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楚離別過頭去,不想看凌錦涼。
生怕自己的眼睛出賣自己,將她的情緒和想法賣給凌錦涼得知。
卻不知凌錦涼早就看出來了。
“更流氓的事,我都做過,這樣就叫流氓?還真有點對不起流氓這個詞……”凌錦涼完全不在乎楚離的話,居然笑。
他的笑顏卻似毒。
看一眼就會想第二眼!
相當吸引人。
妖孽氣場全開的時候,只會讓人感覺到害怕,不敢直視;可是一但氣場盡散,又帶着這種溫柔寵溺的笑容時,卻是可以溺死人的。
如若凌錦涼一直這樣笑,還不知道要引得多少女人拼命呢。
古人都說紅顏禍水,卻不知男顏同樣禍**國……
凌錦涼的手其實只是看起來好看,不過只是因爲手白如玉佔了點便宜;但其實他的手指特別有力,手心還有長年握槍留下的老繭,摸上皮膚的時候其實是刺刺的。
並沒有想像的那般絲滑。
可就是這樣的接觸,讓楚離心生漣漪……
很舒服!
活了兩輩子,楚離現在才知道,她居然也是肌膚飢渴症患者之一。
凌錦涼叼着煙,一隻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按着,說是搓澡,還不如說這其實是在按摩,他安靜的沒有說一句話,楚離被按的都要睡着了。
可是還是有人先一步打破了安靜,“是見到了什麼,居然這樣消沉?”凌錦涼的聲音又柔又輕,但是卻讓楚離的心如同觸電一般。
然後腦袋也立馬清醒了。
並非是說凌錦涼的聲音嚇到楚離,而是凌錦涼問的話外之音驚到楚離了。
無論她表現的如何平靜,凌錦涼好像永遠是第一個知道她不對勁的那個人。
楚離很清楚,要是凌錦涼不在乎自己,根本不會關注到這些。只有真的在乎一個人,纔會發現她僞裝在這皮囊之下的真性情和情緒……
楚離翻身直接趴在浴池中,伸出手臂摟住凌錦涼的脖子,也不顧及會把凌錦涼的襯衫給弄溼,然後擡頭就吻上了凌錦涼的脣。
凌錦涼的脣生猛激烈,講究的就是掠奪!
楚離的脣卻是生疏亂啃,如同小貓在找吃食一般,卻也掠人的撩人……
“寶貝,吻不是這樣接的!”凌錦涼將手指上夾的煙隨手扔在地手,然後空出的手摟上楚離的腰身,帶着水特別滑。
手感也是極好。
讓凌錦涼很爲留戀!
另一隻手捏着楚離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接受他的霸道洗禮。
楚離整個人被凌錦涼緊緊的摟緊,因爲楚離身上全是水,也導致把凌錦涼身上的衣服全部給弄溼了。
溼掉的襯衫沾在身上,可以隱約看到他的肌肉紋理隱隱約約的顯露,分外撩人。
楚離一把將凌錦涼拖到浴池中,將他按在池邊。“凌少這般撩人,還真讓人把持不住。”
“呵呵~”凌錦涼的聲音帶着說不出來愉悅。“寶貝也是!”
楚離坐在凌錦涼身上按着他的肩膀,卻看的認真。“錦涼……我喜歡你!”不論前世到底你我發生什麼樣的恩仇,這輩子我都決定要試着愛上你。
這樣也算是重生之後的第一次圓滿。
“我知道!”凌錦涼仰着脖子,亦認真的看着楚離。“所以,寶貝到底是看見了什麼?”
“樸景元說顧青風告訴他,顧向暖並非是他的女兒,他把顧向暖引得吸毒還將她……”楚離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潛意識的吞了吞口水。“你說顧非夢知道顧青風這般作爲嗎?顧向暖是不是就是顧非夢拿來與顧青風向顧家做交易的籌碼?”
凌錦涼的衣服全溼了,此時緊緊的貼在身上,並不是很舒服,可是凌錦涼卻沒動,任由楚離這樣騎着他。
伸手縷了縷楚離的長髮,因爲這些長髮將她的眼睛擋住了,讓他看不見她的情緒,讓他分不出她是悲還是傷。
凌錦涼知道事件事上,楚離最爲在乎並非是樸景元這人到底有多渣多噁心,而是顧非夢……
凌錦涼捧着楚離的腦袋輕笑,“我相信顧非夢並不知情,這世上沒有那麼多蘇夜瑤!”
凌錦涼的話像是雨露一般滋潤了楚離已經乾涸了很久的心田。
楚離輕嗯了一聲。
然後又抱緊凌錦涼的脖子。
“凌錦涼~”
“嗯~”
“錦涼~”
“嗯~”
“錦涼,你在真好~”
“嗯,我在~一直都在~”
“別離開我!”
“好~”
凌錦涼雙手環着她的腰身,心疼不矣。
就是因爲她從來不對人示弱,所以真正示弱的時候也是她最爲信任別人的時候,這種時候,抱着她默默的支持她恢復就好。
凌錦涼就這樣抱着楚離,第一次沒有任何曖昧的情況下抱着彼此的身體取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凌錦涼終於說話了。“寶貝?”
輕聲喊了一聲,才發現懷裡的女人居然睡着了,唉~這個女人果然最不懂風情!
然後將楚離抱在懷裡擦乾,扔到牀上!
再看自己……
從來不曾這樣狼狽過,凌錦涼只好自己去洗澡,看了一下槍傷部位,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
他的癒合能力驚人,領悟也比常人要快好幾倍。
不說過目不忘,卻也相差無幾。
其實他的基因也很適合被人做研究,當年那幫老傢伙也不是沒有動過他的主意!
要不是凌玄攔着,他現在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至少不會比現在蘇炎杉的情況要好;因爲他的能力比蘇炎杉原先擁有的基因要好,連蘇炎杉都被折磨成這樣,那自己要是被抓進去……
結果可想而矣,能活着就不錯了。
所以比起其他世家的無情,其實凌錦涼挺佩服凌玄這人的。
當然凌玄當年攔着,也並非全是爲了他凌錦涼,還有一半原因是凌家需要一個強者做當家人。
可他依舊感謝凌玄!
至少他現在沒殘沒傻,還能如此優秀的等待他生命中的這個女人……
在h市第一次與楚離結\/合的時候,他就感覺到身下女人於自己而言,並不簡單;而他的靈魂也似乎在達到極樂的一瞬間,就找到了與之相契合的魂體。
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