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夕夕也以爲這只是一個簡單的交通事故,可當聽到耳邊傳來了三聲巨大的聲響,而且子彈嗖嗖的像是風一樣撞破車窗飛了進來。
身側的陪同女傭不但嚇得失聲大叫而且嚇得哇哇大哭,她撲向席夕夕渾身發着抖,席夕夕在第一時間冷靜下來後,幾乎下意識的拉着女傭的身子連忙縮在了車廂後面。
車窗在被子彈彈入之後,很快砰的一聲碎成了一片玻璃渣,師傅也被嚇得魂兒都沒有了,整個人縮在方向盤裡抱着腦袋連腦袋都不敢擡的發抖。
耳邊嘩啦啦的都是玻璃破碎的聲音,席夕夕好不容易回過神來這是一場襲擊之後,車門就被人猛的推開,席夕夕驀地嚇了一跳,抱着懷裡女傭的她有些緊張的擡起清澈的大眼睛。
這個時候,站在門外的黑衣男人都蒙着面,爲首的男人在拉開車門後,他緩緩的擡起手裡的黑色手槍,睜着只露出一隻眼睛的眸子,對準了席夕夕的腦袋。
席夕夕懷裡的女傭嚇得失控奔潰的哭泣,席夕夕緊緊的抱着她冷靜得一聲不吭,清澈的大眼睛緊盯着男人露出的半隻眼睛,一動都不敢動。
科姆管家意識到前面發生了事情後,早就從身後的婚車裡拉開了車門。
然而剛剛拉開車門的老人家就被門外守着的黑衣人用槍抵着腦袋,科姆管家吃了一驚,顯然沒有想到有人竟然這麼大膽的當衆劫人!
眼前的黑衣人都是蒙着半張臉,他們的劉海遮掩了一隻眼睛,留給人看的也只剩下一隻眼睛。
科姆管家意識到有人用槍抵着腦袋,正欲開口的話頓時嚥了咽在嘴邊。
然而,當他看到領頭的黑衣人拿着槍對着坐在車內的少夫人席夕夕後,科姆管家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口制止道,
“不能開槍!她可是姜家未來的少奶奶!”
就在科姆管家開口大喊了一聲後,對準席夕夕腦袋準備摁下扳手的領頭男人眉眼微蹙了幾分。
之後不等所有人反應過來,沉默半響的領頭男人將手裡的手槍口對向了科姆管家的方向,繼而他擡起手槍,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朝着科姆管家開了一槍!
“砰!”的一聲,手槍裡的子彈像是精準的射入了科姆管家的身上,鮮紅的血液像是噴涌的泉水噴了出來。
科姆管家瞬間倒在了地上,鮮血直流的顫抖着身子。
領頭的男人在對科姆管家開了一槍後,身後五十輛的黑衣保鏢紛紛從婚車裡跑了出來,掏出手槍衝了過來瞬間就是對着襲擊的人開去。
而這個時候,席夕夕被襲擊的男人給粗魯的拽出了車內給摔在地上。
跌倒在地上的席夕夕在看到不遠處倒在地上鮮血直流奄奄一息的科姆管家後,席夕夕頓時嚇得睜大了眼眸,忍不住爬了過去一面大喊了聲,
“科姆先生!”
就在席夕夕想去看看科姆管家的情況時,她的手臂被人一把攥住用力的從地上拽了起來,席夕夕狼狽的被迫站起了身子,就在她失控的想去看看科姆管家時,後腦勺被冰涼的槍口給抵住了。
“別動!”
蒙臉的男人低聲命令道,手槍故意的用力抵着她的後腦勺,席夕夕被嚇得渾身發涼,身子都不敢動彈。
“再靠近一步,我斃了她腦袋!”
一聲怒喝,讓所有人幾乎安靜下來,尖叫聲,槍聲,奔跑聲都一下子沉靜了幾分。
原本開着槍追上來的保鏢們在看到少夫人被人用槍抵着,紛紛的舉着槍站在原地,不敢肆意妄動,深怕驚恐了那些不安分子。
見對方沒有再追上來後,爲首的蒙面男人帶頭對着婚車的輪胎給開了槍泄了氣,之後手下也紛紛效仿,將五十輛轎車都給泄了輪胎氣。
在做了這些準備後,席夕夕被迫用黑色的綁帶遮住了眼睛扔進了一輛不知名的車內,被脅迫着離開了案發現場。
五輛車子以最快的速度開往另外一個岔路口。
而此時,在另外一個岔道口的高速路上,霍儒冰帶領的一行車隊正趕往這個方向。
半分鐘後,霍儒冰帶領的車隊正好路過這個路口,在gps導航之後,助理遠遠就看到不遠處的路口發生了慘烈的意外。
躺在路上的數十個人不同程度的受傷流血,而這些他一眼看出是前往婚禮現場的婚車!
意識到這,助理連忙回頭看向坐在後車室的總裁稟告道,
“不好總裁,有人比我們先一步劫了席小姐的婚車!”
聽到手下的話,坐在車內的霍儒冰臉色頓時黑了一圈,他透過車窗看向身側一排而過的婚車,受傷慘烈,看來剛剛聽到的槍聲並不是意外!
“槍聲消失的時間不過是半分鐘,查一下附近有什麼路,哪一條路那些人最有可能逃走?”
儘管意外有人竟然比自己快上一步截去了席夕夕,但霍儒冰向來有着常人沒有的冷靜和魄力,因此在出了計劃之外的意外後,他很快就下了命令。
聽到總裁的吩咐,坐在駕駛座上的助理連聲應了句,“好的,總裁。”
說完後,助理便立馬打開車上的搜尋引擎,迅速的判斷劫車人最有可能的逃亡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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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幾乎在同一時間,在婚禮現場的教堂裡。
已經到了婚禮舉行的時間,溫老太爺皺着眉頭,有幾分嚴肅的坐在婚禮教堂的第一排白色座椅上,他時不時的低頭看着手腕上的腕錶,眼見着只剩下兩分鐘就是婚禮時間。
只是,還沒有新娘子到現場的消息。
這個時候,教堂裡的賓客都在熱絡的商語,並未察覺到有絲毫的異樣。
在最後一分鐘的時候,姜施俊襲着一身剪裁帥氣的西裝被神父安排站在講臺下面等待新娘子的到來,溫老太爺按捺不住心底的焦急,不禁招呼着老管家道,
“再去打個電話給科姆,看看發生什麼事?怎麼到現在婚車還沒有來。”
此時距離預測的時間已經過了將近五分鐘的時間,還沒有傳來新娘子到達的消息,也難怪溫老太爺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