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一番自言自語,席夕夕無語道,“抱歉溫教授,雖然我是你的屬下,但是我不是你的管家,我沒有責任和義務替你織圍巾。
席夕夕的話堵得溫藺河一時間無言以對。
隨後他一手撐在桌上,脣邊含笑道,
“誰說是以上下屬的名義?我是以朋友的名義,小夕夕,看在我們是好朋友好天使的份上,麻煩給我也織一條圍巾好麼?”
看到溫藺河胡攪蠻纏的模樣,席夕夕白了他一眼,毫不留情道,
“抱歉溫教授,我沒有時間。”
她怎麼可能給溫藺河織圍巾呢?
雖然說最近兩人的關係好緩,可也沒有好到那種地步好嗎?
這樣想着,席夕夕打開了電腦,準備開始工作。
然而見到席夕夕不同意,溫藺河一手扣在她的電腦上,讓席夕夕根本沒有辦法打開電腦工作。
席夕夕有些不解的擡眸看向溫藺河,瞧見他一臉不悅的模樣,她心底有些發憷,這傢伙難道又想爲難她?
這樣想着,溫藺河突然靠近了過來,隨之嘴角一勾,將另外一隻手探了過來。
席夕夕根本就不知道他要幹嘛,突然見他那不懷好意的笑同時探手過來,她下意識的身子往後仰去。
但是她的手腕還是被溫藺河給拽住,即使後仰也沒有用。
“溫藺河,你要幹嘛?”
瞧見他臉上掛着那壞壞的笑意,席夕夕的心底就有着不好的預感,每次他只要露出那壞笑,她就知道沒有好事。
“小夕夕,我能幹嘛呢?我只是想要告訴你,自從上次被你推到了雪地裡,我的手背這兩天都無法碰到水。
昨天晚上我痛得厲害,不得不去看醫生,醫生說得注意保暖不能吹到冷風,否則啊,容易凍瘡。”
在拽住了席夕夕的手腕後,溫藺河探手將那受傷的手背翻給席夕夕看。
隨後繼續不折不饒道,
“小夕夕,你看看,是不是很嚴重?”
被溫藺河這麼一說,原本還有些困惑的席夕夕順着他的手背一看,果然看到他那受傷的手背真的纏上了白色的膠布。
看來是真的嚴重,纔會這麼緊密的包紮着。
想起之前的確是自己害了他手上受傷的,席夕夕有些心虛愧疚的看向他問道,“那你要我怎麼樣?”
聽到席夕夕的話,溫藺河脣邊的笑意更深,顯然魚兒已經上鉤,他很滿意。
之後他收回了手,酷酷的轉過身坐回了對面的座位上,然後翹起二郎腿格外悠閒悠哉的回道,“當然是補償我。”
補償?
聽到這句話席夕夕雖然鬱悶,但是也只能無奈的回道,“好,那明天我買一雙手套給你。”
在席夕夕說完這句話後,溫藺河立馬蹙眉不悅了起來,“這可不行!”
說完這句話後,他放下了翹在桌上的二郎腿,難得一本正經的否定了席夕夕。
席夕夕聽到溫藺河這麼說,有些不解的皺眉,“這都不行,那你要我怎麼樣?”
她心底有些忐忑,不會是更過分的要求吧?
“兩個選擇,第一,給我織一雙手套!……”
就在溫藺河說完第一個選擇後,席夕夕皺着眉頭,沒有猶豫的回道,“不行,我說過我沒有時間。”
席夕夕的確是沒有那麼多時間。
每次織毛衣,她都是上班空出的間隙,和坐車的時間間隙織出來的,回到古堡後她還得忙着醫院留下來的工作,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
她現在要給殭屍先生織圍巾,怎麼可能空出時間給溫藺河織手套?
如果織,她寧願買一雙給他,可這傢伙居然不樂意。
雖然說她圍巾和毛衣織的好看,可是手套卻是不拿手的,所以這也是她不想給溫藺河織手套的原因之一。
聽到席夕夕一口拒絕,溫藺河漫不經心的笑道,“小夕夕,別拒絕得那麼快,你實際上可以考慮一下,畢竟……”
溫藺河正欲說些什麼,但很快被席夕夕打斷了,“溫教授,第二呢?”
席夕夕根本就不想考慮第一個選擇,直接奔向了第二。
見席夕夕主動問起,溫藺河挑眉一笑道,
“第二就是,這個週末去我家照顧我,除了洗澡這件事,洗衣做飯拖地都得替我做了,福利就是包吃住,直到我手傷好了爲止!”
說完最後這句話,溫藺河的脣邊妖嬈一笑,補充了一句,“小夕夕,我很樂意你選了第二種。”
話剛說完,一本書直接飛向了溫藺河的臉。
雖然書突然拋了過去,但是因爲眼疾手快,所以很快被溫藺河擡手迅速接過,那是席夕夕的心理書籍。
“夠了溫藺河,我選第一!”
對於這兩種逼死人的節奏,席夕夕最後還是決定選擇第一個的死法,累死也好過當老婆子似的服侍這傢伙好嗎?
席夕夕簡直無法想象去照顧他倆天的下場是怎麼樣的,會不會一下子老了十歲。
當她的腦海裡瞬間浮起自己蓬頭丐面的趴在溫藺河的家裡苦逼的拖着地板時,她就忍不住緊張的嚥了咽口水。
算了算了,還是第一個選擇比較保險。
聽到席夕夕的回答,溫藺河顯然是有些失望,他坐正了身子,一手撐在桌上一臉可惜的看向坐在對面的席夕夕道,
“小夕夕,你不是說沒有時間麼?”
溫藺河的問話讓席夕夕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雖然心底無奈但是她還是輕笑着勉強的浮起一絲笑意,微咬着薄脣狠狠道,
“溫叫獸,你放心,我會使勁的‘摳’出時間織一雙手套給你。”
聽到席夕夕的回答,溫藺河身形慵懶的靠在轉椅上,隨後雙腳再次翹在桌上,看起來格外的悠閒,
“也對,我相信小夕夕會有時間的。不是有句話說得很好麼,時間就像是胸,擠一擠就有的。小夕夕,你說對麼?”
說到這,溫藺河收回了看向窗外的視線,心情愉悅的看向席夕夕的方向調侃道。
就在他轉過臉的時候,一本書籍再次飛向了他,直接砸中了溫藺河的臉。
隨之耳邊響起了席夕夕的聲音,”溫教授,醫院規定不能講黃段子,雖然我身爲下屬,但是有責任提醒你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