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九大概也知道解釋什麼的,事到如今已經沒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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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的紅潤因爲秦漠揉捏力道,而變得越來越來濃。
甚至連耳尖都泛起了燙。
偏偏大神還在她耳邊說着:“這樣說來,以前說長身體的地方,也是它?”
薄九已經不想再說話了。
關於怎麼耍流氓這一點,她是在不是大神的對手。
眸光沉着,就想要趁機扭開車門。
察覺到她的動作之後,秦漠幾乎沒有任何的停頓,就着薄九回眸的姿勢,薄脣狠狠的吻上了她的,毫無預兆,灼熱而瘋狂。
薄九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卻被他俯身堵住。
火熱的脣舌交纏在一起。
大腦都像是被抽空了空氣。
只剩下了一片的花白。
那樣的氣息滲進來,像是能摧毀人的意志。
菸草的味道,還有殘留在脣齒間的糖香。
少年年輕的身體,被漸漸的挑逗成了一汪軟水。
因爲是在車子裡,甚至還能聽到那曖昧的聲音。
聲音出來的時候很清冷,又混着微微的沙啞,輕輕在空中飄蕩開來,讓氣氛霎那間變得極其迷亂……
看着懷裡雙腿軟下的人,秦漠笑了笑,脣瓣緩緩下移,從脖頸到白皙的後背,襯衫都不知道被他蹂躪成了什麼樣子。
薄九動一下手腕,就會被下去,這副手銬也不是隨便鎖的,確實像是卸掉她的戰鬥力。
車窗上能清楚的倒影出來,他們比起親密來還要過分曖昧的姿勢。
即便是襯衫還在掛在薄九的身上,但是那樣凌亂的被扯開了不知道多少扣子,還不如不穿。
光滑白皙的雙肩落在外面的時候。
秦漠一口了咬住那脆不可擊的左肩。
薄九禁不住的顫慄。
溼溼的吻密密麻麻的覆下來。
從尾巴骨處竄出來的酥麻感,每一下都能喚醒身體最深處的渴望。
薄九想要掙脫,伸手想要把人推開。
他似乎控制不住了,將她的雙手禁錮在頭頂,壓在車窗上,黑色的發從額上落下,性感而迷人,深邃的眼底滿是猩紅的慾望。
她控制不住的有些發抖,大概是被親的又或者是被摸的。
鼻息間的就連氣息,都分不清楚到底是她的還是他的。
這樣的姿勢。
不用秦漠再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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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九也能感覺到那從她背後抵着的堅挺,即便是隔着長褲,仍然清晰可見,大的嚇人。
“知不知道最好的比大小的辦法是什麼?”耳邊的嗓音變得沙啞無比,混着車窗外面的水墨,那張臉依舊清貴華美的過分,甚至於在這時候,他額前的皮膚因爲某種忍耐而滲着汗珠,鬢角也都是溼汗,嘴角微彎,卻比往常不知道要性感多少倍。
人們常常說紅顏禍水。
那是沒有見過秦漠在動情時,是什麼樣子。
不僅僅是女人,恐怕男人,見了都會忍不住想要再多離他近一點。
哪怕一點。
他伸着手,以指尖在他微微腫脹滾燙的脣上撫摸着。
超脫性別的俊美,搭配上那沙沙的暗啞,響在車裡,簡直引人犯罪:“把它放進去,讓你好好的體驗一下它的尺寸。”
?附贈小劇場。
採訪:“z,對於昨天已經昭告天下你的名字爲薄九,但大家還是非要把你搜錯叫錯這件事,你怎麼看。”
“爲了一個名字,你採訪我兩次?是不是想搞事情?”薄九雙腿一翹:“爸爸不想就名字這個問題被採訪第三次。”
採訪:“……爸爸?”
薄九笑了,帶着邪佞:“金主爸爸,以後你們漠神被我綁走之後,對我的新稱呼,怎麼樣,是不是很酷炫。”
採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