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爲呢?除了你哥我,誰會敢如此放肆大叫你的名字,不好好呆在府裡跑到寧江跟這此江湖中人拉扯不清做什麼?你可別忘了你是千金小姐,怎麼也得有個大家閨秀的樣子。”含莫斌一臉寵溺的看着含沫夜,十年呢?十年之中他有多少次衝動,想要去尋找被一個叫靜儀師太帶走的妹妹。十年他幾尋走遍了大江南北,可都沒有她的半點消息,看着爹孃每日的悶悶不樂,他的心更是恨自己沒有何護好她,要不然也不會落得個如此局面,她也不會自小離家。
就在剛纔他還在暗自思索着這女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妹妹時,竟然聽見靜儀師太大報名號,但心中仍是有些質疑,畢竟十年未見,當初的小丫頭如今也成了個美豔不可方無的絕色美人了,他就更是堅信這丫頭定是自己找了十年的小丫頭。
“哥,十年你都沒來找過我。是不是嫌我礙着你的事了。”含沫夜嘟着嘴,神情中滿是失落,縱使伏雲山之上有云落師兄寵着,可是她還是想念自己的親哥哥,就算是欺負了他也不會記恨自己。
“你這丫頭,這十年我可是一天都沒閒着,這大江南北我都不知道走破了多少雙鞋了,還不都是因爲找你,要不是看到那些告示,我還不知道你回府了,怎麼又任性跑了出來。你夫君沒有跟着嗎?”含莫斌有些不解,細打望了一下,只見靜儀師態一人,心底有些惱怒。娶了他妹子不好好照顧還讓她獨自出來受人欺負,這擺明了不給他含家的面子,這人就是欠收拾。
“不說這些,明天哥跟你一起回去,找他好好理論一番,他也太不拿我妹子當回事了,實在不行妹妹你把他給休了,哥另給你找個好的,絕對比他好上千萬倍,以我妹子的姿態色還怕嫁不出去嗎?”含莫斌見含沫夜的神情中帶過一絲驚慌,急忙說道,轉首看了看獨龍,又看了看長空炎韜,他們的目光都相繼落在了含沫夜的身上。
“在下莫斌,二位公子你們的目光是否應該有所轉移了,我妹妹可是已有夫家了,你們這樣看着她,只怕在她夫君面前她日後的日子不好過啊!夜兒走吧!先回房去這裡人多口雜。”含莫斌半笑半怒的說道,讓人更是猜不出他此時的情緒了。含沫夜乖巧的點了點頭,跟在含莫斌的身後,轉首回顧了長空炎韜一眼,又忙回神進了自己的房中,而含莫斌因爲長空炎韜與獨龍二人的存在擔當的守門人。
這夜氣氛分外的濃重,含莫斌一直守在含沫夜的房門外,而獨龍與長空炎韜等人一宿未眠,兩人在一樓對視了一整夜。小溜子斷定了那人就是含沫夜,生怕那突然出現的哥哥會對含沫夜不利,一直守在一旁,只要含莫斌有點動驚,他就立馬精神走來了。
“小哥,你守我一宿,不累嗎?”含莫斌雙手環抱着,輕聲問道,眼睛沒有要
睜開的意思。
小溜子起身伸了伸腰“不累,這些事情都是常做的,勞公子擔心了,但是小溜子要提醒公子一聲,屋子裡那個穿白衣服的姑娘,公子最好別有非分之想,她可不是你的菜。”小溜子帶着幾分敵意的看着含莫斌。
他這一語含莫斌像似受了驚一樣跳起來,周身上下都滿是怒意,那目光像似要吃人似的。“本公子也警告你小心禍從口出,回去告訴你家公子還有那個什麼黑域集的獨龍,敢打我妹妹的主意簡直是找死,他們若不收斂一點就別怪本公子無情。”
門吱呀開了,含沫夜今兒個一身淡紫色的流雲裙,綰了一個很簡單的髮飾,帶着淡紫色的面紗開門而出,一大早就感到門外有一股強烈的殺意,不由的有些擔憂,卻見含莫斌與小溜子都站在門外,這陣式像似守了一夜似的。“哥,你們怎麼會在這裡,我還以爲獨龍跟那個風流人物打起來了,殺氣那麼大。”暗想着無事,那顆心也不由的放下了。
“小姐,放心有小姐在那些人自然不敢動公子分毫,小姐,我們是不是該回雲都了?”小溜子一臉笑意的問道,目光冷喵了一眼含莫斌。
“是啊!可是這個我們裡面不包括你跟你家公子,還有記得帶句話給你家公子,要死找個沒人的地方,自行了斷去,別死在這千行樓裡礙眼。”含沫夜說完,轉首望着屋裡對着靜儀說道:“師父夜兒先去點些早點,吃飯我們便上跑可好。”話音一落便毫無顧慮的拉着含莫斌下樓。而此時獨龍與長空炎韜還有宓兒與青山幾人跟木頭一般,呆坐在一旁雙方目光對視着誰也不敢鬆懈半分。
含沫夜點了一些東西,拉了個最邊角的位置坐下,沒一會兒靜儀便從樓上下來,而身旁卻還跟着個小溜子,含沫夜恨恨的看了小溜子一眼。叛徒,居然巴結起她的師父來了。靜儀師太面無表情的坐下。
“去把你家公子叫過來用完餐。”靜儀師太這話一出,含沫夜不可思議的看着靜儀師太,她很難想象到底是什麼令她對長空炎韜改變了看法。雖說她現在已是四十年華,可風韻猶在,可以看得出來是個大美人。難不成師父春心動盪,而且中意之人是長空炎韜。含沫夜有些狹想,可頓時否決了。
“師父,爲何要跟他一起吃飯?”含沫夜不解的問道。猜想永遠不如問來得快,所以只好問問,看看靜儀師太爲何如此。
“夜兒,爲師自有主張,務必要將他安全的送回雲都纔是。”靜儀師太神情堅定的看了含沫夜一眼,含沫夜頓時有些失落。
“是他自己要來的,想必他也能只能回去,爲何要我們送他回去。”此時含沫夜像似小孩一樣開始有些生氣,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冷瞅了長空炎韜一眼,含莫斌雖說不知這裡面有何原故,但看得出來含沫
夜似乎不想與長空炎韜同路,而且還有些生氣。
“靜儀師父,要不這樣吧!我帶小妹先行回去,你們隨後就到,我們兄妹十年未見有些話不好在各位面前說,所以……”含莫斌急忙說道,這話才一出立刻感到有兩道目光似刀一樣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不行。”長空炎韜與小溜子二人堅決的吼道,讓含沫夜跟這個男人一起,他怎麼會放心,這不是送小羔羊去大灰狼的嘴裡嗎?不行,堅決的不行,她可是他親定的王后,怎麼可以跟一個男人單獨行走,就算是親哥哥又怎樣,含豐城又沒有確認這男人到底是不是他的親哥哥,而且據他們的對話得知,他們十年未見,那有那麼巧的事情,一出門就遇上了自己的親哥哥。這太巧了,巧到他都有些不信。
“師太,我覺得令徙還是跟我們一起走安全,若是跟着有些人面獸心的人在一起,出了什麼事情該如何是好。”小溜子十分明白長空炎韜此時的感受,急忙說道,那個人面獸心四字,他還故意說大聲讓含莫斌聽見。
靜儀師太冷瞪了小溜子一眼。“住口,小溜子難道你主子沒教你規矩嗎?是你不相信小徙,還是不住含公子,如此議論含公子也不怕讓含元帥知道。”靜儀師太的話很輕,卻帶着幾分沉重,讓人有些說不出的怕意,長空炎韜回神看了看這個自稱叫莫斌的男人,再看看含沫夜,這兩人眉宇之間的找不到幾分相似之年,倒是在莫斌的身上的確看見了幾分含豐城的影子。
“師太,在下也覺得有些不妥,既然師太知道他們的身份就更不能讓他二人單獨離去,師太是過來人想必有知一些事故,小姐已嫁人而且還跟一個男子走得如此之近,怕是讓別有用心的人看見了,只怕又是一場風波。”長空炎韜帶着幾許沉重的說道,他所言無非是爲了含沫夜好,除了那個身份外,他的心裡早有了她的一席之地,他可不想聽見什麼有關於她的流言蜚語。
靜儀師太靜靜的看了看長空炎韜,又看了看此時一臉怒意。不由的暗搖了搖頭。起身一臉疲憊的說道:“你隨我進屋,貧尼有些話想對你說說。”靜儀師太轉身便上了樓,長空炎韜雖有不解,但仍是跟了上去,此時含沫夜更是不解,本想着跟上去看着究竟。“夜兒,不許偷聽。”靜儀師太冷吼一聲,含沫夜剛邁出一步的腳立馬又收了回來。
含沫夜只得傻傻的望着房門,卻無法聽見他們在房中說些什麼。“夜兒,別擔心想必靜儀師父定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要跟他說吧!只是不便讓我們知道罷了。”含莫斌看得出含沫夜的不甘心,那一臉上寫着的不滿早已將她心思出賣。而此時含莫斌顯得有些深不可測的態度說了一句“該知道的總會知道,只是時間的問題。”他這話一出,含沫夜不由的深深看了他一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