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離又看了看四周,發現並沒有武器也沒有任何尖銳的東西!
連讓自己保持清醒的東西都沒有……
楚離頭疼的摸了一下頭髮,突然想起來,她的髮夾可是很尖銳的呢。
她將髮夾拿下來,頭髮就全散了,她又撿起剛纔綁她的繩子,拆開其中的一股將自己的頭髮給紮起來,說實話這玩意扎頭髮還有點疼。
可總比披頭散髮的強吧!
這樣一疼,意識到有幾分清醒了。
果然讓自己疼,可以讓意識清醒起來呢,她不要被藥物控制,不要因爲藥物將自己變得不能自已。
想起與凌錦涼的第一次,楚離也是萬分不喜的。
如若能選擇,她絕對不喜歡那樣的經過……
然後拿着髮夾對着自己的手臂來了一下,考慮到腿還有用,所以楚離選擇傷在手臂上。
手臂被劃破的瞬間,就開始流血……
有一塊皮都下來了。
所傷的那個地方也是血肉模糊的,雖然髮夾算得上尖銳,卻也並非是真正的利器,傷人的時候,需要用很大的力氣才能真的傷到人……
楚離覺得虎口的地方都有點痛了!
而手臂的這個地方更是痛的不行,卻又不敢亂叫,怕引得門外的人進來。
痛一點總比這羣人那啥的好吧!
而這點痛,也終於讓楚離清醒過來了,藥力雖然沒有立刻退去,卻也在慢慢減弱。
楚離不由苦笑:果然這個身體真的是對藥物之類的東西都開始有抗性了!
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
但是這個抗性產生卻是需要時間的,可能是要走到血液裡?或者是身體的哪個部位,然後才能抵抗,抗性才能起到作用。
比如,現在雖然能感覺到有點控制,卻還沒能完全能抑制。
身體依然興奮的不行……
手裡拿個東西都能抖。
就好像心底有個魔鬼,想將它放出來,然後爲所欲爲!
有個聲音在喊她,一時快活比什麼都重要……
楚離捏了一下自己的傷口,又能清醒一些,然後又看了看,另一邊的洛夢玉,她已經將衣服撕的差不多了,應該遮住不應該遮住的都已經遮不住了。
不斷的摩擦着雙腿。
已經不能說話……只能發出哼哼的聲音。
楚離扶着東西努力站起來,只覺得整個人都使不上力氣,體內的興奮……幾乎要破體而出。
手臂上的血流不止!
不過片刻就連手掌上都是流了……
楚離覺得頭暈,幾乎意識被奪,她連搖了幾下腦袋都沒有用,又按了按傷口,可除了帶了痛楚之外,一點清醒的作用都沒有。
就感覺在自己站起來的時候,有什麼東西向自己的身體裡鑽。
被撕裂魂魄的那種痛楚……
從來不曾體驗過的那種痛,上輩子被人挖心肝,最後還被人撕了麪皮,又給人扔進大海……
其實那時,身體並不能感覺到痛。
因爲從頭到尾,她被都打了麻醉的,沒有來得及體驗痛又是一針麻醉……如此循環,到是沒讓她受太多痛苦。
算不算是蘇夜瑤對自己的仁慈?
還是隻爲了減少麻煩?就不得而知了……
楚離終於堅持不住,跪到地上,心臟快速的收縮着,痛的不能自矣,怎麼回事?
是不是這藥性太烈了,所以纔會讓她的身體受不了?
或許是身體哪裡在改變?
痛~
腦海裡什麼也不剩下,唯有一個痛字……
楚離終於忍不住仰天大吼一聲。“啊~”
門外的幾個男人聽到裡面的聲音,就開了門走了進來,邊進來還邊說着什麼話,反正笑的很猥瑣。
楚離此時跪在地上,低着頭,看不到表情,但是手臂上的傷很嚴重,因爲劇烈的疼痛,傷口加大血流的更多了。
乍這麼一看還有點嚇人。
再加上燈光灰淡,幾個人看到楚離的模樣都不由吃驚,“不過是餵了她吃了混合的春藥,她怎麼會流這麼多血?”
“怕是她爲了保持清醒,自殘的吧?!這個女人可真可怕……難怪會成爲帝少的女人。”
“不會死了吧?”
“不可能,這藥那麼多人吃了沒事,怎麼可能就她有事?”
“她要是死了,帝少一定不會放過棠口的啊,先不論這帝少到底喜不喜歡她,可是她死在我們手中,就證明我們沒有給帝少面子。就算爲了面子,帝少也會滅了我們的!”
“是啊我們這裡只有幾十號人,華國帝少隨便揮一揮人都能搞死我啊!”
“別說我們這裡只有幾十號人,就是棠口的人全在,也鬥不過他啊!”
“那現在怎麼辦?這裡可沒有醫生啊!”
“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好……找什麼醫生啊……”
“快去看看還有氣不?”
其中一個人小心的走過來,蹲下身子伸出手想探一下楚離的呼吸,突然被楚離一把抓住手,然後楚離又將其向後一折。
聽到咔的一聲,那人的手臂就應聲而斷。
在那個人還沒有來得及呼痛的時候,楚離手上的髮夾已經插進了男人的喉嚨裡,男人倒下時,還睜大眼睛看着楚離。
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其他人紛紛向後退……其中還有一個人拿出槍對着楚離。“你別來……”
……
同時另一邊凌錦涼帶着人也過來了。
看到凌錦涼這麼快找到他們,亨利還有點吃驚,蘇夜瑤不是在電話裡說會幫他拖住帝少的人馬嗎?就是這麼拖的嗎?這跟沒拖有什麼區別?
凌錦涼將外套扔了給身後的人,他帶頭向亨利走過來,完全不怕亨利放冷槍,因爲凌錦涼知道亨利捨不得死,與那些幫派的人不同。
他可是很喜歡享受的人呢!
“人呢?”凌錦涼開口就是一句。
大家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凌錦涼問的人是誰。
“人在後面的屋子裡,我說過我要安全出華國纔會放人的……”亨利對上凌錦涼冷冽的鳳目不由心虛。
“你覺得我會信嗎?”凌錦涼將襯衫最上面的一個釦子給解開,突然冷笑了一聲。“你現在將人給我,我保你安全出華國,給你一個東山再起的機會;要是你現在不將人給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