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十分繁華的城市,要比門矢士之前所見過任何的城市都要熱鬧。
“這個地方就是李澤維姆想要侵略的世界...還有赤龍帝之前所在的世界嗎?表面看起來似乎並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站在一棟繁華商業大廈的樓頂,門矢士環顧了一眼四周。
“但是在這個世界限制卻是消失掉了。”
門矢士擁有次元跳躍的能力,這也不是什麼需要隱藏的事情。原本在那個惡魔、天使還有墮天使等等衆多神話依舊存在的世界之中,他次元跳躍的能力被限制的很厲害,基本上除了拿來當成一個十分方便的交通工具以外,就沒有任何的作用了。
原本他就是想要來到這個世界都有一些夠嗆,可就在他放棄打破世界壁壁障的時候,他卻又發現世界壁變的十分脆弱起來。於是他也一口氣突破到了這個世界之中...原因他到現在也有一些迷茫,大概是這個世界有人邀請他過來的緣故嗎?
當門矢士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又感覺到十分失望,這裡並沒有任何讓他感覺到奇怪的地方。幸好,他次元跳躍的能力在這裡受到了解禁...
“接下來只需要這樣回到以前的世界就...”
正在準備進入次元通道的門矢士卻是發現了一個不爭的事實,他無法藉由這個世界跨越到其他的世界過去。唯一可以跨越的地方也就只有他過來的那個世界...
“閣下就是入侵者嗎?”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響起了,門矢士也被他的聲音吸引了過去。他的瞳孔卻也在注視到聲音主人的時候開始緊縮。
那說話的人站在半空之中,更加準確的來說,他站在半空之中漂浮着的劍上。他的身上穿着一身道袍,看起來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這個世界還有修道者嗎?”
門矢士伸出手扣了扣自己的鼻子,有一些不明所以的開口說道。
“以前雖然有聽說過這樣的傳說,不過要親眼看見的話倒是挺讓人感覺到震撼的。”
“過獎了。我也是第一次看見這麼理智不帶有攻擊慾望的入侵者,那麼...你是爲了什麼來到這個世界的?”
那個道士微微一笑說道。
這麼和藹的人應該不會是一個壞人吧?
就在門矢士準備開口解釋的時候,他卻是突然感覺到面前那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道士身上散發出了一股令人感覺到顫慄的氣勢。
“看來要正常的詢問,也不會得到正常的結果。所以我還是親自來詢問你吧。”
???
我沒有打算不說啊?
門矢士對於這突然地變化也是愣了一下,可他面前的道士可並沒有放過這個機會。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漂浮出來的飛劍直接往着門矢士的方向射了過去。
現在門矢士也不知道該要用什麼方式來表示他的善意,飛劍已經快要接近他了...
“變身。”
沒有等門矢士做出決定,他的身體開始自己行動了起來,在他的身體表側構建出了一套品紅色有一些奇怪的甲冑。
“說實話我到現在還有一些奇怪,不過現在只有將你打敗,你纔會聽我說話吧。”
這一次的敵人,門矢士並不敢小瞧。不管是對方師出的戰鬥派系是他以前從未見過...電視上看見的不算,就連對方掌握的力量都是完全陌生的。而且他的身上會讓人產生一種心悸的壓迫感。
“你是想要打敗我嗎?”
原本正在準備攻擊的飛劍卻是在門矢士大概不到十釐米左右的位置停下了,他本人則是有一些愣神。
“這有什麼奇怪的嗎?”
門矢士也是有一些奇怪的看向了對方,他剛剛也明明沒有說什麼奇怪的話吧。
“不不,只是有感而發而已。僅僅只是打敗啊...那好吧,來吧。”
環顧了一下四周全都是一些高樓大廈,下方還有不少的行人正在行走ꓹ 如果在這樣的地方打起來的話,大概也會有不少的人命喪當場吧。
“放心吧ꓹ 這裡我已經提前佈置了結界。哪怕我們在這上面鬧得再歡,下面的人都不會發現,也不會影響到下面人的正常生活。即便是我也不想要惹惱世界之子。”
注意到門矢士奇怪的表情ꓹ 他也無奈地搖了搖苦笑着說道。
“世界之子?”
“現在可並不是聊天的時候了,接招吧。”
那個道士並沒有繼續回答門矢士的問題ꓹ 而是捏了一個手勢。同一時間門矢士也察覺到了有一些不對勁,他迅速離開了原本的地方。
嘭!
劇烈的響聲還有爆炸的聲音響起ꓹ 原本他所站着的那個地方還冒着絲絲火光。
他是瘋了嗎?即便是外面的人注意不到他們的戰鬥ꓹ 可他直接攻擊建築物還是會給這裡的生靈造成很大的威脅。
原本門矢士是準備開口指責的...可當他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原本位置的時候他又發現到,那個位置並沒有任何的損壞,就連那一些火光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就跟剛剛的攻擊是虛假的一樣...
直面面對那樣攻擊的門矢士知道,那絕對不是什麼虛假的攻擊,他都能夠感覺到那有一些炙熱的能量在他腳下迸發。
“我說過了的吧?這不會影響到下面人的正常生活。既然這是切磋,你就好好拿出你的實力來和我打一場吧。”
戰鬥狂人嗎?不過從剛剛莫名其妙到現在的狀況,門矢士自己也有一些小小的不爽。
“既然是這樣的話ꓹ 那就用這個卡吧。”
伴隨着特殊的音效還有奇怪的光影特效,原本身穿着品紅色甲冑的門矢士變成了身穿着一身金色的甲冑ꓹ 並且甲冑上面還有不少奇怪的人模型。
“這是什麼戰鬥形態ꓹ 看起來有一些滑稽。”
道士也並沒有露出鄙夷的目光ꓹ 而是有一些奇怪的看着門矢士ꓹ 明顯他也能夠從那一身甲冑上面感受到一股不平凡的力量。
“不過我也不需要答案...來吧,用盡全力。”
接二連三的道術從他的手中發出ꓹ 每一道都基本上是中了就會讓他陷入重傷的攻擊。
“出來吧...”
他並沒有遲疑ꓹ 直接從自己的身上拍了幾個雕像ꓹ 半空之中也出現了一道道門,每一道門之中出現了身穿不同甲冑的人ꓹ 他們每一個都迎着不同攻擊過去了。不多不少,每一個人都恰好將攻擊阻攔住了。
‘威力居然有那麼強嗎...’
親眼看着自己召喚出來的騎士被這一些攻擊一下直接打散,對於門矢士的打擊有多大也可想而知。而且剛剛一口氣將這一些騎士召喚出來,也對門矢士造成了很大的消耗。
“類似於扈從的東西嗎?還真的是有意思...那麼接下來看你能不能夠繼續阻擋住。”
道士臉上也出現了十分感興趣的表情,他完全也不在意門矢士有一些苦澀的臉。
哦,他看不見門矢士的臉。
“好了,不要玩了凌虛子。他可是重要的貴客。”
就在門矢士感覺到心驚膽戰的時候,一個柔媚的女性聲音傳了過來。
“嘖...原來是你妖怪賢者,紫老...”
那個被稱爲凌虛子的道士還沒有將話給說完,他的身影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絕對是面前這個人動的手,這一點門矢士能夠確定。可她是怎麼動手的,凌虛子又被她丟到了什麼地方,這一些事情門矢士一概不知。
這一些怪物的實力遠遠不是他想象之中那麼簡單,這簡直要比他們的‘魔王’還要強大。他開始有一些後悔沒有繼續試探王權的口風再進入到這個世界了,他現在就算是想要逃走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跳躍空間的能力已經被這一片奇怪的結界給封印住了。
“安心吧,咱對你沒有惡意。”
似乎是注意到了門矢士的狀況,那個被稱呼爲紫老...
砰!
突然之間門矢士感覺到自己的肚子傳來了一股巨大的力量,他的肚子頓時感覺到一陣翻江倒海。
絕對是這個女人搞的鬼,還是以一種他完全不知道的方式...並且剛剛那一下攻擊完全是恰到好處,他的甲冑也並沒有任何承受不住的意思。這也就說明了她對於力量的把控幾近完美...
“啊啦...你剛剛是不是想了一些什麼不好的事情?首先咱先自我介紹一下,咱是十七歲的少女八雲紫是也。”
出現在這裡的的確是八雲紫,她手上拿着一把摺扇輕輕將自己眼睛以下的臉龐全部遮蓋了起來,只露出了前半個身穿着華麗道袍的身體,還有那帶着奇怪睡帽的腦袋。
“十七歲能夠有那麼成熟嗎?”
現在打不過,估計他就算是拼命也不可能打得過。
門矢士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十分從心的開口說道。
“那麼正直青春的八雲紫小姐,有什麼事情來找我嗎?”
“呵呵,你的嘴真甜。”
聽着來自於門矢士的稱呼,八雲紫笑的花枝亂顫十分引人矚目。門矢士倒是沒有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這上面,他現在更加在意的是她找他的目的,還有那個世界之子到底是什麼...他能夠確認,如果李澤維姆要入侵這個世界的話,光是那個凌虛子就能夠將他們全部消滅掉。
哪怕是聖經之獸666也一起出來,估計也不會是對方的一合之敵。
“咱這一次的任務是將你去見那個傢伙。”
那個傢伙又是哪個傢伙?
還沒有等門矢士理解八雲紫的謎啞,他就感覺到自己似乎是進入到了一個奇怪的空間之中。
......
教會裡面掀起的武裝叛變只是爲了抓捕那一些來自於邪惡之樹的臥底。
那一件事情之後,所有的勢力回到了原本該有的生活進度。當然他們也並不是什麼事情都不用做,現在還在爲了對付李澤維姆以及聖經之獸666而到處奔波和進行相關研究。可這一些事情和吉蒙裡眷屬又或者是整個DXD小隊來說都沒有任何的關係。
潔諾微亞如願在學生會之中擔當了會長的職責,她的演講十分簡單但卻要比任何一個候選人都具有魅力。她就像是那一天晚上和王權所說的話一樣,既然是演講也不可能那麼簡單,她也很自然加了一些潤色的成分。
最後導致了潔諾微亞獲得的選票要遠遠高於其他人,以黑馬之姿獲得了學生會長的職位。而原本學生會的成員也基本上維持着原本的模樣,副會長真羅學姐畢業這個位置也就變成了匙元士郎。
過了幾天的時間,阿撒塞勒將他們這一些吉蒙裡小隊的人集聚到實驗室之中。
他這一次叫他們過來實際上也是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宣佈,當然那並不是關於邪惡之樹的事情,而是史特拉達拿回來的聖盃碎片事情。
之前在吸血鬼城鎮之中瓦雷莉·採佩什因爲失去了第二個聖盃也陷入了沉眠之中,阿撒塞勒他們也似乎是完成了這一方面的道具,聖盃的碎片雖然並不能夠當成整個聖盃來使用,可他們擁有辦法讓瓦雷莉·採佩什那邊認爲它是一個完整的聖盃。
這樣的結果自然是喜人的,瓦雷莉·採佩什最後也從沉睡之中甦醒了過來,不知道算不算是因禍得福。她之前過度使用聖盃的懲罰現在也已經變輕了許多,基本上也不會受到什麼太大的影響了。
“吸血鬼...看起來夫君大人在這個世界狩獵範圍還挺廣的。”
站在王權身邊的玉藻前有一些俏皮的拉了拉王權的衣角輕聲說道。
“貴族惡魔、巫女、聖女、教會戰士、天使、狐狸、女武神還有吸血鬼...唔,好像還有一個人類少女和龍。”
“我和瓦雷莉之間並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對她可沒有那一方面的意思。我也只是才見她沒有多少次...”
這一句話說出來,玉藻前也是眯着眼以一種十分危險的笑容說道。
“那也就是說,其他的和你都是那種關係咯?”
糟了上當了...
王權當即就知道了玉藻前在給他下套,而他還無意識得踩了上去。
“哼哼...今晚我會讓你睡沙發的,你等着吧。”
看着王權一臉欲哭無淚,玉藻前臉上也多出了一抹笑意,笑嘻嘻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