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明尚。
從小沐若柔就聽着這個名字長大的,公孫明尚是二長老老中年的時候與着一個狐狸,酒後的生下的,那個時候大長老已經有了孫子,宗政烈。
所以按着輩分來說,公孫明尚比宗政烈要大上許多,雖然年紀是一樣的。
還有一點就是,公孫明尚一出生就特別的有天份,一出生就可以成人形,可是宗政烈卻是不可以,受盡了白眼。
只知道宗政烈小的時候最討厭的人就是公孫明尚,一提到他就特別的爆燥,難怪看見公孫明尚給他的字條之後,宗政烈就這麼的不對勁了起來。
原來是受了到公孫明尚的挑釁了。
“這又關着我什麼破事,憑什麼要對着我發脾氣,野獸,該死的野獸!”
沐若柔罵咧咧的低吼着,突然之間她似是醒悟了起來。
帝安樂,人類的女人。
公孫明尚抓了人類的女人,讓着宗政烈主動的去見他,若是平常的話,宗政烈是不可能會見他的,甚至是連個臉都不願意給公孫明尚的。
帝安樂的丟失,她確實是有點關係,當時若是阻止了,若是跟着她的話也不會出事了。
可是人類的女人又關着她什麼破事!?與她有任何的干係,爲什麼要去護着她!?
“該死該死該死!該死的女人,這個世界上只有人類是最討厭的生物!”
沐若柔糾結的許久,還是邁開了腳步,她發誓言就只是去看看人類的女人有沒有怎麼樣,有沒有死而已。
聽說公孫明尚的性格不是很好,好多的女子都慘遭了那個人毒手,她就是去看一眼那個女人有沒有死,絕對不是因爲着心裡不安。
沐若柔的彆扭性格,似乎比宗政烈更加的嚴重。
------一曲安樂,誤終身。----------
沐若柔不斷的提醒着自己,絕對不是因爲擔心着剛剛見過面沒有幾次的女人,絕對不是爲了愧疚。
而是想要看看宗政烈怎麼被公孫明尚給欺負的而已,就是如此的簡單。
她纔沒有一點的愧疚心理。
可是腳步已經來了公孫明尚的府上,這一遍地帶她從來都沒有踏進來過,因爲姐姐說,這裡是絕對禁止的地方。
而她一直都聽着姐姐的話,也沒有過來。
這是她第一次過來,卻並不是很陌生。
順着宗政烈的氣息尋着路,終於看見宗政烈與帝安樂。
自然還有着公孫明尚。
她仔細的看了看帝安樂,正她額頭上有着傷口,心臟微微的一緊。
人類還真是脆弱,真的出了事情。
而裡面的宗政烈看見帝安樂額頭上出了血,冰藍色的眸子死死的瞪視着公孫明尚。
二話不說的就要掄起拳頭砸過去。
安樂連忙的叫住宗政烈。
“喵喵,我的傷不是他弄的,不要衝動。”
可不能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就進入公孫明尚的圈圈之中,安樂連忙的安撫着宗政烈的脾氣。
宗政烈眸子死瞪着公孫明尚,冰藍色眸子移向安樂,很是認真。
“告訴我,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若是他做的,我會弄死他!”
絕對會弄死公孫明尚。
“不是他,你先鎮定下來。”
不是公孫明尚弄的?
沐若柔站在角落裡偷偷的望着裡面的一切。
公孫明尚邪邪的狐狸眼,望着他們,忽然的拍了拍手掌。
“行啊,宗政烈。”公孫明尚微帶着讚歎,“這麼多年沒有見,你也成長了不少,沒有一見面就炸開毛,很是行啊。”
他的目光移向帝安樂,薄脣帶着譏諷的弧度。
“看來你找到了一個很好的馴獸師,把你這頭獸給馴的老老實實的。”
“比着沐清溪要好上了百倍嘛。”
姐姐……
沐若柔聽見姐姐名字,瞬間變的異常的警惕,原來公孫明尚也知道着姐姐,他們有着什麼過節嗎?難怪姐姐一直不讓她邁到這個地方來。
聽見公孫明尚說着沐清溪的時候,剛剛鎮定下來的宗政烈,一時之間又爆起了脾氣。
恨不得衝上來將公孫明尚給撕碎。
安樂一隻手壓制着宗政烈的手腕,才讓他保持着理智。
宗政烈也很清楚,公孫明尚在挑着他的脾氣,故意要激怒着她,不能這樣一直的受着他擺佈。
他要平靜下來,他已經是與小時候不一樣了。
小時候他脾氣總是受着公孫明尚給牽制着,做事情衝動無腦,可是現在他應該要有所不同的,即使再怒,也要平靜下來。
必須的。
還不生氣?
好吧,公孫明尚承認着宗政烈是成長了些,可是在他的面前還是太嫩了。
“若是我在你沒有來之前,把這個人類給上了,你覺得結果是什麼樣子的?”公孫明尚確實是有着這個打算,可是在看見帝安樂已經不是處了之後,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不碰不是處的……
“走吧。”
宗政烈死死的壓制着爆發的脾氣,扯着安樂的一隻手腕,就要離開。
安樂也覺得早早的離開這裡對喵喵有好處,不知道什麼時候喵喵就壓制不住要打人衝動了。
而且眼前的這個公孫明尚,她也是一肚子的怨氣沒有出。
好想滅了他的感覺。
說出來的話,真是無比的氣人。
可是她卻是沒有實力,不然的話絕對的要好好的教訓一頓他。
“你就這樣走了?當初我玩弄着沐清溪的時候你不是一直在原地看着麼。”
“偷窺狂,宗政烈。”
宗政烈的腳步生生的定在原地,似生了根一般的死死地定住。
同樣定住的就是沐若柔了。
彷彿是聽見了什麼最震驚的事情,一時之間讓她的頭腦都沒有辦法清醒過來。
剛剛她絕對是出現了幻聽了吧?
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姐姐會和這個猥瑣的男子有着什麼接觸。
姐姐的心裡可是一直都只有宗政烈一人啊。
安樂則是望着喵喵,有些迷茫。
他在說着什麼,沐清溪……
那又是誰。
爲什麼會與着沐若柔是一個姓?
“你看到準妻子做那種事情,要現在這個人類,也是最好的選擇,畢竟這個世上也沒有願意要破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