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很多人在私下議論,說是君容凡早就已經和穆總分手了。
可是前段時間,又有報道說出君容凡突然出現在君家,並且還帶這一個三歲的小孩回國,雖然報紙上也沒提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並且小孩的容貌,也都打了馬賽克了。
但是網上總會有幾張小孩沒打馬賽克的照片,集團里人私下也在傳,那孩子的長相,像極了穆總,應該是穆總的私生子。
只是這些話,大家也只敢偷偷的議論而已,又有哪個人敢當着穆逸寒的面兒去說呢。
四年的時間,穆氏集團內部的裝修變動,雖然有一些,但是卻也不大。君容凡搭乘着電梯,一路來到了總裁室的樓層。
而當汪秘書看到君容凡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
眼前的人,穿着一身簡單的米色毛衣和長褲,一雙白色的小羊皮球鞋,頭髮簡單的紮成着馬尾,那猶如東方娃娃般的臉龐,看起來依舊清純,只是卻褪去了一些少女的痕跡,而多了不少母性的溫柔。
而當那雙鳳眸望過來的時候,卻也比當年更加的撼動人心。高貴卻也媚然,同時又有着一份大氣端莊。讓汪秘書在心底讚歎着,這樣的女人,恐怕也只有像君家那樣的家庭,纔可以養的出來吧。
身爲總裁的私人秘書,有關君容凡和總裁之間的事情,汪秘書自然瞭解的比別人要多一些。
而之前,君容凡做的那些事情,面對着那種兇猛的藏獒,可以保全自己,讓自己毫髮不傷,更可以在懷有身孕的時候,遠走他鄉,一個人在國外生活了幾年再回國,然後面對着那麼多的新聞媒體,卻可以置之不理,用君家的勢力,去把那些新聞媒體給壓下去。
這些事情,可都不是普通的女人能做到的。
“汪秘書,好久不見了。”君容凡道。
汪秘書笑了笑道,“是啊,君小姐,好久不見了,一下子看到您出現在這裡,我都有點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寒在辦公室嗎?”君容凡的視線撇向了汪秘書身後不遠處的總裁室。
“在的。”汪秘書道,然後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君容凡道,“如果君小姐要見總裁的話,那我進去通報一聲。”
“好。”君容凡道,自然知道汪秘書眼中的這份小心翼翼意味着什麼。原本,她要見寒,只要寒不是正在開會或者有事的話,那麼她進辦公室,根本就無需通報。
而現在因爲她和寒之間的關係,所以汪秘書自然也不能確定寒到底要不要見她,因此才特意提出要通報一聲。
汪秘書輕叩了兩下門,進了總裁室後,只看到穆逸寒正在低頭看着文件,於是道,“總裁,君小姐來了,想要見您。”
穆逸寒的眼中掠過了一絲光芒,終於來了嗎?比他想象中的更快。
“讓她進來。”穆逸寒道。
“好的。”汪秘書退出了房間,片刻之後,又領着君容凡進了總裁室。
“汪秘書,你去衝兩杯咖啡。”穆逸寒道。
汪秘書領命下去,頓時,總裁室中只剩下了君容凡和穆逸寒兩人。
君容凡朝着穆逸寒望去,他就坐在辦公桌前,俊美的臉龐是一片的淡然,漆黑的眼中,是一片黑沉,彷彿那一天,在別墅時候,他的衝動,他的瘋狂,都只是她的想象而已,根本就不曾存在在這個男人的身上。
“你知道我會來找你嗎?”她道,之前曾經想過不少開口見他的第一句話,她該說什麼,結果真的到了他的面前,連她自己都沒想到,說的會是這句話。
“知道。”穆逸寒淡淡地道,彷彿她會來找他,是一件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
果然如此!君容凡在心中感慨着,“那你也知道我今天來找你,是爲了什麼事情了吧。”
他合上了手中的文件,站起身,繞過了辦公桌徑自走到了一旁的落地窗邊,眺望着窗外的遠景,“恐怕也只有兒子的事情,纔可以讓你來找我,不過我的答案,恐怕會讓你失望。”
她心中一凜,他這話是在告訴着她,不管她說什麼,他都還是堅持要和她爭奪撫養權嗎?
“寒,如果你是想要看孩子,我不會阻攔,就算你想要兒子和你小住幾日也都可以,孩子的撫養權,對你來說,根本就沒有必要來和我爭奪。”她有些急急地道,事關兒子,她自然也有些無法做到心平氣和。
“怎麼沒有必要?”他轉頭,冷冷地注視着她,“如果我不爭奪兒子的撫養權,你現在會這樣的站在我面前嗎?”
她一窒,耳邊只聽到他的聲音在繼續道,“凡凡,你該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如果得不到的話,那麼倒不如和你爭一爭孩子的撫養權,要是爭贏的話,那麼至少孩子在我身邊,你也有可能會在我身邊,不是嗎?”
她頓時只覺得口中是一片的乾澀,他的目的是那樣的明顯,可是她……“那如果爭不贏呢?你可以請最好的律師,我也可以,而通常這種情況,法律上判給女方的可能性會是大面。”她以事實來提醒他,希望他可以不要爭。
“要是爭不贏的話,那麼對我來說,也不過如此。”他冷冷一曬,因爲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了。
那天在別墅中,她的態度讓他明白,如果他不這樣做的話,那麼她和他之間,永遠都有着一道天塹,他永遠都會被隔在另外的一邊。
曾經的錯,到底要用多少的痛,多少的悔,纔可以彌補呢?最大的痛苦,莫過於他想要靠近她,但是他卻連靠近的機會都不願意給他。
君容凡沉默着,穆逸寒話中的意思,她明白,爭奪撫養權,對她來說,輸了,那麼她就會和小賜分開,就算她可以擁有探視權,但是終歸和把小賜在自己身邊養大是不一樣的。但是對於穆逸寒來說,就算輸了,也就是維持和目前一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