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後,程諾開着車,邊往回家走,邊給安曉琪打電話。
“喂,哪位呀?”安曉琪接通電話,故意拉出一陣高調,裝作不認識程諾。
“曉琪,是我啦。”程諾笑着說,明顯知道電話那頭的安曉琪是故意的。
“你是誰呀?這麼久沒聯繫,姐姐我得了健忘症了,不記得你是誰了。”安曉琪還是拉着調說。
“你確定不知道我是誰了?”程諾笑着說,既然她要開玩笑,那自己也陪她玩玩好了,“既然不知道,那我就掛電話了。”
一聽到程諾說要掛電話,安曉琪立馬正經起來了,“我說諾諾,你就不能陪我再演一會麼?”
“我又不是演員,不擅長演戲的。”程諾笑着說,兩人現在的交流才正常了些。
“好啦好啦。”安曉琪也迴歸了認真,問道,“話說,你這麼久不聯繫我,是不是和你老公過着兩人世界,把我忘記了?”
“當然沒有了。”程諾連忙解釋,其實心裡也是有些愧疚的,這麼久沒有聯繫曉琪,確實是自己的錯。
“哼,見色忘友的人。”安曉琪故意不服氣地說。
“好啦,我親愛的曉琪,不要生氣了,明天週六,一起去逛街吧,順便我請你吃飯,算是這麼久沒有聯繫你,給你道歉的,好不好?”程諾笑着說。
吃貨永遠經不住誘惑,聽到請客吃飯,安曉琪眼睛瞬間亮了,“真的麼?韓式料理,請不?”
“請,我也想吃韓式料理了。”程諾答應。
“好,那就明天中午十一點,在老地方見,然後先去吃飯,再去逛街,如何?”安曉琪很快地決定好了時間和地點。
“嗯,明天見。”程諾說,以前和安曉琪經常逛街約的地方,就是自己和她的見面老地方,而且韓式料理的店,就在自己和她見面的地方不遠處,正好方便。
“好滴,我親愛的諾諾,明天終於可以見到你了,好激動。”安曉琪說。
“我也是。”程諾說,自己在開車,也不方便說太多話,“那曉琪,明天見嘍。”
“嗯,明天見,拜拜。”
……
麗水灣畔,賀梓楷回到家裡,換了身衣服,這才下樓坐在客廳裡等待程諾。
十分鐘後,聽到大門打開的聲音時,賀梓楷迫不及待地轉過頭看向門口。
當看見門口小女人身影出現時,賀梓楷整個人都安心了許多。
擡步,賀梓楷向門口走去。
程諾換完拖鞋,將包包掛在玄關處的衣架上,看見賀梓楷走過來,突然像個依賴感很強的小貓一樣,很自然地鑽進賀梓楷的懷抱裡。
雙手緊緊地圈住他的腰間,聞着他身上獨屬的味道,程諾心裡特別滿足。
“今天很累?”賀梓楷關心地問道。
程諾小腦袋搖了搖,“還好。”
自己並不累,只是一天沒有見到他,心裡很想念而已。
程諾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在這個男人面前撒嬌成爲了一種習慣,想要依偎在他身邊,更成爲一種期待的美好。
“嗯……”賀梓楷用手撫摸着她柔軟的秀髮,“去客廳坐會,一會吃飯,嗯?”
“嗯。”程諾應聲。
……
吃過晚飯後,賀梓楷陪着程諾看了一會電視劇,兩人才上樓去休息。
回到臥室,賀梓楷看見程諾抱着睡衣準備去浴室洗澡,立馬走上前去,攔住程諾的去路。
“怎麼了?”程諾茫然地看着賀梓楷,不知道賀梓楷這樣的舉動是什麼意思。
賀梓楷盯着小女人的臉,她這樣呆萌的樣子,自己覺得……很美。
探出長臂,手一勾,賀梓楷將程諾直接拉進懷裡。
程諾沒有任何防備,就這樣突然緊貼着男人結實的胸膛。
“你幹嘛?”程諾立即反抗着,用小手試圖推開賀梓楷,“放開我,我要去洗澡。”
“一起洗。”賀梓楷輕啓薄脣,緩緩說道,“很久沒有洗鴛鴦浴了。”
“……”程諾一怔,腦子裡立馬浮現出以前洗鴛鴦浴的場景。
“不……不要和你一起洗。”程諾直接拒絕,和這個男人一起洗澡,吃虧的一直都是自己,他在浴室不把自己折騰得向他求饒,決不罷休。
賀梓楷湊近臉,更加靠近程諾一些,“怎麼?不回顧一下以前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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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諾臉刷一下子紅了,就算在他面前自己沒有任何隱藏的,但是想起以前在浴室裡……自己還是覺得羞澀。
“賀梓楷,你能不能不……”程諾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賀梓楷橫抱起來,走向浴室裡去。
“放我下來。”程諾撲騰着腳,堅決反對和這個男人……鴛鴦浴。
可是程諾的反抗,在賀梓楷眼裡來說,只是小貓咪的手舞足蹈而已,完全可以不在乎。
最終,賀梓楷和程諾在浴室裡,上演了只准兩人表演和觀看的畫面。
“賀梓楷,你賴皮,你說好不這樣的。”
“乖……過來,這個動作舒服。”
“……”某女要反抗,卻沒有機會。
“賀梓楷,你就是天底下大大大大的混蛋。”
“諾兒,你說是就是,那……你愛我這個混蛋嗎?”
“……”某女意識迷離,卻還是面對真心,說出一個字,“愛。”
……
週六的早晨,陽光順着窗簾的縫隙照射進來,房間裡還殘留着昨晚歡愛後的氣息。
牀上慵懶的兩人,依舊在熟睡中,只是男人的手,一直圈着女人,彷彿只有感覺到懷裡的女人存在,他才能睡得安心一樣。
“嗯……”程諾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眼皮動了好幾下,才緩緩睜開眼睛。
看着天花板發了好一會兒愣,程諾才思緒清醒過來,正準備伸個懶腰舒服一下。
可是伸懶腰的同時,身體動了動,下身傳來的疼痛,讓程諾不由地皺了皺眉,差點叫出聲來。
賀梓楷感覺到懷裡的女人動了,也清醒過來,隨後睜開眼睛。
程諾轉過臉去,看着身邊的男人,心裡氣得牙癢癢,真恨不得趴上去,咬他幾口。
昨晚在浴室裡把自己折騰地半死,好不容易洗澡完,自己以爲可以安心地睡覺了,沒想到躺在牀上,這個男人就像喂不飽似的,又折騰了許久才抱着自己睡去。
“怎麼了?”一大早賀梓楷看着她氣呼呼的樣子,有些不解,纔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