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能提出滿足他一個願望的誘惑,安瑟斯就明白了三夫人是等着他開口要‘爲自己母親報仇’的願望,也就是意味着這次老爺子也在她的目標範圍內。(m首發)
她是想滅了整個霍夫曼家族奪權搶勢?他安瑟斯再怎麼恨老頭子但身上流的也是霍夫曼家族的血,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着家族落到一個外人手中!
想到這裡毫不猶豫的撥打了索羅的電話。好久那邊電話才通。
安瑟斯還沒開口說話那邊就已經先開口了。
“二爺!老爺有令這段時間不想要任何人打擾,所以老爺不會過問任何事情,建議您和小少爺也不要沒什麼事就跑回來。等老爺心情好了自然會聯繫你們!”
“……。。”安瑟斯不語。默默掛了電話,已經清楚的明白,老爺子是誰!這麼狡猾的他怎麼不可能知道三夫人的陰謀,看來是早有防備了,自己多此一舉了。
不讓他們插手,意思是不要他們捲進來?但他已經卷入這場戰爭了,從剛纔艾思麗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就已經是其中的一份子了。
一邊收攏他,一邊卻不要他,現在他和三夫人做對無疑就是送死……。。
回眸看了一眼餐桌上吃飯的顧佳玲和耿瑞。
心中糾結了一翻,似做了決定……。。
接下來,顧佳玲和耿瑞順路一起上班,從那天安瑟斯接過一通電話後,每天就不知道忙進忙出弄些什麼。
顧佳玲剛到公司,因爲今天耿瑞說車子送去保養了,所以坐她的便車一起來。現在同事們又在八卦他們。
剛到自己辦公桌前坐下,‘肚子疼’就跑來了。
一副似閨蜜般熟悉的口氣:“你不簡單啊!送一次文件你勾搭上了總裁,你怎麼做到的?”
“……。”顧佳玲擡眸白了他一眼:“說話注意點,什麼叫勾搭?”
“那要不然總裁怎麼坐你的車?而且和你很熟的樣子?”杜梓騰一副好奇八卦的神態。
顧佳玲簡單的應到:“順路!”
顧佳玲的敷衍回答讓杜梓騰很不滿意,一旁的同事也是豎着耳朵偷聽。
“……你們怎麼就順路了?”
無意似乎不滿抱怨的道:“住一個屋檐下能不順路嗎?”
“什麼?”杜梓騰驚得大叫。所以的人也驚得從椅子上站起來看着顧佳玲。
“說清楚到底什麼回事?你和總裁都同居了?”所有的人統統圍了過來。
顧佳玲暗歎一口氣,只好實說:“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親戚!親戚!就這麼簡單,別在亂八卦了!”
說有的女性同事頓時噓了一口氣。一個個又開始巴結的問道。
“你們是親戚怎麼只在人事部做助理?”
“那你不是每天都能看到總裁吃飯、睡覺、看電視時候的樣子?”
“總裁平時在家也是和在公司一樣冷冰冰?也一樣霸氣?”
顧佳玲被問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們,嘰嘰喳喳頭都大了……。
下午開會,會議室裡熬了一個半小時終於等到會議要結束了。
“今天就到這裡。有一位秘書調職了,暫時由人事部的瑪麗蓮代替!”說話耿瑞準備離開。
聞言,顧佳玲猛然站起身喊住了他:“多謝總裁的提拔!我一新人覺得還不能勝任這個位子,需要多磨練。”
耿瑞止步、蹙眉眼眸微微眯起定定的看着她,周身散發出懾人的危險氣息。
整個會議室頓時安靜得無一人敢出聲。
這個該死的女人老是要和他做對。
“連一個秘書的基本工作都勝任不了,我們coc不需要廢物!”
“……。”顧佳玲氣得手藏在桌下緊緊握拳,意思是說如果她拒絕了就承認自己是廢物了。
一旁的同時拉了拉的袖子小聲提醒:“你白癡啊!這麼舒服好的工作還不要!”
想了想顧佳玲又道:“我會努力試試看,多謝總裁‘提拔’”顧佳玲故意壓在提拔連個字。
耿瑞淺笑大步離去。
顧佳玲回到自己辦公桌抱着自己的東西都了樓上,從其他秘書口中才知道原來真的有一個秘書因爲搬家靠近分公司才申請調離的,調離到分公司去了。
起初她還以爲耿瑞是故意這麼做,讓她過來這裡的。
接下來她學着做coe秘書的工作,跟着其他秘書學習每天的流程,才知道做ceo秘書不是個簡單的事,從中學會了很多東西。
而耿瑞每天都有各種理由坐她的順風車……。
安瑟斯的私人公寓。地下密室。
“二爺!這淩氏公子怕是快不行了,毒品讓他的很多細胞出現變異,給他注射的負面抗原體現在已經對他來說是無效了完全免疫,要不把他送回去吧!”
阿生站安瑟斯旁邊擔憂的詢問主人的意見。
安瑟斯靠門而站,眼眸微微眯起,將手中的煙深吸一口,再吐出。
看着牀上被鐵鏈綁住手腳,皮膚灰白得沒有任何血色,手指甲呈黑亮色,一雙嗜血紅色眼眸空洞的看和天花板。似乎妖豔俊美的吸血鬼伯爵一般。
淡淡的道:“他家人現在怎樣?”
阿生也淡淡回道:“大部分都死在戒毒所裡了,小少爺給他們用的是注射分子毒,只有長期注射才能保命,一旦中斷承受不了痛苦的就會丟命。”
安瑟斯暗歎一口氣,緩緩閉上眼眸。耿瑞的狠辣遲早會自食其果。
走到牀邊,看着這人不人鬼不鬼的凌昊。
“我只能幫你到這了,接下來的路靠你自己走,是死是活就看你的命了!”
說完又對着阿生命令道:“送他回淩氏!”
丟下話快去的離去…….
顧佳玲坐在沙發上看新聞。突然報道中出現一條:“淩氏驚天殺人案!”
顧佳玲瞪大眼盯着電視機。
“曾經叱吒風雲的淩氏,因爲一起毒梟案件導致整個家族入獄,如今一直無蹤影的淩氏少爺突然出現,表示這場家族吸毒販毒事件是已亡故的父親所爲,其餘的人全是無辜而遭遇父親的脅迫,具體怎樣一切都在調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