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窩,叮噹開始叮鈴咣啷做晚飯,夏鴻和叮噹住在一起有個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當甩手掌櫃,叮噹很能幹,又能做飯又能做菜,而且手腳勤快而麻利,夏鴻反而變成了最笨拙的一個,總被驅逐出廚房,從“燒火”丫頭徹底淪爲“擺筷子”丫頭,
享受了一頓色香味俱全的豐盛晚餐之後,夏鴻自覺地去洗碗,而叮噹則開始化妝打扮,準備出門約會去,用叮噹的話說,要趕在2011年底之前找到一個如意郎君,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得趁2012年來臨之前,趕緊享受一下甜蜜的愛情,否則連愛都沒愛過,就和世界一起毀滅了,那多吃虧啊,
夏鴻拿眼看着煞有介事的叮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不過叮噹也不用她答話,慫恿了半天夏鴻也出去泡吧約會沒有效果之後,叮噹只好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之後便騷包地出門去了,
夏鴻洗過澡之後,拖着疲倦的身體回到屋子裡休息,開始只是靠在牀頭看書想心事,但因爲身體太疲倦,所以就睡過去了,
夏鴻被一陣敲門聲驚醒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她迷迷瞪瞪地起來一看鬧鐘,已經夜裡十二點了,是叮噹回來沒帶鑰匙嗎,她頭髮散亂,只穿着一件單薄的睡衣就迷糊地走到客廳門口,
“是叮噹嗎,”夏鴻問着門外的人,門外的人沒吭聲,夏鴻當心叮噹在外頭喝多了,就小心翼翼地打開一條門縫看着,沒有解開防盜鏈,
門縫裡看到的人讓夏鴻全身的血液都倒流到了頭上,她“啊”地一聲條件反射地便要關上門,卻聽見門外的人低沉地對她說:“夏鴻,把門開開,”
“不,”夏鴻就要關門,但門外的人說:“你不怕我半天敲門敲到你的左鄰右舍都起來觀看嗎,”他的聲音很小聲,但夏鴻聽出了他語氣中的勢在必得的堅定,
夏鴻氣得一把關上門,不打算搭理這個野蠻的流氓,但門外的敲門聲真如他所說的那樣一直響着,並且聲響越來越大,夏鴻怕真的吵到鄰居,到時候不好給老住戶的叮噹交代,只好恨恨地開了門,
門剛一打開,那個高大的身影便擠了進來,反手關門之後,便一把抱住了夏鴻,
“吳思翰,你走開啊,”熟悉的男性氣息迎面而來,夏鴻低聲叫道,不住掙扎,她的臉漲得通紅,不自覺便有了晶瑩的淚水,但吳思翰卻俯低身子,手抄到夏鴻的腿彎中,將她打橫輕鬆地便抱了起來,然後徑直走向她亮着燈的屋子,並把門給鎖上,
“你,你要幹嘛,”夏鴻被吳思翰放到牀上,驚惶地扯過被子擋住自己,本來就蒼白的臉色更加驚慌與恐懼,她知道吳思翰早晚要找來的,只是沒想到他的速度會這麼快,
“把衣服脫了,”吳思翰對夏鴻說道,燈光下,他的俊臉微紅,夏鴻還聞見了他嘴裡淡淡的酒氣,
“不要,”夏鴻驚恐地不住向後縮,本來就含滿水光的眼眸忍不住落下淚來,她嗚咽地蜷縮成一團,抽泣地叫着:“不要碰我,不要,”昨晚如噩夢般的被侵佔她還記憶猶新,想起來就讓她全身發抖,她的身體還在隱隱作痛,
吳思翰看着驚嚇中的夏鴻,他那雙明亮的黑眸裡有着歉疚與慚愧,他低着頭從自己帶來的袋子中找着東西,一邊說:“你別怕,我是來給你上藥的,,”果真,他從袋子裡掏出的是一堆瓶瓶和盒子,
“你趕緊走吧,我不需要,”夏鴻見吳思翰擰開一瓶包裝精緻的藥膏,連忙爬到牀尾,想逃下牀去,她無法信賴吳思翰,吳思翰見夏鴻要逃,連忙伸出一隻手臂,便將她提了回來,壓在自己身下,
鼻子裡聞到心愛女人身體的熟悉香氣,吳思翰不由心裡一蕩,他伸出手去,拂開夏鴻臉上的頭髮,卻看到她那張淚痕斑斑的臉,他低聲撫慰着她:“別哭了,我真的只是想給你上藥,不會再幹昨晚的那種混賬事,,”他說着,將驚惶哭泣中的夏鴻攬在了自己的懷抱中,
夏鴻被吳思翰緊緊地摟在懷裡,她的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耳朵裡是他砰砰砰的心跳聲,強而有力,他用大手撫摸着夏鴻單薄的脊背,竭力讓她平靜下來,
夏鴻在吳思翰刻意的安撫下,情緒終於沒有那麼激動了,
見夏鴻沒有那麼抗拒他了,吳思翰伸出手去想輕輕拉下夏鴻她的睡裙,但頭髮絲都戒備得敏感豎起來的夏鴻卻立刻握住自己的睡裙,瞪着含淚的眼眸看着吳思翰,尖叫道:“你要幹什麼,”她的聲音有些歇斯底里,卻把吳思翰嚇了一跳,但他心裡浮上更多的是對夏鴻的歉疚與憐惜,昨晚的他真的把她給嚇着了,
他沒有說話,只是撕開了一包消毒巾,然後把擰開的藥膏塗抹在自己清潔消毒過的手指上,然後開始爲夏鴻身體上的傷痕上藥,因爲怕夏鴻反抗藥膏無法塗抹,所以吳思翰先從夏鴻的小腿肚開始抹起,
這些藥膏是他跑遍了全市的藥店收集整齊的,尤其是那些價格昂貴不過治療外傷很有效果的特效藥,他各種都買一盒眼睛都不眨一下,好不容易把胡攪蠻纏的李珊竹送回去後,憑着他過人的記憶力,他一下子就找到這裡來了,
藥膏很清涼,塗抹在身體上有清涼微癢之感,腿上傷痕的疼痛舒緩下來,夏鴻緊繃的身體漸漸放鬆了,吳思翰見狀便開始試探地向夏鴻的大腿上塗抹藥膏,藥膏越塗越向上,直塗到夏鴻的睡裙下襬,他才停下,
吳思翰遲疑了一會兒,見夏鴻一動不動,他才屏住呼吸將夏鴻的睡裙襬撩開,再一次看到了昨夜他在她身上肆虐留下的痕跡,他的俊臉上浮現出自責的神情,他低柔地說:“夏鴻,對不起,,”
夏鴻沒有說話,只是把頭埋在了枕頭裡,掩去了自己的嗚咽聲,她的睡裙被吳思翰小心翼翼地褪了下來,裸露出她雖然傷痕歷歷,但依舊玲瓏浮凸妙曼的身體來,
吳思翰極力攝定住心神,溫柔地替夏鴻塗抹着藥膏,這種清涼的藥膏很薄透,抹上去不一會兒便被皮膚吸收,他的動作很輕柔,手指猶如一片輕飄飄的羽毛在夏鴻身上游走,夏鴻臉埋在枕頭中,抽泣聲漸漸止住了,她幾乎要被吳思翰溫柔的動作給催眠了,
直到吳思翰的手指沾了另外一種藥膏,分開她的雙腿,輕緩地深入她身體最深處的甬道時,她才驚跳起來,
“啊,,痛,,”她下意識地擡起**的身體開始掙扎起來,便把吳思翰的手指緊緊夾住,不讓他繼續深入,
“放輕鬆夏鴻,寶貝……我不會再傷害你的……”吳思翰輕吻着夏鴻如白天鵝一般的後頸,他的眼裡泛着如水般柔和的光芒,
夏鴻不舒適地側過頭,鼻子碰到了吳思翰的鼻尖,她下意識地退開,但吳思翰卻出於本能地伸手扶住夏鴻嬌美的側臉,吻了上去,
“我保證,不會再傷你了,真的,夏鴻寶貝,我愛你……”吳思翰親吻着夏鴻顫抖的紅脣,含着她不住後縮顫抖的舌尖,他在她嘴裡喃喃地說,“我說過,我會保護你的……對不起……不會再那樣了……”低柔的細語卻是他最真諦的誓言,
吳思翰對夏鴻的心是真的,他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這麼迫切的想去保護一個人,他真的喜歡這個比自己小很多的女人,不是遊戲,是真心,
這種感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也許是從第一次她對着他的車窗整理頭髮被他逮住時;也許是從她在宴會上被客戶吃豆腐向他求助時;也許是她自告奮勇將酩酊大醉的他滿街跑送回家時;也許是她嬌怯模樣可憐兮兮不敢看他卻嘴角含笑時;也許是她勤奮努力卻倔強得不願完全依靠他幫她時……
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吳思翰清楚地認識到自己的感情,他難捨難分地吻着滿臉迷離的夏鴻,猶如對待一件最珍貴的瓷器一樣動作輕柔,
清涼的藥膏立刻就起了效用,夏鴻慌亂的表情被緩解疼痛後的舒適所取代,她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咬着貝齒,對待吳思翰的激烈反應有所緩和,
吳思翰待夏鴻那緊緻的甬道適應了他的手指之後,纔開始緩緩地動起手指來爲她塗抹起藥膏來,昨夜,她的這裡幾乎要被他的巨大給撕裂與爆撐開來,紅腫一片,
只是那又窄又緊的嬌嫩甬道勒得他的手指很緊,他倒抽一口氣,額上漸漸滲出了汗滴,俊臉上有着難耐的慾望與衝動,但他的手卻只能動作溫柔地撫摸着夏鴻的後背,示意她放鬆,
吳思翰溫柔地用塗滿藥膏的手指頂住夏鴻受傷的深處,緩緩地退一點,又再次深入,淺淺深深的頻率,刺激着夏鴻渾身每一個細胞,明知道吳思翰在替她塗抹着藥膏,可是他的手指一下一下地進入,那手指上的藥膏摩擦着她體內的敏感點,一股讓人頭皮發麻的酥氧感在夏鴻體內緩緩地積聚,隨着吳思翰的手指有意無意在她體內不停的摩擦,逐漸形成一股強烈的快感,
兩人的呼吸隨着吳思翰手指的推進而越發的急促,緊貼在一起的身體順着吳思翰的動作而摩擦,夏鴻整個人落入吳思翰的懷抱,吳思翰的胸膛緊貼着夏鴻光裸的後背,他用空出來的單隻手臂穿過她的腋下,環繞在夏鴻的胸前,若有若無地刺激着她胸前的凸起,另一隻手則沒有停止溫柔的抽動,不久之後吳思翰就聽見夏鴻低柔的嬌吟聲,
“舒服嗎,”吳思翰離開夏鴻的脣,滾燙的雙脣貼着夏鴻緋紅的嬌嫩臉頰問道,他的聲音很輕,也很溫柔,讓夏鴻聽了,幾乎是被迷惑住了一般,仰着頭被催眠般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