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盛氣凌人,但是吳思翰卻並沒有退縮,他放開了攬住夏鴻的手,走到那人面前,還未等吳思翰開口說話,那人的一拳便已經揮動了過來,
吳思翰身形靈活一閃,擡起手就接住了那人的拳頭,“魏申濹,你覺得打架有意思嗎,你要是打得過我,你就再試試看,”吳思翰劍眉一挑,盯着那人說道,
魏申濹怒視着吳思翰,說:“你威脅我,吳思翰,,是,我從小到大打架沒有一次能贏得過你,你有塊頭,你有力量,你還有心機,我是贏不過你,好,今天我們哥們的情誼就這麼着吧,你不配和我做哥們,”
“我怎麼不配了,”吳思翰盯着魏申濹一字一字說道:“就因爲我現在和夏鴻在一起,”
“你還有臉提嗎,”魏申濹面色灰白,“我就覺得爲什麼夏鴻不肯原諒我,甚至連戒指都退給我,原來你一直在背後撬我牆角,有這麼做朋友的嗎,”他幾乎是怒吼的,眼眶也發了紅,
“撬你牆角,”吳思翰怒極反笑,“若要撬你牆角,我會把她介紹給你,魏申濹,你先想想你做了什麼,夏鴻纔會離開你,”
“我是做錯了事情,但我不是和她道過歉嗎,是她把有些事情想得過於嚴重了,”魏申濹轉頭看着夏鴻說:“我並不愛楊如藝,我同她說過,等我一結婚就和她斷絕來往的,她也同意了,那不過是個遊戲而已,我們都有遵守遊戲的規則…….”
一直沉默不語的夏鴻走上前來,輕聲地對魏申濹說:“請你馬上出去,謝謝,”
魏申濹一把拉住了夏鴻的胳膊,急切地對她說:“夏鴻,我說過好幾遍了,請你原諒我,我保證我結婚以後不再貪玩,會好好和你在一起的……”
夏鴻沒有理會魏申濹,只是抽開她的手,說:“你走吧,魏申濹,我們之間已經沒有關係了,我想我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
“不,夏鴻,你只是一時在氣頭上,我們本來是要結婚的,對嗎,”魏申濹苦苦哀求着夏鴻,“我父母已經把東西都給我們預備好了,只要你現在跟我走,我們立刻就登記結婚,,”
夏鴻疲倦地說:“你別再折騰了魏申濹,我不會和你結婚,我也不會跟你走,”
魏申濹見夏鴻鐵了心不跟他走,心裡又是羞愧又是惱恨,他看着夏鴻手裡的玫瑰花突然頓悟道:“我知道了,你不肯原諒我是因爲你喜歡上了吳思翰,是不是,,”
夏鴻沒有說話,而吳思翰只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着魏申濹的無理取鬧,魏申濹見二人默認的態度更加確定了自己內心的猜疑,
“好,既然你喜歡吳思翰,我也無話可說,不過我要告誡你,不要以爲吳思翰就是個忠誠的男人,他交過的女朋友用雙手雙腳都數不過來,他纔是真正的花心蘿蔔,總有一天,你也會明白,你只是他嘗新鮮的獵物,”魏申濹狠狠地說道,
接着,魏申濹轉過頭去,冷冷地盯着吳思翰的眼睛說道:“我和你朋友也不用做了,我沒有你這樣的朋友,你好自爲之吧,”說着,他轉身摔門而去,
魏申濹摔門的聲音很大,走了半天之後門還在震顫,夏鴻和吳思翰沉默在原地,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半晌之後,夏鴻把手中吳思翰送給她的玫瑰花放在了客廳的茶几上,她在沙發上坐下,低着頭不肯說話,吳思翰走上前去,挨着她坐下,伸手攬過夏鴻,但她的身子一縮,卻避開了他的碰觸,
“你,真的交過很多女朋友嗎,”夏鴻突然問吳思翰,
吳思翰微微一怔,知道魏申濹的話對夏鴻起了作用,他躊躇了片刻,便老實回答道:“是,”
“很多嗎,”夏鴻咬着脣,偏着頭卻沒有看吳思翰,
“是,是不少,”吳思翰有些疲憊地靠在了沙發上,他該如何回答大學畢業之後,因爲年少輕狂,因爲想要發泄憤恨,有一陣子他確實是在遊戲人間,交過不少女孩子,而且大多數都是激情過後沒了下文的,
“都,都上,上過牀嗎,”夏鴻咬住脣繼續問吳思翰,
吳思翰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地說:“需要問得這麼詳細嗎,知道了你心裡不好受,我心裡也不好過,”
夏鴻不說話了,轉過臉去只是盯着沙發的坐墊走神,吳思翰伸出手,將身體僵硬的夏鴻攬在了懷裡,他貼着她的頭頂低聲說:“那些都是過去了的事情,我已經很久沒有找過女人了,,直到遇到你,”
“你,你確定不是在玩弄我嗎,”夏鴻擡起眼看着吳思翰,“你確定我不是你衆多獵物中的一個嗎,”她的聲音微微有些發顫,眼眶裡隱約泛起了淚光,
“你爲什麼要這麼看你自己,”吳思翰的濃眉蹙起,說:“我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你這麼說,不僅看低了我,也把你自己看低了,”
夏鴻沉默,掙脫開吳思翰的胳膊便要站起來,卻被吳思翰一個用力又拉了回去,跌坐在他身上,夏鴻連忙要起身,但吳思翰的手牢牢扣住她的腰肢,不讓她起來,他用手擡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着他:“假如我存心要玩弄你,夏鴻,你以爲你逃得過嗎,”
他溫熱的呼吸在她耳邊:“額,你覺得你逃得過嗎,”吳思翰重申了一遍:“其實,早在酒店的浴室裡,我們親熱的時候我就可以要了你,,”
他摟緊了夏鴻,張開脣含住了夏鴻小巧的耳垂,低啞地說:“只有我才知道自己憋得有多辛苦,你知道麼,”說着他懲罰性地咬了一下夏鴻的耳垂,夏鴻被耳垂傳來的又癢又痛的感覺驚得想跳起來,但吳思翰張開膝蓋,將她亂動的兩條腿夾在了他的腿間,兩人形成了異常曖昧的姿勢,
“你放開我,”夏鴻心裡亂糟糟的,她坐在吳思翰的腿上,用手推搡着吳思翰逼近的胸膛,同時抽動自己被他夾緊的腿,臉上羞囧的燥熱一直蔓延到她的後背,害得她的臉紅得一塌糊塗,
吳思翰用力摟抱住夏鴻,說:“其實男歡女愛本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是有人偏要鑽進牛角尖來嚇唬自己,總是要造些枷鎖來給自己套上,夏鴻,你就是不願意對着鏡子正面地、裡裡外外地看着自己,難道,你真的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吳思翰邊說邊輕吻着夏鴻髮絲,用臉摩挲着她細滑的臉頰,着迷於那種如絲的觸感,他低低說道:“你在吃醋了,夏鴻,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