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眠點頭:“這的確是個記號,你們看,這是一個矩形,在矩形裡面,它在東邊有個太陽,這意味着太陽是從東邊升起,而那個骷顱頭的位置是在正中央,在它的右上角有一把匕首,那就意味着這個人是他們要殺的,而左下角是個大寫的G,應該是鬼社的鬼的第一個縮寫。”
經過路眠這麼一解釋,二人就通了:“怪不得了!那個小島的位置就是那個骷顱頭的位置!也就是溫然所在的位置,不過如果這麼解釋的話,溫然不是他們要殺的人麼?那溫然豈不是很危險?”唐糖急了,要是這樣的話,那溫然怎麼辦?
路眠安慰道:“我只是打個比喻,匕首的意思代表很多,並不一定是指要殺的,也有可能是要綁架或者囚禁的,我們能確定的,應該是溫然現在是安全的,而且他那麼聰明的一個孩子,一定會懂的如何保護自己的。”
許溫然的聰明,是他們有目共睹的,這一點,唐糖並不懷疑。
“那我們現在需要做的是什麼?”林澤問路眠,既然她能分析的這麼清楚,就代表她肯定是有計劃了。
路眠又拿出另外一張照片:“你們看這張照片又有什麼特別?”
唐糖苦着一張臉:“路眠,你明明知道我腦子笨,居然還來考我,第一張我已經吃不消了,誰知道你居然還有會這麼多的後招?”
林澤笑,接過路眠手中的照片:“這張照片乍一眼看好像和先前那張沒什麼區別,可仔細看的話,G好像多寫了一個。”
路眠讚賞的看着林澤,真不愧是他們的頭頭,果然一點就通。
唐糖看着路眠的眼神,連忙擋住她的視線,醋溜溜說道:“路眠路眠,我警告你哦,別這樣看着我的男人,我會吃醋的!”
路眠和林澤笑,他們當然知道唐糖是開玩笑的,誰都清楚路眠喜歡的人是誰。
“說的沒錯,這個細小的點,能說明的是,既然他們還在轉移溫然,那就說明溫然還有用,這兩個G,代表的是有兩隊人馬在進行這件事情。”路眠有條不紊的解釋着。
唐糖突然想起了那個女
人脖子間的“G”,連忙說道:“澤!我現在能確定那個人是鬼社的了!”
聽到唐糖的話,路眠詫異的開口:“什麼女人?”
唐糖解釋:“就不久前白虎幫和川崎社幫派大戰,最後得手的那個領頭的女人,看來我很有必要好好回憶一下當時的場景了。”
幫派相爭本來就是正常的,更不用說在米國這樣的大國了,要是能夠爭得一席之位,對以後幫派的發展都是極好的,雖然他們本部是在西西里,可唐糖是個不安分的主兒,她就喜歡東跑跑西看看,說來也是巧合,那次去米國,就剛好看到了白虎幫和川崎社相爭的場景。
川崎社社長據說是個很殘忍的人,他之所以能夠當上這個社長也是靠暗殺前一任社長而得來的,相比較而言,白虎幫幫主顯得光明正大多了,在這一層面上,唐糖是偏向於白虎幫勝利的,不過兩派對上的話,一面看的是實力,另一面看的是殘忍程度,她並不認爲白虎幫幫主夠狠。
那天他們躲在暗處觀賞着兩派相爭,不得不說米國雖然大,人還真不怎麼多,只是米國的一個小洲,地域遼闊,人口卻不密集,他們所處的位置的是市中心,可從他們的方向望出去,根本沒有多少人,這也算是給他們打鬥準備了戰場吧。
雙方實力相差不大,武器也相差無幾,幾乎幾個小時下來都沒有分出輸贏,唐糖在一邊都等的着急了,找他們這樣的速度,就算再幾個小時,也會一直僵持下去。
就當她有這個擔憂時,突然從另外一個街道衝出來好多人,直接拿着衝鋒槍就把人給射殺了,川崎社社長和白虎幫幫主當場被射殺,在場的人都驚呆了,根本就沒想到這些人會突然冒出來,唐糖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不遠處發生的事情。
這轉折來的太快,導致那些人都還沒反應就被制住了,擒賊先擒王,他們的領頭人都已經去見上帝了,他們自然也就沒什麼用了。
這一切太快,唐糖還處於迷茫之中,那個女人就穿着一身皮衣出現在她的視線中了,一頭桀驁的紫發在陽光下格外明顯,高挑的身材,踩着最起碼七公
分的坡跟皮鞋,唐糖對她感到好奇,可拿着望遠鏡只能看到她手上戴了一個銀質的骷顱頭。
本以爲事情就這樣過去了,雖然那個女人給唐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可畢竟是個不相干的人,以後也不一定會見面,不過這倒是唐糖想錯了,因爲在不久後,她們就再次相遇了。
那次相見,距離幫派相爭已經過去快一週了,這一週,唐糖在米國拼命的玩拼命的購物,笑話,來都來了,她當然要玩個夠本才行,不然的話多對不起自己啊。
跟在唐糖身邊,林澤派來保護她的人只能無奈的跟着她跑來跑去,充當小跟班。
“小姐,您真的要進去麼?”保鏢哭喪着臉,要是讓老大知道他們陪着小姐來這種地方的話,是肯定會打死他們的。
唐糖美目一瞪,什麼叫做她真的要進去麼?她都到了門口了,怎麼可能會不進去?他們是在開玩笑麼?
眼見着唐糖進去,保鏢也只能認命的跟在她身後走了進去。
酒吧很嘈雜,可是唐糖很興奮,在西西里的時候林澤總是不喜歡她去這些地方呢,可是她只是去玩玩啊,要是沒有這些樂趣的話,她可是會覺得很無聊的耶!
正當唐糖自顧自在喝血腥瑪麗的時候,場內突然一陣安靜,唐糖好奇的隨着衆人的目光往門口看去,只看到一隊黑衣黑褲的人馬走了進來,等走近,她纔看清中間的那人,赫然就是幾天前街道上看到的那個女人。
唐糖皺了皺眉,放下了自己的酒杯,偷偷的跟在了那隊人的後面,保鏢見此也不說話,只是在暗處保護着唐糖。
那些人去的是酒吧的二樓,獨立的包廂,唐糖沒有這裡的會員卡,進不去,只能躲在牆角,她貼着牆壁聽了很久都沒聽到什麼,心裡把酒吧的負責人罵個半死,沒事兒把牆壁做的這麼隔音幹什麼,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聽到了她的祈求,沒多久,包廂的門就被打開了,可出來的人不是那黑衣黑褲的人,也不是那個女人,而是一個穿着便服的人,被人打傷扔出來的,唐糖看到那個人嘴角臉上都是血,腹部還疑似受了槍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