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果真有過一段情你才這麼維護她的?”
“…………。安瑟斯自然明白他在說什麼,這種問題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是喜歡顧佳玲,但顧佳玲從未對他動過情。
但他的沉默讓耿墨以爲他是默認了。又道:“這件事你最好別在插手……。。”
耿墨話還沒說完就被安瑟斯打斷了,聲音淡得不能再淡。
“耿墨!她影響到你了?你要的戒子她已經給你了,她視爲命的東西都給了你,就爲了換一個保姆的職位。你要信守承諾!不管她真的有什麼目的,只要你不在意她,不理會她,她的目的就達不到,你何必這麼在意她的存在,就把她一個保姆不就行了!”
“……”這個道理耿墨也懂,她確實沒有影響到他什麼利益上的事,卻影響到他的心情了,從這個女人出現後,他就莫名的煩躁,心情就沒好過。
在加上這個女人又囂張跋扈,不僅用咖啡潑他,還咬了他,第一次見一個女人可以如同潑婦一般在大街上和男人扭打成一團。
就算她不要臉他還要臉呢,他堂堂一總裁被女人在公司大門口給打了,若不是他把報道攔截下來,八卦又是滿天飛了。
“這件事不用你管!二叔!最好你別插手,早聽說你當年和我弟弟關係不好也是因爲這個女人,我不想再因爲她破壞了我們的關係!而且你也知道爺爺應該很討厭她纔是!”
耿墨故意搬出老爺子來威脅安瑟斯,他就不信安瑟斯還能袒護她到什麼時候。
那邊的安瑟斯不語,接着掛了電話。
耿墨慍怒狠狠的講手機砸在文件上,中間夾着的一張紙飄了出來落在地上。
掃了一眼地上的紙,‘海天盛筵入場卷’幾個字落入耿墨眼中。
這是上次索羅留下,撿起入場券嘴角揚起一抹邪笑。他非要那個女人嚐點苦頭不可。
k市海天盛筵
顧佳玲莫名其妙的被耿墨帶到這裡來了,他和美素素都是一身的盛裝打扮,唯獨她一身的女僕裝,成了他們的臨時保姆。
這樣也好不被人注意到。
看着這裡一個個的露天大會場,像是某莊園佔地起碼萬畝有餘。
來的人個個都是盛裝打扮,特別是女性幾乎都是媒體前經常曝光的一線明星,或者名模。
男星也很多,但很多幾乎都是不在媒體前露臉的闊少,就包括耿墨是其中之一。
從別人聊天中顧佳玲才知道這裡原來是一年一度奢華拍賣的海天盛筵,來這裡的不僅是各種奢侈品,女人的包包、手錶之類,更多的是遊艇、別墅、私人飛機。
而來這裡的所謂一線明星美女自然不是來購物的,而是來釣金龜婿和幾夜情的,說難聽點就是妓\/女,開價就脫,所以那些富二代,名門望族的有錢人每年當這裡是男人的天堂。
想必耿墨能來這種地方,也不可能只是爲了來揮霍的,不用多想和所有的男人一樣,骯髒不堪……。
剛來的時候從山莊的後海岸進來的,海邊停着一排排嶄新的進口私家遊輪。
就因爲美素素說了一句‘哇!這遊輪好酷哦!’耿墨就一擲千金‘喜歡哪艘自己去選!’
顧佳玲在一旁是不屑的嗤笑,土鱉暴發戶?炫富用得着這麼明目張膽?
但顧佳玲的嗤笑,在耿墨眼中看來以爲他是在妒忌美素素。
現在他們在整個大草坪上搭的露天的唯一紗帳篷中,外面圍着一圈的保鏢。耿墨是慵懶的靠在真皮沙發上,一旁懷中的美素素在幫她捏腿。
顧佳玲則站在一旁擺放食物的小桌前,時不時給耿墨手中的杯子裡添酒。
這佔地上萬畝的山莊地方唯獨他們這樣,誰也知道這白帳中人身份不一般。卻隱隱又看不清裡面的人。
耿墨眼眸半瞌,微微眯起,透過紗簾看着那些爲今晚宴會而準備雀躍的男女們。
再次舉高手臂搖晃着手中已經空了的酒杯,提醒顧佳玲倒酒。
低沉的聲音淡淡道:“做保姆就要有個做保姆的樣,你以爲做保姆就是讓你照顧孩子?該做的一樣不能少!”
“……”顧佳玲不語翻了個白眼,知道他是故意刁難所以也懶得和他計較,故意將他杯子裡的酒倒得滿滿的。
耿墨收回手臂,酒杯裡的酒太滿撒了他西裝一身。不以爲然的淺笑,撫了撫身上的酒漬,也不知道他西裝什麼裁製做的,被他輕輕一拂是一滴水都不佔,統統落在草坪上。
再次舉高手臂:“賞你了!”
“……”顧佳玲鄙夷的看這他的頭頂,當她什麼了?奴隸?“多謝少爺,我不會喝酒您還是自己喝吧!”
眼睛,耿墨淺笑接着冷冽的命令道:“全部喝掉!剩下一滴你就不用回s市了!”說道着回擡眸淡淡掃了她一眼,看着她泛白的難看臉色,心中莫名有種征服、勝利的滿足感。
顧佳玲氣得手緊緊握拳,深吸一口氣還是接過了他手中的酒,將酒一飲而盡。不會喝酒的她對於喝這種洋酒是格外痛苦。
火燒喉嚨一般的刺痛,嘴角溢出的一滴如同蛇一般由着她性\/感的脣遊滑到她白皙的脖子,接着伸進v領的女僕服中。眉頭緊蹙眼眸卻迷離。
耿墨看着呼吸變得微微急促暗吞下口水……。該死的就這樣他竟然就有反應了。
顧佳玲硬是全部喝完,狠狠的放下酒杯,捂住胸口猛的咳嗽。
“原來你不光會用淚水勾\/引男人,還會用小動作來勾\/引男人。”
“……”顧佳玲擡眸狠狠瞪着他,不懂他在說什麼。
耿墨解答她的疑惑,一副‘不要欲擒故縱’的表情看着她。伸出手臂在她白皙的鎖骨上,用食指抹了一把。
沾了酒漬手放進嘴裡吸一口:“果然味道不一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