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張天涯其實還是捱得住,但是隨着那美婦的叫聲變得越來越激烈,真正讓張天涯感覺到了什麼叫做難以把持的痛苦。
似乎這三年以來,因爲無法得到女色而積累在體內的所有激情,這時候一下子被全部引爆了出來。
這股能量是巨大的,只怕連神佛都會保持不住自己吧。
何況,張天涯還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小兄弟的腫脹難受,讓他扶住窗戶邊緣轉頭上面的右手,猛地一緊,將之捏成了粉碎。
張天涯原本對惡龍谷的顧忌,這時候一下子被完全沖垮。他也不管那個美婦究竟是什麼身份,內心裡只剩下一個念頭:“好一個蕩婦,就讓我老人家來好好玩你吧!”
張天涯終於伸手打開窗戶,身形一閃進入了屋內,往牀上的美婦身上撲去!
美婦此時正處於近乎要昏厥的狀態,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人壓住,心裡不由得嚇了一跳,頓時減了大半。
她慌忙張開了迷濛的雙眼,只見一個從未見過的年輕男子正抱住自己。她的第一個反應,便是想要大聲驚叫救命,完全忘記自己剛纔自己一個人在牀上所幹的好事了。
張天涯一把捂住美婦的嘴巴防止她叫出來,迅速地說道:“姐姐別叫,我老人家不是壞人,只是剛纔透過窗戶才發現原來是姐姐正在自我安慰,心知姐姐是個閨中的苦命人,我不忍見姐姐這樣痛苦,這才進來希望能安慰姐姐的寂寞難耐。”
那美婦聽得又羞又驚。她確實是因爲難耐深閨寂寞,纔會在躲在房內做起那樣的事情來。卻不想居然被人給撞破,這個一旦傳了出去,自己還要不要見人啊!
張天涯現在是難耐不住,但是他也不是個混蛋,逼迫這個美婦就範任憑自己蹂躪的事情,他還真的不屑於去幹。勾搭人妻熟婦這樣的事情,他以前浪跡天下的時候,其實也不是沒有幹過,還是有些經驗的。
所以,張天涯當然知道美婦此刻心中的憂慮。
他溫和地對那美婦說道:“姐姐別怕,我老人家只想安慰你的寂寞,成了好事之後,絕對不會對外張揚出去。小弟現在孤身一人,也跟姐姐是一樣的寂寞。”
張天涯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故意低下頭在美婦耳旁說出,吹出的氣息悉數落在她的耳朵上面和附近的皮膚上。那裡是敏感的部位,頓時更是弄得美婦奇癢無比,甚至於差點要笑出來。
這時候,她就是最貞烈的女子也要抵受不住的,何況是這還是這樣一個寂寞美婦?
張天涯湊到美婦的臉旁,嘴脣吸着美婦的耳垂,一雙手更是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摩挲着。
美婦的軀體自動扭動,似是在抗拒張天涯,口中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吟聲,雙眼已經張不開:“啊……你……那裡不行,快放手……呀……”
張天涯繼續低聲地說着,如同在吹眠一般:“姐姐,你就成全了小弟吧,我會讓你嚐到前所未有的快樂。”
美婦紅着臉搖頭,意識還在掙扎地說道:“不,不行……我是有夫之婦……豈能,豈能和…………”
應該說,這美婦確實也算是意志堅定了。但是,在張天涯的手法施爲下,加上剛纔自己早已經開始自我安慰,此時的下面洞穴早已是氾濫成災,沾溼了一片牀單!
張天涯得意地笑道:“這房裡只有你我二人,更是同樣寂寞。姐姐,你就從了我老人家吧。”
不等美婦的同意,他便堵住了對方的香脣,舌頭乘機鑽入對方口腔,靈活地在她口腔內挑撥着、吮吸着。
張天涯的這招是致命的。
美婦身體劇顫一下,意志力終於崩潰,一直壓抑的全部爆發。
她放棄了抵抗,任由張天涯對自己爲所欲爲,兩人熱烈地吻着。
張天涯見時機已然成熟,一把撕開了美婦身上最後一件衣服,一副白皙的身體完全暴露在張天涯的眼前。
張天涯嚥了咽口水,脫去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露出一身白練似的肌肉,他的小兄弟已經是青筋暴現、昂然高聳。
面對這樣的粗長,那美婦雖然看得臉色更是緋紅,但也同時是春心蕩漾。
張天涯自豪地笑道:“沒騙你吧姐姐,我老人家**的這東西,一定能夠解除姐姐的寂寞的。”
美婦不禁是又羞又憂,帶着一絲驚恐地說道:“好弟弟,你的東西太大了……人家有些害怕……”
張天涯低頭看去,自己的小兄弟這三年來的尺寸似乎又變大了不少,可惜素問那婆娘現在是享用不到了。
張天涯笑着親了美婦一下,笑道:“好姐姐,這東西是越大越好,越大舒服,你不要害怕,待會兒我自會溫柔一些,不會弄痛了姐姐。”
得到美婦的默許之後,張天涯這才興奮地將美婦的身體放倒在牀上。
美婦那美妙的身材,看得張天涯心猿意馬,恨不得立刻跨上去躍馬揚槍、衝鋒陷陣。
美婦見張天涯一雙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不禁臉上紅暈更增。除了自己丈夫外,又何曾給別人看過自己身子?
她連忙又閉上雙眼,羞澀地說道:“……別再看了……羞死人了……”
張天涯嘿嘿一笑,趴上去把自己的小兄弟放在門口上,卻不立刻插入,只是在外面磨轉起來,弄得美婦感覺是又麻又癢,屁屁不住自己晃動着,顯示着她現在究竟多麼渴望被張天涯玩弄。
她忍不住叫起來,哀求起來。
想要,卻又得不到,這是一種痛苦,但是又顯得極度讓人興奮。
張天涯看着美婦的浪樣,更是知道自己現在時間有限,小兄弟立刻往前面一送,順着順滑的洞穴鑽了進去。
裡面稠熱的汁液實在是潤滑,進入得毫不費力,真是“潤物無聲”!
但是,美婦大叫一聲道:“啊……停一下!痛死了!”
看來,她的洞穴可能是太久沒有被開發過,所以一時間還適應不了張天涯小兄弟的進入。
張天涯現在可不管這些,再度吻上她的櫻脣,兩手同時撫揉着那飽滿的雙峰,溫柔說道:“好姐姐,你是太久沒被大東西進去過了,洞穴纔會變得又緊又窄。小弟這就幫你開闢出一條康莊大道,你很快就會苦盡甘來了。”
美婦臉色有些發白,玉齒咬着下脣,略微顫抖點點頭。
張天涯得意地笑了起來,這絕對是對男人最好的誇讚。
他一面繼續動作,一面點頭道:“我老人家當然捨不得弄疼姐姐。”
她溫柔地輕撫着美婦,一面小兄弟繼續在美婦的洞穴裡面勇猛衝刺着,極力將洞穴開闢地更加寬闊,在裡面營造出另一方更加廣闊的新天地。
張天涯其實不怕美婦會感覺痛,她不可能是不經人事的雛兒,相信很快就可以適應下來。
美婦哪裡嘗過這般滋味,自己老公和眼前這個年輕人比起來,完全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果然,在張天涯的運動之下,她的刺痛漸退,洞穴出更是洪水漣漣,身體自己起了反應,很快就掌握了張天涯衝刺的節奏,跟着自動地扭動起來。
張天涯見時機成熟,乘勢更加用力送下去,小兄弟全部沒入洞穴之中。
張天涯的心裡只剩下了一個字:爽!真的爽死了!就要這樣纔夠爽!
美婦吃痛大叫道:“哎呀,我的小冤家……你要弄死姐姐了……!”
張天涯現在是一發不可收拾,根本不理美婦的叫聲,臉上帶着興奮的笑容,緊緊壓着對方那美妙的身材,發起了一陣更猛烈的衝殺。
美婦的痛叫,很快就變成了大,叫。
美婦被無法自持,早就已經是氣喘如牛,剛纔的疼痛拋到九霄雲外,迎接張天涯的新一波的奮力衝刺,發出了激烈的身體撞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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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婦完全忘記了矜持二字,連連達到頂點,身子像是騰雲駕霧一般飛起又落下,水不住流出,弄溼了整張牀。
三年,整整積壓了三年的,張天涯繼續奮力在美婦身上奮戰着,絲毫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
美婦已經進入沉迷狀態,甚至開始胡言亂語。
然後,美婦大叫一聲,全身一陣**,洪水從洞穴深處噴出,噴濺在牀上和張天涯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