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把她嫁給鬱家那個沒用的東西?不會是想報復夜瑤?”又是一個陌生的聲音,看着這人的臉,楚離一時想不起來這人是誰。“話說鬱家答應了嗎?”
“她既然姓楚,就得聽我的,我願意爲她動腦子,就說明我心中還有她,誰叫她得罪了江家少爺?”楚弘文說話挺不要臉的。“我要他鬱家娶,難道鬱家還會不聽嗎?”
“呵!你這是打算拿你家那個大女兒來開刀嗎?”蘇偉奇冷笑出聲,顯然很看不起楚弘文。“她得罪江少爺?怎麼不說是你們楚家欠了江家一大筆錢,現在週轉不上……”
“說的你好像不贊同似的……”楚弘文顯然也看不慣蘇偉奇。
“我只是看不起你,做壞事還要找理由罷了!”蘇偉奇冷哼了一聲,對於此事,他不想再多說。
“將蘇炎杉趕出蘇家的事怎麼說?”坐着另一個開口提問。
“最後關頭凌志澤投了反對票,很多人也跟着轉了風向投了反對票,沒過……”說到這事,蘇偉奇就有氣,不就被那個凌家三少看中嗎。
有什麼了不起的?
要長相沒長相,要腦子沒腦子,除了會吃啥也不會做,也不知道凌三少看上他什麼……
卻因此這麼一個沒用的人得佔着他們蘇家一個繼承者的位置,只要蘇炎杉不死,那蘇炎澤想要上位就不可能!
真是氣死人。
偏偏蘇家壓不住凌家!只能認命被打……
最近老頭子還警告他,叫他最近低調一些,也不知道老頭子在怕什麼?
“你說凌志澤爲什麼突然反水?原先他可是站在我們這邊的,我還叫我的那個私生女去通了關係……”蘇偉奇氣的真想拍桌子。
“那傢伙能爲什麼?有權有權,有錢有錢,唯一所好就是色!”一邊圍觀的那個人突然插了一句嘴。
楚離將幾杯昂貴的酒放下來,剛好聽到這一句,手一頓。
怕這就是凌錦涼去救蘇子言,向他爸所提的那個要求!
“楚爺,上次你放我鴿子,這次怎麼說也不能再這樣了,不然我可要生氣了,你們也別說這些無聊的事了,來來我們喝點酒……”一個豔麗的女人拉着楚弘文,說完就是一杯酒下肚。
楚弘文將女人拉到自己的腿上,又是摸又是親的,讓楚離看着都噁心,她跟着之前進來送酒的服務生又走了出去。
走出去的一瞬間,楚離還看到楚弘文將那女人壓在沙發上輕薄。
呵……
親生女兒,看見自己老子在泡妞,這感覺,真他/媽/的酸爽!
只是想要讓她跟那個鬱名陽議親,門都沒有。
鬱名陽這人,楚離還是有所聽聞的,必竟那般有名,想不認識都不行;大家都說是鬱名東對這個弟弟好,可是楚離卻怎麼都覺得其實是棒殺呢。
好?這樣的縱容溺愛還能叫好,那真是要笑死人了。
只是想拿自己去討好江榮軒和江家,那還真是好笑。要是你對我好,也就罷了;偏偏還對我如此態度,我爲何要隨意你擺佈?
既然你們不當我是女兒,那我爲何要將你們當父母?
既然你們做了初一,那就別怪我就做十五……
楚離換回了自己的衣服,回到三樓,打開房間時就看見江榮軒和蘇炎杉兩人已經醉的抱着樓浩南在那跳舞。
姿態還特別醜!
這就是外界真正太子黨的優雅嗎?
簡直要瞎眼啊。
冷淵和凌錦涼這兩人也都有幾分醉意,卻是唯一還能保持腦子清醒的兩人。
“寶貝,玩夠了?”凌錦涼放下酒杯,站了起來走向楚離。
然後將重量全壓在楚離的身上,楚離感覺到重量,掙扎了兩下沒掙開,不悅的掃了一眼凌錦涼。“看你今天喝的這麼多,也是沒辦法回家,你就在這裡跟他們睡。”
楚離推開凌錦涼,轉身就走。
凌錦涼看着楚離的背影,無奈的笑了,當真是個沒良心的小狐狸。
這才利用完自己就過河拆橋了?
“嫂子應該是聽到楚弘文說的那些話,心情不佳……”冷淵抽了根菸,看了一眼被楚離重重關上的門。
“我覺得正好相反……”凌錦涼將桌上的酒杯拿起來,將酒一飲而盡。“我就怕她的小尾巴掃的不夠乾淨。”
……
灰暗的巷子裡,一男一女被人套住了麻袋!
女的被人打了一下就嚇暈了過去,而那男的一直在叫救命,“你們知道你們抓的是誰嗎?我可是楚弘文,你們敢傷我一分,楚家都不會放過你的。”
楚離帶着一幫人站在昏暗的燈光下,冷笑的看着楚弘文。
楚離對幾人使了眼色,幾個人拿着棍子就開始往楚弘文頭上招呼。
之後楚弘文只能顧着叫痛,必竟是嬌生慣養,沒一會功夫就痛暈過去了,楚離叫人把麻袋給拿了,看着已經暈過去的一男一女,她笑的沒心沒肺。
棍子打的全是上半身,所以臉上看着沒有什麼傷痕。
“把他們兩褲子給我扒了……”楚離呵了一聲,喜歡嫖女人是?那我就讓你嫖出個新高度來。
“給我選幾個好的角度拍,別客氣。”楚離對着一人吩咐了一句。
“好的,離姐。”那人應道。
這幫人是阿九在京都招來的新人,都是經過考驗的,不過也是奇鳳傳媒這個組織太過奇葩,所以這些人在這裡待過一段時間就再也不想去別的幫派了。
……
等半個小時後,保鏢發現楚弘文一直沒出來就去找,然後在不遠處的巷子裡發現了他們家的老闆……
上身穿着衣服,卻光着屁股壓着一個全身****的女人!
用看的就知道這兩人是在做什麼,他們想不到他們的老闆原來喜歡這樣玩,看着都叫人害羞。
可是又過了十分鐘,才發現他們老闆還是保持着剛纔的姿勢,有點不對勁。
走進去叫了一聲,卻並沒有反應。
這才知道是出了事!
然後幾人將楚弘文帶走,也不顧那女人的死活。
……
‘舞池’三樓的包廂中,凌錦涼坐在那裡聽下面的人報消息,聽了之後只是笑了笑。
“嫂子心真夠狠的……”江榮軒在廁所裡吐了幾次,喝了點醒酒湯終於清醒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