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氏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黎非夜先開口說話,打破了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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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回去跟蒼墨商量一下。”葉沐暖覺得心好累,她只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很多事情還不懂,這麼大的一個公司,雖說沒有黎非夜的公司大,至少也是幾千人,管理這樣一個公司對於一個大學生來說談何容易。
“尹蒼墨,就是那個戴眼鏡的小白臉。”黎非夜的臉色一黑,方向盤一轉來了個急轉彎。
“至少他比你開車穩。”葉沐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又戳中了黎非夜的爆點,反而火上澆油。
黎非夜的劍眉擰起,聲音裡染了怒意,“在我面前你最好不要提起他的名字。”
葉沐暖扁了扁脣,這個男人的心情還真是陰晴不定。
下車後,葉沐暖捂着自己受傷的小胃,直冒酸水。
黎非夜看了她一眼,熟視無睹直接進了屋子,葉沐暖暈暈乎乎的跟了進去。
“你,你先等一下,先把公司的事情說清楚。”葉沐暖伸手扶着黎非夜的後背,斷斷續續的說,這車飈的!
“不知道。”黎非夜的眼底浮着碎冰,淡淡的掃了一眼葉沐暖,便準備回房間。
葉沐暖擋在黎非墨的面前,貓眸浮着淺笑,卻並不善意,“黎非夜,葉氏的危機是真的經營不善,還是你引我入局的陷阱?”
“就你這種智商我需要這麼大費周章引你入局?葉沐暖,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只要我願意,葉氏明天早上便會易主。”黎非夜氣極反笑,大步走上樓,側身看了眼跟過來的葉沐暖,
以爲她要跟自己一起進房門,就稍稍放慢了腳步,但是葉沐暖只是嫌棄的看了眼所謂的婚房,就直接轉身去了另外一間房,離這邊遠遠的。
黎非夜用力地捶了下門,面色陰冷的進了房間,將門摔上。
牀單早已經換了新的,這是黎非夜的習慣,家裡的牀品就跟賓館裡的一樣,每天必然要換上新的。
自己坐在地上,從牀頭櫃裡拿出來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女孩,扎着長長的馬尾,眼睛彎彎的,笑容能暖到人的心裡,黎非夜看着照片,嘴角溫暖。
十年未見,沒想到,再見面竟是用這種方式。
葉沐暖回到房間後,便將門反鎖進了浴室,陌生的地方,讓她渾身充滿了警惕。
窩在滿是泡泡的浴缸裡,思維開始放空,今天開始她就是黎非夜的妻子了,那個紅色本子上彼此纏繞的兩個人,明明是彼此憎恨的人,卻非要綁在一起,這就是命吧。
寧願想殺,卻不肯放下。
葉沐暖就在浴缸裡泡着,直到水溫變冷纔開始回神。從浴缸裡起身,纔想起自己沒有拿浴袍進來,嘆了口氣一身溼漉漉的推開浴室的門準備出去。
正對着浴室門口的沙發上坐着一個男人,雙腿交疊,神情慵懶。修長的手指夾着高腳杯,裡面猩紅的液體輕微搖晃。狹長的丹鳳眼在看見葉沐暖出現的時候明顯的眯了眯。
葉沐暖迅速躲回浴室裡,只探出一個腦袋,氣鼓鼓的瞪着黎非夜,“你是怎麼進來的!”
黎非夜的薄脣抿了一口紅酒,薄涼的開口:“走進來的。”
葉沐暖都快跳腳了,“我說的是我明明反鎖了房門,你是怎麼進來的!”
“呵。十年不見腦子變笨了。”黎非夜不慌不忙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枚鑰匙丟到葉沐暖的面前。
葉沐暖咬了咬脣,看來她的功課做的不太夠,第一回合失敗了就算了,這第二回合還沒廝殺就敗下陣來。
沙發上的男人優雅的起身,邁着大步走到她的面前,葉沐暖抓着門把手,指節泛白,“黎非夜,你別過來。”
黎非夜細長的眼角挑起一絲薄笑,染了燈的昏黃,身體前傾,將葉沐暖夾在自己和門板之間,溫熱的指腹輕輕摩挲着她的脣瓣,“明明這麼害怕爲什麼不肯低頭。”
葉沐暖輕輕往後退了退,“那你呢,那件事已經十年了,還是沒辦法忘記嗎?”
黎非夜的目光驟然陰戾起來,大掌用力的將浴室裡全裸的葉沐暖拉了出來。
“黎非夜,你要幹什麼!”驚恐的聲音,在這一刻是沒有辦法掩飾的。
黎非夜似是沒有聽到葉沐暖的聲音,大力將她丟到穿衣鏡前,單手把她按在鏡子上。
葉沐暖掙扎着,卻被他死死的按在鏡子上,他的左手用力的扯掉襯衫,露出精壯的肌肉,以及左側腰間的淺色傷疤。
驀地,將葉沐暖的身體背對着自己,右手死死的扼住她的下顎,逼着她看着鏡子,另一隻手輕輕撫摸過葉沐暖的腰間,那裡有一條跟他相同的疤痕,顏色稍微深一些,但是長度卻是出奇的一致,“葉沐暖,這些都是拜你所賜,想讓我忘記,除非你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