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梓晉同時也看着靳斯理說:“我哪裡沒有考慮過你,我問你什麼事情,你都說沒什麼,現在我們吵架,也是我先來找你,你知不知道我很難過。自從我走後,你一個電話都沒有給我打過!”聽到許梓晉說這些話,不理解自己,心中更多的失望。
靳斯理原本以爲許梓晉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是以爲他自己,沒想到許梓晉不到沒有察覺到,反正覺得是自己不可理喻,胡作非爲。
靳斯理告訴許梓晉,說道:“我是因爲你的離開,才變成這樣,我也不是沒有理會劉惜夢誹謗詆譭我,我現在無動於衷是爲了趁這次機會一次性的把劉惜夢這個女人給絆倒。這都在我的計劃之中,我原來把她封殺你也因爲你,她劉惜夢這個陰險的女人你對動了不該動的念頭,既然她這樣,我就會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許梓晉聽到靳斯理這麼說很是不滿意,他從靳斯理的面前走開,走到了窗前不與他對視,然後吼道:“因爲我,不管你說什麼都是因爲我,這到底真的是你的真心,還是在找理由,說什麼都是在你的計劃之中,你就是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靳斯理轉身看着許梓晉面對着窗外不願看自己,靳斯理他突然覺得自己好累,從來沒有這麼累過,這並不是身體上的勞累,這種勞累是心裡面,精神層次的勞累。
原來他們在一塊的時候,互相原諒,互相體諒,在一塊多的是開心,少的是煩惱,知道今天靳斯理才知道,現在更多的是不理解和對方互相的埋怨,以及各種的不顧及。
就好像是人生中的所有不如意此時此刻全部彙集到了一起,臂如橡皮筋扎頭髮兩圈太鬆三圈太緊,臂如洗澡時開關往左掰一點凍死往右掰一點燙死,臂如方便麪一桶不飽兩桶太撐,臂如買鞋37偏大36偏小……
靳斯理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所做的算是真心,可是總是得不到理解,呵
呵,或許我人生中就該如此的,或許我們曾經就不該開始的……”
許梓晉從靳斯理這句話中聽出了靳斯理想要放棄他們的這段戀情便瞬間發怒,隨手打碎了一旁桌子上面的花瓶,對着靳斯理連聲吼到:“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放棄?!呵呵!既然你都這麼說!那我還不如去找劉惜夢,不管劉惜夢她再怎麼陰險,再怎麼奸詐,至少她不會我和唱反調!”
說罷便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脾氣看到桌子上有什麼東西便胡亂砸一通。
靳斯理靜靜的只是看着許梓晉發瘋,並沒有阻止,想到許梓晉剛纔說這樣跟自己在一塊不如找不唱反調的劉惜夢在一起時,靳斯理沉默了,他沒有說一句話,沒有做出一個動作,只是靜靜的看着許梓晉。
聽到病房裡面有砸碎東西的聲音護士出現了,急忙請許梓晉出去,不讓許梓晉打擾病人休息,這裡是醫院。
許梓晉看看靳斯理,再看看護士,絕望的走出了醫院。
許梓晉回到公司後,氣沖沖的進了辦公室,職員們看到後都再猜測怎麼回事,大家幾乎都沒有看到過許梓晉失控般的發怒。
他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把門猛的一摔,隨後給靳斯理打電話,但是電話卻無人接聽。
許梓晉拿起電話朝液晶電視砸去,徒手砸牆。胳膊與手砸到沒有知覺全是血,爲發泄心中的怒火看到什麼就發瘋般的亂扔一片,公司職員看到這一幕都不敢上前勸阻,趕緊通知秘書前來,秘書看到後試探性的朝許梓晉走去希望可以讓許梓晉冷靜些,詢問一下自己出了什麼狀況。
可是剛進入許梓晉的辦公室一步,就被許梓晉吼了出去。
大家無奈之下只有打電話通知了許梓晉的新經理人——久明子。
久明子因爲今天有點事情所以請假半天,剛要出去的久明子看到電話響正納悶公司職員爲什麼給自己
打電話時,一接聽就聽見電話裡面吵吵鬧鬧,便詢問到底怎麼回事。
一聽到許梓晉在公司發火的事沒有半點猶豫就急忙開車重回公司。看到久明子到公司以後,大家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靳斯理不在公司,無法處理事情,現在能在公司可以暫時管住許梓晉的也只有久明子這一個人了。
久明子到了公司對職員完讓他們繼續工作以後便一句小跑走到許梓晉的辦公室。久明子戰到門口就看到狼狽不堪的許梓晉,隨地坐在地板上,雙手不知道怎麼的留着血,低着頭若有所思的想着事情,一動不動,估計許梓晉因爲鬧累了而暫時間的漸漸冷靜了一點點。
久明子把門關上,坐到了許梓晉的旁邊沒有說話。
許梓晉知道了久明子絕對會來,還以爲見到他會馬上詢問原因,沒想到久明子不但沒有像自己預料的一樣,反而是理解般的陪坐在他自己的身邊這讓許梓晉不禁有了一絲安慰。
或許這大概就是久明子可以一直陪在許梓晉身邊的理由一直吧。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久明子終於開口說話了“冷靜下來了嗎?那麼我們現在是醫院吧?看看你手上的傷,雖然只是皮外傷,但是要是細菌感染了就不好了?嗯?”
許梓晉轉臉看着久明子說道:“我不去醫院……”
久明子聽到許梓晉說話了,就笑笑說道:“不去?好吧,我去拿藥你等着。”
許梓晉看着久明子起身拿藥,便低下頭繼續發着呆。
不到一會,久明子提着藥箱走開了,分析着許梓晉受傷的傷口,“骨頭挺硬的麼,都沒事,只是傷口破了點,擦點藥,一星期就會好的。”
久明子說着就幫許梓晉清理了傷口包紮完畢。看着久明子替自己包紮傷口後,他起身拉着久明子就走,久明子忽的一愣,隨後問道許梓晉拉她去哪,許梓晉只是淡淡的回了他了一句酒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