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挺懸的一個會議,就在楓涼的突然進入中,變得順順利利,要什麼效果有什麼效果。
再多延長一點時間,估計冷水華讓誰發心髒病,便能讓誰發。
辦公室裡,程野情不自禁的朝冷水華豎起拇指。
“小姐,你可真牛,居然搬來了這麼大一尊佛,來鎮壓住這羣妖孽,唉,柯總總算能安心養病了。”
佛?楓涼那精緻的面孔,似乎不適合這名詞。
冷水華低着頭,淡淡一笑,神色並沒有程野那般開心。
她是請來了一尊大佛,可守護在這裡的,應該是齊天瑞,這個時候,他居然什麼都不管,甚至都不曾過問一下。
難道,真的就這樣結束了?還是早就盼着能和冷氏劃清界限?
“小姐有事思考,我就先下去處理事情了。”程野見冷水華心情不是很好,連忙退出來。
他剛走到門口,楓涼就推門進來。
見到楓涼,程野整個人貼着牆壁,站得筆挺,一動不動,如同雕塑。
“我是水華的朋友,你是是柯逸的助理,不用這麼緊張嚴肅的。”楓涼拍了拍程野的肩膀,語氣盡量的溫和。
程野還是保持筆挺的站姿,一動不動。
開什麼玩笑,不管楓少是不是小姐的朋友,這個男人的傳說他又不是沒聽說過,殺人不眨眼,誰敢隨便的放鬆啊?
“看來我得快點離開,以免嚇壞了你的員工。”楓涼聳聳肩,朝冷水華無奈的解釋。
“今天實在抱歉,本來沒打算請你來,不過……”
“沒關係。”楓涼連忙接口。“我喜歡你麻煩我。”
瞧這話說得,冷水華也不知如何接下去,只好將桌上程野剛送來的咖啡,給他端過去,楓涼則像是變魔術般變出一杯果汁。
“用你的咖啡,換我這個。”
她是孕婦,不能喝咖啡的。
盯着手裡的果汁,冷水華才忽然反應過來身子問題,實在不適合再拖延下去。
“我想…
…我想我應該找齊天瑞好好聊聊,至少這孩子問題是要說明的。”她微微咬了咬嘴脣,低着頭,有些無措。
“畢竟這事,不可能一直隱瞞下去。”她繼續呢喃自語,其實心底希望,能有人爲她出主意,告訴她,下一步路應該怎麼走。
“你若是不想說,可以不說。”冷水華的話,讓楓涼心下咯噔緊張了一下,很快他明白過來,再緊張也沒用。
裝作平靜的給冷水華出主意,心頭的滋味,和嘴裡的咖啡一樣,苦得嗆人,卻不知道應該怎麼說纔是。
“可是我……”
“沒什麼可是的水華,若是你實在不想說,我願意做孩子的父親,視若親生,對待他極好極好,你要相信我。”
楓涼此話一說,冷水華只覺得頭都要炸,她要表達的意思,並非這個。
但具體是什麼,又說不出來,只是覺得很亂,不知從哪裡下手纔好,也不知道應該怎樣才能解釋清楚。
“可是我跟齊天瑞之間是有婚約的,我父母回來,或者不回來,又或者很多原因,我們還是會結婚的。”她有些語無倫次。
想要解釋給楓涼聽,舌頭卻是一直在打架,完全表達不清楚,說出來的話,斷斷續續的,好不容易纔連接成一段完整的話。
楓涼淡淡的笑,露出兩排好看的牙齒,伸手摸了摸冷水華的頭髮,語氣像是哄小孩子,又是那樣的認真。
“沒關心,一點都沒關係,哪怕你懷着他的孩子,哪怕你與他領證結婚,都沒關係。”
這下,冷水華是徹底的糊塗了,楓涼,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結婚生子都沒關係,這表達的是哪門子的意思?
還是說,這男人腦子不正常?
“反正我眼裡只有你,而且手上的力氣也很大,足夠弄到這世上最厲害的鋤頭。”
鋤頭?冷水華的腦子不算笨,這話卻是反應了幾分鐘才反應過來,楓涼的意思是,要挖牆腳?
“喂,你能不能別說成姦夫淫婦,西門慶和……不是楓涼,
不是這樣子……我的意思是。”
今天冷水華一跟楓涼說話,這語氣就不利索,瞧瞧,這都用出來的什麼詞語?
楓涼口將咖啡喝光,繼續蹂躪了一番冷水華的髮絲,心滿意足的回去。
姦夫淫婦?純屬扯淡。
他出來,是正當光明的搶人。不管冷水華是嫁人了還是什麼,有生之年,都會緊緊的握着手裡的鋤頭,將齊天瑞家的牆角能挖多深就多深。
齊天瑞在辦公室裡等了很久的消息,還是什麼都沒等到。
冷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怎麼可能不管,最近都派出了好些人,前去冷氏集團探望情況。
當然,齊天瑞的人都不簡單,所以別人自然不會發現。
這冷氏的情況,齊天瑞都清楚,包括羅氏姐弟的那點計劃。可他就是不明着前去支援,只爲了等冷水華。
若是她來,哪怕不是請求,而是輕微的質問,或者罵幾句,都可以,齊天瑞立馬前去。
可是等了好幾天,別說冷水華的身影,連條消息,一個電話都沒有。
求他,真的有那麼難?
得知今天冷氏集團要召開會議,如果不出所料,羅氏姐弟一定會跟冷水華作對,齊天瑞早就跟集團內的人打過招呼,若是出了問題,第一時間聯繫他。
可是手機,一直很安靜。
席彬看齊天瑞時不時的盯着手機,語氣有些無奈。
“我說齊總,您就別瞎折騰了,水華是什麼人你會不知道,還有她不能處理的事?別弄得全世界就你一個是能人。”
“滾。”
“我不,我還要在這裡看着你的失落的模樣,多麼難得見到的畫面,就這麼走了太可惜。”席彬隨手拿起齊天瑞桌上的一本雜誌,胡亂翻看,嘴角,是一抹壞笑。
目前最開心的事,就是看着齊天瑞不開心。
前去冷氏集團打探消息的人很快就回來,得知是楓涼忽然出現,替冷水華平息了內戰。齊天瑞氣得伸手將桌上的一花瓶摔得粉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