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由不得她了?景筱筱氣得怒吼:“你到底想怎樣?去德國做什麼?讓我再看看你是怎麼殺人的嗎?”
景筱筱氣得是怒不可歇,‘激’動之下將上次親眼看到的挖心人給暴‘露’了出來。
聞言,耿墨臉‘色’一凝冷冷的道:“你在胡說些什麼?”
“我胡說嗎?上次裴越換心的事,你敢說你問心無愧?”
耿墨周身懾人的氣勢一步步走到她面前請捏住她的下頜擡起。
看着她的雙眸一字一句堅定的道:“我、問、心、無、愧!”
“我都親眼看到了,別人也告訴我了,你還要怎麼解釋?”
“你信就信,不信就不信,我認爲這件事和我們之前沒什麼關係!”
沒關係?是啊!他們都分手了他的事和她能有什麼關係。
景筱筱斬釘截鐵的道:“我、不、去!”說道着景筱筱甩開他的手抓起‘牀’上的包‘欲’走。
‘咔嚓’一聲,耿墨快她一步走到‘門’口後背抵住‘門’將‘門’反鎖。“我說了!由不得你!”
這次去德國就爲了將她體內的定位血清出來,說他自‘私’也好,他不想別的男人時刻盯着自己的‘女’人,知道她每天在做什麼,一舉一動,除了他別的人任何不可窺視。
這種血液分離國內也是可以做的,將血液從一邊‘抽’出過濾到分離器裡面將裡的不明因子分離出然後由血管的另一邊輸入,這種情況一般會準備備用的血,怕萬一出什麼狀況。
但他也考慮到景筱筱的安全所以才帶她去德國做。確保萬無一失他纔敢對她做。
好在她現在沒懷孕,如果要是懷孕了這種定位血清對身體沒身體太大危害但卻對還是胚胎的幼兒會有一定的影響。要不然孩子也不能要了。
所以他要儘快在她沒懷孕前除去這鬼東西。
景筱筱氣得低吼:“耿墨!我們已經分手了,我的事你沒權利過問。”
耿墨‘胸’口狠狠一窒,冷冷道:“有沒有權利一會你就知道了。”
耿墨話音剛落,‘叩叩!’房‘門’被敲響了兩下。
耿墨扭開鎖、打開‘門’,進來的是雷‘蒙’他手上拿着一個相機,以及後面跟着進來的一個從未見過的男人。
景筱筱不懂他們要做什麼還在納悶之中,突然耿墨將她攬入懷中並肩而戰,接着鎂光燈一閃,雷‘蒙’已經幫他們拍了一張照片。
景筱筱真要問做什麼,陌生男人從文件夾裡‘抽’出文件遞給耿墨。
“耿先生!您和您的太太只需要把這份資料填了,接下來的‘交’給我處理就行了,明天就可以拿到結婚證了。”
聞言,景筱筱大驚:“什麼?”轉眸狠狠的瞪着耿墨,夾雜着鄙視的神情。
是誰說不和她結婚了,要結也是他、不結還是他,現在又不經過她同意強行‘逼’婚?從來就沒尊重過他的意願。
景筱筱身子一轉,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我不會填這個的!”
“我沒讓你填,我都會幫你填上的。”說道着接過律師手裡的資料單。
“……”景筱筱氣得無語了:“這個必須本人簽字的,否則沒法律效應!”
耿墨看向她淡淡道:“我會讓它有法律效應!”
“……”可惡!景筱筱在心底咒罵。這男人到底是幾個意思?
耿墨本是和正常情侶一樣和她好好戀愛在結婚,配合她享受戀愛的甜蜜過程。
但現在他等不及了,也不想再等了。他必須將她血清除去以後他們才能擁有一個健康的寶寶。
只有他們結婚了他纔不那麼慌張了。她體內的那個東西彷彿是洛安笙的一雙眼睛一般時刻偷窺着她。
耿墨走到沙發前坐下,將資料單放在茶几上填寫。
雷‘蒙’恭敬的將景筱筱的戶口本送上,讓耿墨照着填。
耿墨看都沒看一眼將景筱筱的詳細資料包括身份證號碼寫得清清楚楚。
填寫好後,雷‘蒙’將資料、戶口本複印件以及相片U盤統統‘交’給了律師。
律師離開後,雷‘蒙’也跟着出去了。
耿墨不容置疑的淡淡開口:“今晚就這裡睡,明天我們就出發!”
“……”她怎麼感覺又回到了從前一樣,單方面的任何事都由他來決定。
就因爲她現在喜歡上他了所以,她就變得如此卑微了嗎?以前的她害怕他所以一切都由他掌控,她只有配合的份。
現在呢她愛他,他的一舉一動都影響着她的喜怒哀樂,所以還是處於被動配合的份嗎?
景筱筱是又氣又惱,卻不知道說什麼,也不知道此刻該做什麼?
她就像一個沒人人權的布娃娃仍由他掌控,玩‘弄’。
景筱筱定定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似沒聽到她的話一般。
耿墨定定看着他的側臉暗歎一口氣,上前握住她的小手。
景筱筱氣得要甩開,卻被他緊握住。
拉着她往外走去。拉開房‘門’往二樓過道的盡頭走去。
起初景筱筱是被他拉着跟着鏗鏘的心不甘情不願的走着,當他將她帶到過道盡頭的時候拉開一扇‘門’。
‘門’後面是樓梯通往樓上的。
景筱筱在這裡住過這麼久從沒上過這三樓。
耿墨打開樓梯道的燈,拉着她往樓上走去。
進到其中一個房間。
房間裡是木質的地板,四面大大的落地窗往南開着,窗簾隨風輕搖擺。
中間放着一架大鋼琴和鋼琴凳,其餘什麼都沒有。
耿墨拉着她站在鋼琴前鬆開她的手。
走到鋼琴前坐下,骨節分明的大掌翻開琴蓋。
漂亮的十指迅速的在黑白鍵上上下舞動着。
景筱筱還不知道耿墨原來還會彈鋼琴,而且彈得是那樣的好。一首肖邦的小夜曲被他彈得出神入化。
悠揚的音樂似敲擊入人心一般,美妙絕倫。
看着他緩緩閉上眼眸,享受沉浸在這優美之中。俊朗的臉部淪落讓景筱筱離不開視線。
此刻的耿墨彷彿童話中的王子一般,爲自己心愛的人演奏着優美的曲目。
她剛剛還明明還在生氣,這曲子似有魔力一般讓她怒意頓時消失得全無,沉‘迷’在這優美中。
景筱筱定定看着他的眉、眼、長長的睫‘毛’、直‘挺’的鼻樑、薄‘脣’全身上下除了背上是傷疤是找不出一絲的瑕疵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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