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程霺焰的抱怨,司荊崎淡淡地一笑,也小小地喝了一口檸檬水,然後在程霺焰旁邊坐了下來。
“那是你疏忽大意了,如果你不是想要做別的事情的話,事情沒有這麼順利,現在我們估計依舊還在僵持中呢,事情再拖延下去的話今晚的刺殺計劃就要作廢了。話說你到底去做了什麼事情啊,害得你那麼分心?”司荊崎笑着看着程霺焰說,嘴角勾出貓咪撒嬌般的彎彎的弧度,“我指的當然不是你把你那些小布偶們布在走廊各處的事情。”
程霺焰的嘴脣貼着檸檬水瓶子的邊上,在聽到司荊崎的問題時眉毛微微一動,露出一點點“做賊心虛”的表情,不過這個表情迅速地一閃而過,轉換成一種燦爛的笑。
“這個是秘密,我不太想讓你知道。”程霺焰一邊說一邊哀嘆自己不能說謊這一點真是糟糕透了,自己這種說法很容易被司荊崎猜出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的,“我們現在還是對手狀態呢,作爲一個對手是不會讓自己的對手知道自己的作戰計劃的,無論多麼喜歡那個對手都不行!”
司荊崎那雙亮晶晶的眼睛微微地暗沉了起來,看向程霺焰的表情也變得深沉,他眯着眼睛慢慢地靠近程霺焰,貼近他低低地說。
“你不會拿自己靈魂之類的東西依附在樂寰舟的靈魂上了吧,爲了達到目的完成計劃你可是不會在意自己的身體會怎麼樣的呢,所以爲了追蹤樂寰舟你可是很有可能打自己靈魂
的主意。”司荊崎敏銳地看着程霺焰猜測着說,雖然說是猜測但是語調裡透出的那種調子基本上就是已經在肯定了,“你對靈魂方面的魔法也挺了解的,不過我可是不記得你很擅長這種魔法啊。”
程霺焰微微皺着眉看着司荊崎,司荊崎所作出的那些猜測……悲劇地完全正確,不過程霺焰當然不想回應他,於是笑眯眯地扯開了話題。
“我幫你包紮傷口吧,上次大堂叔給我的藥還留下了很多,效果很好的呢,我身上那些都幾乎看不到疤痕了。”程霺焰笑眯眯地很直接地扯開話題,笑容中帶着的堅韌很直接地和司荊崎的深沉對抗着,“我那一劍雖然沒有流太多血但是面積那麼大,還是處理一下比較好吧。”
司荊崎面對她這種還算挺直接的“拒絕回答”也沒有堅持,不過也沒有想要給程霺焰上藥的打算。
“不用,我是魔族,傷口癒合力比任何種族都強,現在已經癒合了,等下洗個澡把血跡什麼的洗掉就行了。”司荊崎看着程霺焰說,語調和眼神還是帶着深沉的味道,“根本就不用上藥。”
司荊崎這樣的狀態看上去沒有什麼,但是程霺焰很明顯地感覺到他微微地有點不高興了,應該是因爲她用靈魂來追蹤樂寰舟靈魂的事情讓他覺得不高興了,不過程霺焰選擇了……無視,繼續笑眯眯地開口。
“唉唉~?你不肯給我上藥是不是因爲害羞了啊?不願意給我看你的身體嗎?”
程霺焰笑眯眯地勾着嘴角有點惡質地說,“說起來從我們認識到現在我只看到過你的脖子和鎖骨,別的地方你一點都沒有露給我看過。”
接着程霺焰噘起嘴,帶着抱怨和控訴的語調繼續說了下去。
“反過來看我這邊,你看過我的大腿,看過我只穿肚兜的樣子,你還看過我**的背部,什麼脖子鎖骨已經完全不用提了。”程霺焰噘着嘴繼續抱怨,“話說我們兩個是不是反過來了?你那麼保守算什麼?我這樣又算是什麼?開放過度?”
司荊崎挑着眉毛聽完她的控訴,接着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亮晶晶的眼睛裡面還是帶着深沉的味道,只是那種不高興的情緒的確消失了。
“這不是我保守也不是你開放,你也不是想看我身體,你的真實目的完全不在這個上面。”司荊崎深深地看着程霺焰說,“你只是對我的後背上究竟有着什麼而感興趣而已,或者是你猜到了一些什麼,只是想看一眼我的後背確認一下你的猜測而已。”
程霺焰的眉頭一皺,看向司荊崎的表情變得認真起來,很認真地否認了司荊崎的猜測。
“不,我不是這樣的想法,雖然我的確對你後背上究竟有着什麼而好奇過,但是無論那邊有什麼,無論那裡隱藏着什麼秘密,這又有什麼關係?”程霺焰很認真地看着司荊崎說,“對我來說,無論你是誰,你的背景究竟是什麼樣的都無所謂,你只要是你就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