穿上……麼……”
手裡的安全褲上,或許還殘餘着名爲御阪美琴以及御阪10086的少女貼身的體味,不過……讓我把這種東西套在裙子下面,也實在是有些……
“哼……真是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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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等……等等塞拉你怎麼可能……”
“被在下說中了麼?哼……在下的夫君,果然是拿着女孩子的貼身衣物在封閉的駕駛艙裡做出見不得人事情的可恥存在麼……”
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機蓋上的忍者少女,毫不留情地用話語和腳跟,完成了對我的聯合進擊。
“才……纔沒有……只是……”
真的要穿麼?如果穿上的話……
“啊啦,誠君……彈藥,已經填充完畢,隨時可以發射了哦。”
“好……好的……”
附帶有Lv5力量的代幣,此時已經作爲彈丸填充在80mm電磁炮中,而我的手裡拿着的,同樣也是將攻擊升級爲電磁炮的必備工具之一——
拼了反正……反正也不會有人看到我的這副模樣吧?
在將安全褲毫不猶豫地穿過兩腿,胡亂向上提起後,穿着裙子和安全褲的我,又將用於在這樣的強光環境下作業的軍備目鏡戴在了眼睛上。
“超電磁炮……發射預備”
這種真正的電磁炮,如果是從威力上而言,或許比不上以超能力催動的御阪炮擊,可是,如果是從攻擊距離以及攻擊精確度而言,有着驅動鎧輔助的情況下,至少對於這樣的靜止目標,是能夠做到百分之百命中的。
『blitz』80mm口徑電磁炮(武器):
“黑雨”額外擴充的裝備之一,也可以在改造後作爲其它機械類人形兵器的武器使用。
裝備屬性:使用該武器攻擊時提升攻擊力+80,破甲+40%。
裝備限制:只能在裝備有機械類戰鬥用裝備時可以使用,,使用需要消耗行動力35,每次發射減少裝備耐久度5%,每連發一次,耐久度額外減少5%。
目前耐久度:95%
武器本身的攻擊,加上安全褲和代幣所增加的威力,讓我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在這一發炮擊當中就轟穿那臺“蜃氣樓”的核心,而且……
『賓果』
珠瀨壬姬興奮的聲音再次從通訊頻道傳來,從剛纔開始,少女已經連續三次使用大型狙擊來複槍,命中了“蜃氣樓”的絕對領域。
而作爲炮擊用重火力Knightmare的“莫爾特雷特”以及同樣擁有不錯遠程火力的IS“颶風”,也同樣地使用着各自的精確攻擊方式,削弱着使徒的絕對領域。
而我要等的,就只是這道屏障,被削弱到最薄弱的那一刻,然後……
當衆多機體集中火力,以又一輪的精確打擊,將使徒體表的絕對領域打得暗淡無光的瞬間,零號機緊貼“蜃氣樓”的雙手,也毫不客氣地再次猛然收緊。
“就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