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總已經安排我全權負責這件事情了,而且我在找商家方面也做了安排,你們出去採購的時候就知道了的,各位有什麼問題可以去我辦公室問我,我們就不要妨礙程總工作了!”許樂然可不想程奇卓認爲自己無能,弄不好這件事情,畢竟在總裁辦公室所討論總不會一件好事。
“這……”程雄發剛想說。
“我確實已經全權交給許總監負責了,這件事必須由她把關,如果再出現剛剛這樣的事情就直接開除,都回去工作吧。”程奇卓暗暗幫了許樂然一小把。
程雄發還想說什麼就被劉福旺拉了下袖子止住了,然後離開了。許樂然就領着主管回了財務部,對他批評了一番,因爲財務部經理位置缺人,所以也還是讓他參加年會採購。
年會採購的時候,四個新職員帶着滿腔的熱情,爲領導獻計,比如哪裡的比較便宜而且質量好,就這樣來回奔波兩個經理一個主管都恨不得丟下這工作,但是他們都是專負責這工作的,不能丟下,背地裡都罵起許樂然來了。
罵的最兇的自然是程雄發,因爲原本他不負責這年會採購的事情的,但是他偏偏參與了一份,怪不得當初許樂然那麼痛快的答應了。
這仇他是記下了!
沈氏集團——
電話響起,沈煜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沉默,在沈煜沒耐性剛想掛掉的時候。
“沈煜?”電話裡傳來一個女聲,很風情,光聽聲音可以知道對方有多妖嬈。
“是。”沈煜腦子裡過濾着這個聲音,定格在許樂然她媽媽身上,不是他因爲許樂然而特意留意李菡,而是因爲上次李菡背後操作導致沈氏集團股票大跌,現在雖然挽救了局面,可是也傷及了一些元氣,讓他氣得不得了。
“我是許樂然的媽媽。”突然李菡的語氣很溫和,就像是長輩跟小輩說話一般。
“有事?”沈煜對李菡說話溫不溫柔可不在意,要不是她是許樂然的媽媽,他絕對不會讓她現在這麼好過的,絕對會讓她脫一層皮先。
“聽說你和樂然訂婚了?”
“是。”
“其實我對你是能力非常認可的,你做我女婿我很滿意。”
“然後?”
他可不信李菡打過來只爲了贊同他做她女婿,而且他也不稀罕李菡同意。
“樂然是我女兒,是我辛辛苦苦懷胎十個月生的,你既然要娶她”李菡的聲音停了一下:“是不是該拿出一點誠意來呢?”
“誠意?你想要什麼?”果然如此,沈煜冷笑一聲。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的。”
“我當然知道你想要什麼。”沈煜說完就不說了。
“知道就行,不愧是我……”
“但是!”沈煜語氣微微帶着輕蔑,不等李菡說完,他便打斷:“我娶媳婦關你什麼事?即便你是樂然的媽媽,可你也是一個不負責的媽媽,我對不負責的媽媽可沒必要負責。”
說完,沈煜就把電話掛了,這種不負責的女人,沒必要費口舌。
沈煜接完電話後就想許樂然了,雖然說許樂然同意訂婚了,但是卻還沒同意和自己結婚,不行,自己得加把勁,於是打電話給許樂然。
許樂然正在忙年會採購的事情,直接拿起電話:“喂,你好。”
“你這麼陌生的問候我很不好。”沈煜聽到許樂然這般陌生問好,心情有點不大好。
“啊……”許樂然聽聲音,才發現是沈煜打的電話:“你怎麼打電話過來了?”
“怎麼?不歡迎?”沈煜手指有節奏地敲打桌子。
“當然不歡迎……”許樂然氣道,這男人什麼時候學會在這套了:“你有什麼事?沒什麼事我掛了……”
“當然有,不然我打電話給你幹嘛?”沈煜不滿意許樂然的反應,但是還是如實說道:“你媽媽打電話給我了……”
“我媽?她打電話給你幹嘛?”許樂然奇怪了起來,她也知道就是因爲自己媽媽,沈氏集團上次就損失了一大筆,這會她打電話給沈煜究竟是爲了什麼事?
“她呀,她說。”沈煜把這個說自拉得很長後就沒聲音了。
急得許樂然都忘記工作:“說什麼?你快說呀。”
“她說,她非常樂意你嫁給我。”沈煜知道許樂然上鉤了,嘴角勾了起來,彎成一個很好看的弧度:“怎麼樣,要不要考慮直接嫁我?”
“……”許樂然覺得絕對是沈煜瞎掰的,立即裝狠
說:“沈煜,你要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別……”沈煜投降了,說道:“你媽確實是說這個她說她很樂意我當她的女婿。”
“是嗎?”聽着沈煜肯定的語氣,許樂然奇怪了。
“當然還說了其他的,你想知道的話,你下班的時候我去接你再告訴你”
“沈煜!”
“威脅無效!”
“好吧,那你下班來接我。”對於沈煜的耍賴皮,許樂然是無可奈何的,但是她也很想知道她媽媽找沈煜究竟是什麼事。
意大利——
李菡被沈煜掛了電話氣得不得了,但一想起沈煜說的不負責,又想到了許樂然這些吃的苦,於是下了決定:她要回國補償女兒!
自上次沈牧在意大利將路眠等一行人安全送出之後,就回去處理後續,沈牧恨愛德華家族可是恨的咬牙切齒,要不是愛德華的爺爺,自己也不會染上毒品。
路眠得到的資料直接讓愛德華家族沒了最重要的底牌,更是失去了在意大利翻雲覆雨的權力,直接成爲人人拿捏的軟柿子了。
醫院
路眠漸漸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了醫院,腦海裡閃過暈倒前的畫面:“愛,啊!”路眠猛的一下起來,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口,痛的路眠吸了一口氣。
路眠才發現自己身上纏着不少繃帶,九月走進來就看到路眠想要坐起來,於是趕緊制止:“你身上有上,不能亂動,還不能起來!”
“九月。”路眠看到九月很驚喜,頓時忘記了身上的疼痛。
“嗚嗚……”九月卻直接在路眠面前哭了起來,也只有在路眠面前她纔敢這樣:“我以爲你不要我了,嗚……你已經昏迷了一段時間了,我差點都要以爲你醒不過來了”
“別哭別哭。”路眠想擡起手,但是卻不小心牽扯到身上的傷口,痛的她不敢動了。
“你別動,會弄到傷口的!”九月爲制止了路眠的行動,如果因動到傷口有什麼的話,她可要怪死自己了,剛剛她只是送走來探望路眠的人,沒想到路眠就醒了。
“愛德華怎麼樣了?”路眠問出自己心中最想知道的。
“他沒事,他還在他家族。”九月答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