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之後更是看着賀南霜,這賀南霜倒是不負赫連諸瑤所期望的那般,兩頰之間雲霞忽然飛起,倒是平添了幾分美感在其中。
“委屈你了。”赫連諸瑤一改方纔的樣子,柔聲安慰了幾句,太后其人,倒是真的心狠手辣的很,現如今倒是因爲自己害得賀南霜不的不同自己一起擔驚受怕。
“呵,皇上這說的是哪裡話。”
賀南霜倒是輕蔑地笑了笑,絲毫不將這赫連諸瑤現如今想說的一切放在心裡,那架勢可又恢復了往日的樣子,那樣子更是讓赫連諸瑤眼前閃現了那個叱吒風雲藐視一切的女子。
也正是因爲如此,自己方纔愛的這麼的深沉。
“怕是到時候麻煩的可是皇上,畢竟我在這冷宮之中,怕是好吃好喝的很。”賀南霜一臉的得意,根本就不在意這現如今即將發生的一切,更是直接將赫連諸瑤給推了出去。
“皇上,畢竟能者多勞,所以這些事情,還是得好好勞煩皇上了。”賀南霜說話的時候更是義正言辭,完全不理會赫連諸瑤那張鐵青的臉。
“小霜兒對朕倒是好的很,我心領了。”
說罷之後便大搖大擺地出了這霜染宮,賀南霜也是迅速同尤菱和尤槐搬到了冷宮之中,搬的時候,更是一臉的愁雲慘淡,那臉上更是塗了些許脂粉在上面,就爲了讓自己看起來孱弱些。
而這些,自然也都落在了太后等人的眼中。
等到這下人三番四次來自己這稟告關於皇后現如今的情況之後,這太后也已經沉不住氣了,前幾日便從太醫那聽聞賀南霜孩子沒了,更是因爲她的咄咄逼人,導致皇上對她厭煩的很,所以現如今在太后看來這可是個絕佳的好機會。
“皇奶奶。”赫連映日看着太后,輕輕的呼喚着,太后也如同中了毒一般,聽到這赫連映日說話,便不自覺的覺得心情大好。
要說這赫連映日也是會討好太后,無事的時候便來到這木然宮中,給太后捏捏肩膀,說說這宮外的事情,現如今更是笑着詢問道。
“皇奶奶,何事讓你這麼開心。”
聞聽此言,太后倒是越發的喜上眉梢,也是忽然想起了自己方纔想要說出口的一番話,那就是現如今皇上已經面臨着孤掌難鳴的地步,這最讓自己忌憚的來自於暗剎堂的力量,現如今也沒了。
就算是自己現如今就將這暄昭的江山還給映日,怕是皇上也沒有一丁點的辦法,思及此,太后更是十分的得意洋洋,這衆人面前的諸多事情,現如今都已經面臨着不同的抉擇。
而這赫連映日卻是搖了搖頭,“皇奶奶,小心駛得萬年船,還是按照原計劃來吧。”
太后點了點頭,隨後更是寬慰道,“你還得再委屈些時日,那麼個賤女人,哪裡能夠讓你垂青,現如今只要藉着皇上的手,將皇后處死,方纔能夠免了我這後顧之憂。”
赫連映日也在一旁訕笑着,“還是皇奶奶考慮的周到。”
“我特意調配的藥,你每次去蝶妃宮中的時候可都有服用。”太后還有些不放心,所以想要確認一番。
“孫兒哪裡敢不聽您的話,這藥我可是有按時吃的,只不過孫兒還是不懂,這些藥可是有益於女子懷有身孕的。”赫連映日傾吐出自己的疑惑不解。
木然宮中傳出一聲輕笑,那太后笑言道,“那就好,畢竟這好戲開場,還需要用得上這女人,若是這麼輕易就放過她,豈不是對她的不重視,哀家所看上的棋子,可從來都不會讓它半途而廢。”
也是那一日,蝶妃宮中,忽然傳來了一聲驚呼,蝶妃有些不可思議,可是這思前想後,卻只有這麼個解釋的理由。
蝶妃發現自己這葵水已經許久不曾來,現如今更是出現了嘔吐的症狀,白景蝶也不是不諳世事之人,不禁猜測道自己現如今懷了身孕。
所以這蝶妃十分的擔憂,自己從未得到過皇上的恩寵,現如今卻是懷了身孕,蝶妃只覺得心煩意亂的很,就連素來溫柔體貼的樣子,也是被拋在了腦後。
“本宮現在心煩意亂的很,別同本宮說話了。”蝶妃可是一個勁地想要讓自己身旁的丫鬟離開,而這蝶妃在自己寢宮之中,更是一個勁的在那詢問着,生怕這後來的事情,也重蹈覆轍。
自己若是出了什麼事情倒也是算了,可是若是這自己腹中孩子出了什麼事情,自己又怎麼能對得住他。
“孩子,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本就心煩意亂的蝶妃,現如今更是忽然頹然地坐在了牀塌之上,捂着個小臉一個勁地抽泣着。
“蝶兒,你這是怎麼了。”
有一人忽然出現在白景蝶面前,白景蝶本還是十分的擔憂,現如今看到這張臉倒是緩和了幾分,淚水卻還是在說出口的那剎那,就掉了出來。
“我……”
白景蝶現如今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眼淚簌簌掉落,但是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靜靜地呆在那,以淚洗面。
良久之後,這赫連映日卻是忽然笑了笑,白景蝶哭得一愣,倒是越發看着赫連映日,看到赫連映日的時候,倒是也恢復了以前的嬌嗔。
“你這是爲何而笑,我現如今可是愁的很。”白景蝶那柳葉眉現如今也是皺成了一條線一般。
“你怕是不知曉到底發生了什麼,方纔笑的出來。”白景蝶的眼神之中倒是越發顯示出她的無可奈何,可是這諸多的事情,卻也是無可奈何。
赫連映日反而將白景蝶攬入懷中,深情厚誼倒也是盡顯,“我現如今也是七階,我們的兒子,以後也定然會是人中龍鳳。”
白景蝶目瞪口呆,似乎是不知道這赫連映日爲何會知曉這一切,“你……”
“你同孩子便是我現如今最珍視的一切,所以我自然知曉這一切。”赫連映日忽然笑了笑,隨後更是露出了明瞭的笑意。
“你爲何知曉這一切。”白景蝶倒是依舊因爲好奇方纔開口。
“我在外多年,也是習得了些醫術,所以方纔這手便故意碰到了你的手腕,便已知曉。”赫連映日打了個哈欠,深情款款地看着白景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