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男人的話,席夕夕錯愕的擡起清澈略微紅通的大眼看向眼前的男人。
忽的對上他那幽深的眸子,那麼的深情神色像是一汪魅惑的漩渦將她帶入進去,就在她幾乎淪陷下去的時候,她的腦袋又忽的響起了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
不要靠近擁有藍色眼睛的男人。
不要靠近,不要靠近,不要靠近……
wωω. тTk ān. ¢ ○
就在陌生的聲音在腦海裡交織的瞬間,一抹莫名的記憶在她腦海裡一閃而過。
席夕夕擡手扶着額頭,難受的皺着眉頭,瞬間一個畫面從她腦海裡一閃而過——她的身子在往下墜,腰間多了一隻有力的大手,男人的衣襬在風中搖曳,……
她好像看清男人的臉,可是很模糊,模糊得讓人沒有辦法判斷。
“啊!……”
席夕夕被腦海裡的聲音折磨得腦袋都快要炸了,她難受的擡手抓着腦袋上的髮絲,眸子緊緊的閉着,整個人額頭不禁冒着細汗,頓時頭疼了起來。
“我的頭好疼,好疼……”
不知爲何,席夕夕覺得腦袋疼得難受極了。
特別是當她想要努力的回憶起那畫面裡男人的臉龐時,腦海裡好似有個地方劇烈的疼痛了起來,痛的她的身子都軟了下來,轉眼間大汗淋漓失去了意識。
“小夕!”
席夕夕的突然昏死過去,讓姜施俊的眸色驀地一沉。
他一把解開她腰間的紗布繩索,迅速的將她打橫抱起,轉而往古堡大門的方向走去。
在一樓監管着傭人做事的科姆管家沒有想到少爺忽然抱着少夫人進了門,不免詫異的迎了上去吃驚道,
“少爺,少夫人這是怎麼了?”
“喊貝里。 ”姜施俊沒有多說一句,只是丟下這句吩咐後,便繼續抱着懷裡的女人上了樓。
科姆管家一眼瞥見席夕夕臉色蒼白,便沒有多耽擱,連忙派人去喊了貝里醫生。
等重新將席夕夕送回書房臥室的時候,科姆管家突然注意到房間的異樣。
原本還有些困惑少爺和少夫人什麼時候下了樓,等到了書房臥室的陽臺時,科姆管家這才注意到陽臺外飄散的紗帳。
意識到席小姐剛剛將紗帳做成繩子準備逃走後,科姆管家不禁有些詫異。
席小姐這麼抗拒這裡,那以後的日子該如何過?
想到這,科姆管家不禁暗自憂慮了起來。
貝里醫生很快被喊了過來,在給席夕夕做了一系列的檢查後,貝里醫生不禁面色凝重的開了些藥單讓下人去取來。
看到少爺站在落地窗前背對着自己,貝里醫生猶豫了片刻便走了過去。
“少爺。”
貝里醫生平靜的開了口。
聽到貝里醫生的話,姜施俊微微轉過身,擡起幽藍色的眸子看了眼躺在牀上的人兒,而後收回了視線看向面前的貝里醫生道,
“如何?”
聽到少爺的詢問,貝里醫生蹙着眉,微微搖頭道,
“具體原因尚且不明,從席小姐情緒這般容易激動來看,席小姐可能是受了某些刺激纔可能會這樣。
但不知爲何,席小姐每次情緒激動的時候虛汗嚴重,不似之前的恐懼,只是偶爾虛汗,這回的虛汗明顯比以往嚴重許多。
看情況,似乎比以往更嚴重些許。這種情況,貝里建議還是儘早將席小姐送去醫院檢查爲好。”
姜施俊在聽到貝里醫生的一席話,他沉默的站在原地,眸底深深的看向躺在牀上的女人。
站在一旁的科姆管家聽了這話,不禁皺眉道,
“貝里,照你這麼說,少夫人在消失的這些天,病情變得更加嚴重了?”
聽到科姆管家的問話,貝里醫生猶豫了一下後,略微點了點頭。
一時間,整個房間裡的氣氛冰涼到了極點,大家默不作聲,看到少爺一臉淡漠的模樣,沒有人敢再多說一句。
時間轉眼到了大半夜,席夕夕醒來的時候,雖然心情平復了下來,但還是覺得身子有些累。
之後女傭將煮好的湯藥端上來後,便小心翼翼的給席夕夕一點點的餵了進去。
在餵了藥後,女傭便退出了房間。
席夕夕喝了藥之後,感覺整個人的精力恢復了些許。
之前腦海裡一片的混亂,此時冷靜下來她環視着周邊的環境,擡手撓了撓頭髮,試圖多想些什麼,但一點都沒有辦法想起什麼。
然而,當她的視線落在了窗外的陽臺時,她隱約的又記起腦海裡那模糊的畫面。
用力的想了想,一想就感到疼,這讓席夕夕連忙截斷了腦海裡回憶的念頭。
只是腦海裡的那欄杆陽臺那麼熟悉,分明就是窗戶外的陽臺,席夕夕不禁皺眉的沉思着,難道她之前真的住在這裡?
按那男人的意思,她做這樣的事情好像不是一次兩次了,難道她以前也想逃走?
這樣想來,席夕夕不禁皺眉的困惑着。
她失去了十年的記憶,這十年的記憶她都是空白,只知道醒來之後,一眼看到的就是儒冰哥哥,儒冰哥哥告訴她這些年得了一種怪病,一直在睡在醫院醒不來。
如果按照儒冰哥哥這麼說,她應該是不認識那叫姜施俊的男人,不認識這裡纔對。
可爲什麼,腦海裡一閃而過的場景是窗外那陽臺?
想到這,席夕夕的腦袋又生疼了起來,很快她皺着眉頭連忙打斷了自己思緒,糾結的抓着自己的頭髮,不讓自己繼續想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耳邊忽的響起一聲柔柔的細語聲,“喵……”
在聽到好似有貓叫聲的聲音後,席夕夕困惑的皺眉,來不及反應,忽的一隻黑乎乎的傢伙從頭頂上跳躍了下來,直接朝着她的肚子撲了下來。
king興奮的跳在她的肚子上後,便邁開貓爪子往席夕夕的臉靠近了過去。
“啊!……”
躺在牀上的席夕夕沒有想到頭頂上會突然掉下來一個黑漆漆的傢伙,在看到king用大貓爪子撲向她的時候,她嚇得連忙掀開被單,跌跌撞撞的從牀上走了下來。
king不知道席夕夕爲何會突然跑開,便繼續往她的方向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