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周邊就只有賀南霜和楚肆兩人,可是這賀南霜誇讚起公孫謀的話卻是絲毫不含糊,更是直言不諱的同那楚肆說道,“若是有時間,你我二人倒是可以好生去同那公孫謀道謝一番。”
楚肆隨之點了點頭,可是那誇讚的話卻是告知賀南霜,他同賀南霜說道,“小霜兒素來便是如此體貼,就連這所有的事情,也都能夠說的頭頭是道。”
“就連這素來別人所認爲的壞人,霜兒你都能看到這其中的玄機,你實在是太過於讓我又驚又喜了。”
楚肆看着眼前的軟玉溫香的美人說出口的話,倒也是附和聲高漲,隨後倒是漸漸平息了下來,只不過這番平息下來之後,卻是更見幾分魂不守舍,就如同木訥的提線木偶一般。
楚肆看了賀南霜一眼,方纔有些許回過神來,只不過這說話的聲音,卻是依舊如同空谷回聲一般,無論賀南霜說些什麼,這人就附和些什麼。
最後賀南霜倒是從楚肆的懷抱中掙脫開,忽然喃喃自語了一句,“雖然我對你諸多愧疚,但是現如今也已經到頭了,所以你還是快些給我消失吧。”
賀南霜說罷之後,冷眸瞥了一眼那楚肆,似乎也是覺得現如今的一切已經到了不得不結束的時候,所以自己也算是得失之中盡顯,所以現如今自己要做的便是狠一點,將這一切快點結束。
“你不是楚肆。”
賀南霜猛地將楚肆往一旁推開,隨後倒是忽然冷聲說了句,“雖然你表現的極其像,但是我素來認識的楚肆,都不會是這個模樣。”
賀南霜對楚肆的瞭解雖然少的很,但是也十分的篤定,隨即更是有賀南霜冷眸相對,衝着那楚肆大打出手,“你現如今不是說自己是楚肆,甚好甚好,若是如此你就同我快些打一架,讓我好生看看,這楚肆的功夫到底如何。”
賀南霜也未曾想要下狠手,可是眼前的楚肆依舊是一副楚楚可憐狀,根本不願意相信這發生了什麼,隨即更是故作傷感狀態,指着賀南霜說道,“霜兒方纔定然是你騙我的,你對我這麼好,怎麼忍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定然是騙我的,你肯定是氣憤我先前的時候竟然對你那麼急躁的態度。”
“霜兒,我真的只是太過於愛你罷了!”
賀南霜聽着這嘈雜的聲音,卻是真的一個字都不願意相信,這些話,不多時楚肆看到賀南霜那一臉淡漠的樣子,倒也是如同發了瘋一般。
愣愣地指着賀南霜,那眉間也是蹙起,一個勁地解釋着,“你怎麼能夠不信我,旁人不信我也就算了,可是偏偏你怎麼也可以不信我!我可是爲你做到了這般境地,爲何你偏偏不信我!”
那般癲狂之後,賀南霜卻也不過是冷哼一聲,隨即楚肆看到了賀南霜根本不打算退縮的模樣,倒也是忽然冷哼一聲。
“既然如此,那麼你也就不要怪罪我對你動手了。”
隨即那賀南霜便看到了那楚肆竟然一揮手,將那所有的招式都用了出來,嘴裡更是喋喋不休地說着,“小霜兒,你怎麼會對我這樣,我對你這麼好,你怎麼能夠對我這樣,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做,可是傷透了我的心。”
話雖這樣子說,可是那刀上面用的力氣,可是絲毫看不出來絲毫的謙讓,反倒是讓賀南霜步步後退,無意識間,這賀南霜就已經敗了下風,賀南霜自然也意識到,自己不能如此做,若是如此的話,到時候定然香消玉殞的也會是自己。
所以這賀南霜隨即想了個畢竟好的法子,想着可以藉此解決現如今的出境。
“楚肆,方纔是我一時糊塗,只想着同公孫謀大人說話,方纔也不過是情急之下出手,想要好生看看,你到底如何。”
那幾番解釋,賀南霜實則心虛,不知道這楚肆到底會不會信自己說的話,賀南霜忽然輕輕地咬住了自己的朱脣,似乎是有些許忐忑不安,但是無可奈何的便是,現如今的賀南霜早已經別無他法。
只能任由着這楚肆到底該如何說。
隨即那楚肆更是忽然笑了笑,立刻迎了過來,“霜兒,我就知曉,我對你來說重要的很,你也定然不會做出什麼傷害我的事情來。”
那一番強詞奪理之後,楚肆倒是忽然笑了笑,一臉茫然地說道,“你還是快些離開此處吧。”
那聲音之中夾雜着的幾分倉促,倒是也讓這賀南霜無端端就覺得,眼前的一切,實在是繁雜。
“楚肆,謝謝你。”
賀南霜忽然抱了上去,倒是也猛然發現,這眼前的楚肆似乎真的對自己一點防備也都沒有,可是那又如何,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自己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自己只能夠這麼去做,若是自己不這樣去做,那麼做這件事情的衆人,倒是會背上更多的事情。
現如今賀南霜也不知曉自己處於何處,外面的一切是否又變成了一種天翻地覆的樣子。
現在自己唯一能做的,便是快些出去了。
賀南霜待在那懷抱之中,隨後微微一動,楚肆依舊低頭,溫言軟語無數,“小霜兒,我定然會好生照顧你的。”
可是賀南霜手中的匕首已經脫了手,直接刺向了楚肆。
楚肆難以置信地看着賀南霜,似乎是不願意相信,賀南霜竟然會對自己做出這般的事情來,隨即那賀南霜也只能夠在那沉聲解釋道,“雖然我對你心有愧疚,可是我得去救他。”
楚肆緩緩地擡起手,發出了幾聲感慨,“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一直都不相信的,可是不曾想,我所堅持的一切,不過是幻想罷了。”
現如今腦海中可是一絲一毫也藏不下其他人,滿滿的都是赫連諸瑤,她也只想要看到赫連諸瑤。
可是賀南霜的雙眼睜開閉合之間,卻是恍惚覺得,眼前的楚肆,竟然忽然變成了赫連諸瑤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