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姐好似不願意反駁一般,就這樣靜靜地聽着好似是將自己所有的情緒,都藏在了其中,又好似根本就不在意這些。
對於王小姐來說,好似一切都沒有那麼重要了。
她垂眸站在那,靜靜地看着眼前的自己的爹爹怒意勃發的樣子,好似也不願意聽自己的一番解釋,只在那一個勁地說着,“我的確是錯了,爹爹無需對我置氣。”
一旁的雙已經捏住了那金色的小蛇,絲毫沒有將這東西物歸原主的想法,更是在那一個勁地說道,“這蛇雖然看起來小巧的很,但是好似十分的厲害呢。”
隨機那蛇就已經被雙在那一個勁的把玩着,也好似沒有將這一切看在眼中,良久之後反倒是看出了眼前之人的些許的異樣。
可是不管如何,雙都沒有退讓的想法,反倒是讚了句,“王員外倒是好計謀,將這所有的人都埋伏到此處,莫不是覺得這所有的一切,只要這般了就沒有人能夠看出啦。”
“還是覺得那些人死有餘辜。”
王員外默不作聲,是在思慮對策,直覺的覺得,眼前的人定然不是什麼善類,自己若是貿然做出什麼事情來,怕是會同自己的女兒一起跌入萬劫不復的境地,更何況對於自己來說,拿回王家的東西,可是迫在眉睫的事情,自己怎麼能夠如此聽之任之。
王員外恭恭敬敬的拱手,隨即想要同眼前的幾個人好生談判一番,到時候也能互惠互利。
“不知這位姑娘想要的到底是什麼,王某人也算家境殷實,就算姑娘什麼想要的,也定然能夠爲姑娘達成。”
雙瞥了一眼一旁的王小姐,“王員外好謀算,不過你連王小姐都不放過,誰人會信你這胡言亂語。”
聞聽此言,王員外依舊神色不改,好似心中諸多憤懣之情,只不過那些個說話的樣子裡,卻是夾雜着其他的感覺,好似即將爆發一般,可是畢竟是老狐狸,也知曉現如今就撕破臉對誰都不好,所以這王員外旋即在這衆人面前踱了幾步,隨後輕笑了幾聲。
一下子就將方纔的憤恨給收斂起來,好似方纔自己也是這般慈眉善目。
“這位姑娘所言極是,方纔是我糊塗了,只不過我這王家的蠱蟲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以免誤傷,還請姑娘交付給老夫,定然保你們周全。”
王員外這循循善誘的話輔一說出口,就成了和善的模樣,只不過這種將自己女兒都煉成人蠱的人,怎麼會這麼好心。
“小心。”
赫連諸瑤輕聲提醒,一旁的雙倒是毫不在意,繼續同這眼前的王老爺談笑風生,兩人這說起話來的樣子,倒也是十分的熟悉,好似多年舊友一般。
偏生赫連諸瑤在一旁如此急躁可是這雙卻是充耳不聞,好似這王員外一點錯也沒有。
自然是急躁的很。
“還是姑娘知道是非黑白,畢竟這東西都是我王家的,姑娘現如今這番,怕也是因爲識時務者爲俊傑。”王員外摸着自己的鬍鬚,一個勁地打量着眼前的人。
隨後更是在得意地說着,“我這女兒實在是太過於無用了些,若是你們有這麼個無用的女兒,怕是要比我還無可奈何。”
“現如今我也不過是無奈之舉。”
雙忽然走向了王小姐,將那王小姐給扶了起來,兩人相距極其近的時候更是輕聲說道,“這便是你心心念念維護着的王家。”
王小姐瞳孔之間猛然放大好似藏了諸多的恨意,偏偏一旁的雙也不願意多加勸阻,畢竟這仇恨由來已久,這父女二人,也定然不會就此結束,還得有個瞭解罷了。
“爹爹,我從入蠱開始,便是這麼個模樣,每每遭遇噬心之痛,現如今不過是換來這麼個下場。”王小姐悽然一笑。
這從作爲人蠱開始,便是步步鮮血淋漓,這樣一點一點走過來的,現如今,那裡還有什麼父女輕易,這自己其實早已經知曉,不過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現如今不過是面對自己一直不願意面對的事情。
王員外根本不搭理這王小姐,本來引得這麼多人入府,便是爲了讓他們變成這蛇的養分,只不過常在河邊走,偶爾不小心便溼了腳,方纔會變成這般境地。
現如今這雙可還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們。
不多時一旁的幾個人也都露出一副惶恐的樣子,生怕這雙不小心就被這眼前的王員外整的骨頭都不剩。
樵夫沒頭沒腦的來了句,“你這個人這麼壞,若是騙我們怎麼辦。”
王員外本以爲此番倒也不好糊弄,卻沒曾想,一旁的人忽然笑着說了句,“無妨,我願意相信王員外的爲人。”
“更何況這蠱蟲本就不是我們的,現如今給王員外便是。”
言罷這雙就伸出了手,不顧旁人的勸阻,旁人本還打算勸阻一番,可是這蠱蟲本就是這雙所得,所以這些人也不好多言,只能在一旁小聲嘀咕,“這王員外看起來比猴子還精明,若是我們說些什麼,怕是這王員外會對我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到時候可就不止是小命嗚呼了。”
這些話也都落在了雙的耳中,只不過雙現如今還在那打算一意孤行,不願意聽從旁人所說,直接江那金色的小蛇遞到了王員外的眼前。
“王員外我知曉你也是個好人,定然不會做出傷害我們的事情。”
雙雖然說出來的話好似諸多的關心,但是實際上那說話的聲音之中卻是冷入骨髓,所以這王員外爲了夜長夢多,自然是連忙將那金色的小蛇給拿了過來。
隨後眼睛忽然眯了起來,好似避免這夜長夢多一般,直接將那蛇給吞了進去。
“我潛心研究者蠱多年,終於讓我知曉原來這蛇也能易人,既然你這麼沒用,那就交給我便是,畢竟我們王家可從來不會養這麼些個廢物。”
王員外咆哮幾聲之後,忽然意識到了些許的不對勁。
“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