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姆,告訴我,施俊哥跟席夕夕到底是什麼關係?”
在見到姜施俊已經邁步離開,溫藺河沒有權利去阻止,所以只能擡眸看向站在一旁的科姆管家質問道。
聽到藺少爺的問話,科姆管家神色有些爲難道,
“藺少爺,科姆是聽命於少爺,如果沒有少爺的允許,科姆是不會說出任何一句隻言片語,藺少爺身處於溫家,也知道這些規矩,所以希望藺少爺能夠理解。”
科姆管家說的是實話,如果沒有少爺的允許,他的確沒有權利說出任何關於古堡乃至關於席小姐的任何事情。
溫藺河雖然知道這些規矩,但是他可管不了那麼多,他向來討厭這些繁瑣的規矩,因此聽到科姆管家的話,不免有幾分慍怒的上前道,
“科姆,我不管什麼規矩,我只……”
溫藺河話說到一半的時候,他的手臂突然被人拽住,手腕瞬間被扣上了手銬,他側目一看,這才發現那些警察居然一路追到了他的面前。
“先生,你開車違法,飆車超速並且不聽勸告,我們警察有權將你帶回警局,希望你能夠好好配合!”
穿着制服的一羣警察有些氣喘的站停在溫藺河的面前,顯然是看到溫藺河後,他們一路跑了過來,也沒有耽擱功夫,直接給他扣上了手銬。
聽到警察的話,溫藺河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他擡眸看向遠處自己的跑車,果然紅色的跑車已經被警方用吊車給開走了!
科姆管家見有警察來了,不免暗鬆了一口氣。
他清楚的知道藺少爺的性子,一旦他想要追根問底的事情,沒有問清楚是不會罷休,好在這回警察制止了他,科姆管家也總算是能夠全身而退。
“藺少爺,您放心,回了警局後,科姆會保您出來的。”
科姆管家恭敬的看向溫藺河道。
溫藺河聽到這話,雖然心底有些氣惱,但是卻無可奈可,因爲他現在已經被警察扣上了手銬,即使想走也無法走開。
“解開,我自己能走!”
溫藺河好看的桃花眼蘊着一抹不滿,在看向那些警察後,那些警察面面相覷了幾秒後,才同意解開他的手銬,之後溫藺河不得不坐上了警車。
目送藺少爺離開後,科姆管家也隨之坐回了車上,趕往古堡的方向。
而載着姜施俊和席夕夕的車子,早已迅速的開往古堡。
只是在半路的時候,一直窩在姜施俊懷裡的席夕夕突然有了一絲清醒,她的小臉難受的皺在一起,雙手捂着胸口難受的呢喃道,
“好難受,唔,我……我想吐……想吐……”
被這麼一路的來回折騰着,席夕夕的腦袋頭暈到不行。
她難受的皺眉喊道,嘴裡透着酒氣,讓她自己都感覺到難受。
窩在席夕夕腿上的Kg聽到席夕夕的嘔吐聲,連忙喵喵的着急的叫了好幾聲。
“停車!”
聽到席夕夕的難過呻吟,姜施俊不禁眉頭微蹙,突然冷聲下了吩咐。
得到少爺的命令,司機師傅連忙的在路邊停下車子,然後迅速的來到後車室打開車門。
車門一開,席夕夕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胃裡一陣難過的攪動,她連忙雙手趴在車門上,然後往地上使勁的嘔吐着肚子裡的酸水。
她實際上一整天都沒有吃什麼東西,被強灌下的都是酒,因此她吐出的都是苦澀的胃酸。
Kg被席夕夕的舉動有些嚇到,原本窩在席夕夕身上的它連忙從席夕夕的懷裡溜出,迅速的竄在了姜施俊的懷裡。
司機師傅連忙扯出紙巾替席夕夕擦拭脣邊的嘔吐物,處理好了之後,才重新將席夕夕扶回了車內。
被吐出了一回後,席夕夕的肚子總算是好受了一些,她暈暈沉沉的坐在姜施俊的身側。
車子一開動,原本席夕夕靠着姜施俊肩膀的腦袋很快滑落在了姜施俊的腿上,她的腦袋也一下子壓住了Kg毛茸茸的後背。
Kg的後背突然被砸中,嚇得喵了一聲,連忙從姜施俊的膝蓋上滑溜了下來,然後它的小身子一溜達,猛地跳躍到主人的旁邊空位上窩着。
“喵~~~”
小傢伙有些擔憂的喚了幾聲,顯然看到席夕夕一臉難受,它整個貓身子都焦躁起來,不停的窩在座包上,不停的用爪子梳理毛髮。
毛茸茸的腦袋上突然探過一隻大手,姜施俊清冷的眸子淡淡的看向Kg,寵溺的揉着它的毛髮。
小傢伙焦躁不安的仰着大腦袋,睜着綠色的眸子,姜施俊垂眸看了眼Kg,平靜道,“不會有事。”
Kg聽到主人的話,連續喵喵的好幾聲,隨後圓圓的大腦袋拱了拱主人的大手,好似在迴應着他。
被主人這麼愛撫了一會後,小傢伙總算是沒有剛纔那般煩躁的不停來回竄。
它安靜的窩在主人旁邊位置上,難得擡起貓爪子,溫柔的撫上席夕夕的額頭,好似這樣希望讓席夕夕好受一些。
席夕夕一整個晚上都是火燒着臉頰,那發燙的小臉讓她自己都很難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終於停在了古堡大門外。
古堡外有很多女傭下人在等候,是科姆管家一早打電話吩咐的。
所以當專車一停,很多女傭都從古堡大門走了下來。
車門一打開,窩在車子裡一直睡着的席夕夕被司機扶出車子後,因爲肚子的猛然不舒適,席夕夕的雙腿一軟,忍不住扶在地上劇烈的嘔吐了起來。
司機師傅看到這一幕,不免有些慌亂的扶住了她,一直守在古堡大門的貝里醫生見了這幅模樣,便連忙讓周邊的女傭扶着席夕夕入了古堡。
姜施俊在邁步走出車子後,Kg一路緊跟着,身後的科姆管家也隨之到達。
見到少爺進了古堡,科姆管家也連忙下了車子,緊跟在身後。
回了書房臥室,貝里醫生早就讓廚房煮好了醒酒湯,在給席夕夕服用了醒酒湯後,貝里醫生又連忙讓女傭送席小姐去浴室淋浴。
等一番折騰後,席夕夕也已經在衛生間裡吐了不下三回,肚子裡早就沒有什麼可吐的了,洗了澡後,她雖然沒有像之前那般難受,可是神智還是不清醒。
等被女傭們送回了牀上躺着後,她身上已經沒有了酒氣,但是不自覺的說起來醉酒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