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帝傾城送回去的時候,帝歸從蛋蛋的身上接過來熟睡的帝傾城。
面色很是一本正經,仔細一看。
他確實與帝默黔長的很是相似,沒有什麼特別的不同的地方。
也再一次的確定了,帝安樂不是他的流光嗎?
心裡,空空蕩蕩的。
“謝謝。”
帝歸很是有禮貌的應了一句,便帶着傾城轉身回了去。
帝歸將傾城放在牀榻上,眉心微微的擰着。
對着熟睡的她,自言自語。
“你剛剛是不是釋放了氣息?有遇到什麼危險?”
剛剛感應到帝傾城身上釋放的氣息之時,還是將他給嚇了跳,還好,她現在沒有什麼危險。
也讓他微微的放下了心來。
“算了,你睡吧。”
帝歸小心翼翼的給帝傾城蓋好被子,單純傾城眨巴了巴嘴,繼續睡的無憂無慮的。
------一曲安樂,誤終身。--------
翌日。
在無盡討饒的情況下,帝默黔的心情總算是好轉了。
她也知無不盡的完全的說了出來,沒有說一句謊言。
而且弄毀了流光,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對蛋蛋有些愧疚的心,也是情有所源啊。
“嗯?覺得很有理是麼。”
“沒沒,我怎麼敢啊。”
就算是敢,她也不敢在大魔王的面前做啊。
當然這是她心裡的腹誹的話,真做起來,她還真的不太敢……
會害怕……
害怕大魔王那一雙眸子陰陰森森的瞪着她。
“我們找到了魔鏡之後,就從這裡離開好不好,已經不想在這裡了。”在魔界的一天,她的心就會不安一天。
現在有着大魔王在,她纔會好上那麼一些。
可還是不喜歡魔界裡的一切,種種都不愛。
“嗯。”
他輕輕的應着,他也不喜歡魔界。
更不喜歡他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給窺視了……
這種感覺特別不爽!
“小主子,皇上。”路兮月急急的奔了過來,在他們的面前站定。
“他們又找上了門來,恐怕情況有些不太妙。”
路兮月在魔界也是不得安寧,找到了小主子卻不能出去,就在魔宮裡走動着,可是卻看見他們都涌上了來。
情況,萬分的不妙。
“他們似乎是衝着蛋蛋來的。”
蛋蛋……
安樂與帝默黔對視了一眼。
畢竟蛋蛋是魔界裡的魔君,早晚都是會轟動起來的。
“我們去看看可以麼?”
她問着帝默黔。
帝默黔大手牢牢的將她罩住,不讓她離着他太遠。
**
陌冥將迎接着蛋蛋。
他們一派系的魔都通通的跪在他的面前。
“魔君,我們這些弟兄們都是一直追隨着您,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這麼多年,一直在等着,知道有一天您還會再回來的。”
“屬下們恭迎着魔君歸來。”
魔君?
蛋蛋眸子裡有些迷茫,對於他們的話,也是無知。
從他們的談話之中,知道他難道是他們的頭?
那他以前叫着什麼?
是蛋蛋嗎?還是魔君這個稱呼?
已經不知道了……
不太明白了。
“嗯。”
蛋蛋表現的卻是很平淡,在什麼都不知道之前,他淡然以對。
陌冥靠近着蛋蛋的身邊,請示着。
“魔君,不知道之後有着什麼打算,是打算將魔王的位子交給兩位小主子嗎?”
“……”
那兩個人並不是他的孩子,可是他們卻是這樣的認爲着。
他要不要說明呢?
一時之間,蛋蛋不知道該如何的決擇。
忽然。
“稟告魔君,冥王,魔主他,過來了。”
陌冥眸子一眯,脣間帶着淡淡的笑意。
來的正好,魔君也在這裡,讓他把魔王的位置交出來!
陌冥看了看蛋蛋。
“就讓他進來吧。”
蛋蛋也不知道誰是魔主,叫什麼,都不知道。
叫便叫吧。
安樂與帝默黔趕到的時候,劫日也正恰分其好的到了現場。
劫日的眸子與帝默黔的對視之後,薄脣露出陰冷的一笑。
帝默黔淡然以對。
安樂還是有些小擔心的,擔心着劫日向着蛋蛋說明情況之後。
蛋蛋會一改常態,將他們幾人都殺了,做爲魔的食物。
他們都不想呆在這個地方,想要出去。
”你還敢來這裡。“
劫日看了一眼陌冥,向着蛋蛋忽然的下跪。
雙膝下跪。
”劫日恭迎魔君歸來,劫日願把魔王之位交於魔主,絕無二心!“
劫日一字一句說的特別的有力,彷彿他就是爲了等待着這一天的到來。
原本陌冥一系派的魔都以爲想要讓劫日下位,是一個很難的事情,可如今,卻是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難,而且劫日自己就交出了魔王位。
這纔是令人驚訝的事情。
”劫日,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陌冥向着劫日吼着,劫日絕不可能這麼簡簡單單的就交出了魔王位。
蛋蛋的望着下方的人。
望着劫日的面龐,只覺得有些似曾相識,可卻不知道在哪裡見過。
很是迷糊。
劫日恭恭敬敬的,頭始終沒有擡起過。
”屬下沒有什麼意思,只是想要將魔王位歸還給魔君,這個位子原本就是魔君的,屬下從來都沒有想要過霸佔。“
劫日小心翼翼的擡眸,觸到蛋蛋冷冽的視線之後,又快速的垂了下。
之前他不死心的試探了魔君的功力之後,才發現。
魔君的魔力,並沒有下降,或許比以前更爲的高了。
只是當時魔主並沒有怎麼出手,又或許是懶的出手。
唯今,只有這樣,才能平息着魔君的怒氣,若是魔君這樣都不能放過他的話……
劫日腦門上都是一排排的冷汗。
吸取了魔君的魔力,他又怎麼會放過他呢。
早知道會是如今的這種結果,當初就應該做的更加的絕一點。
讓魔君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之上,要親眼看着他消失纔是。
就不會有着如今的這種後果。
蛋蛋望着下方的劫日。
他早已經是忘記了當初的事情,劫日對着蛋蛋所做的一切,都忘記了。
劫日,在他的面前,只不過是一個陌生人罷了。
或許比陌生人再熟悉一點,因爲他零零碎碎的有些記得劫日這個人。
卻記的不是很清楚。
而蛋蛋的視線早已經越過劫日,看向安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