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原來是你嗎?”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傳了出來,聲音的本體很奇怪像是透過什麼奇怪的東西傳出來的,只不過他的言語之中帶有很明顯的惡意,而且是針對一個人的。
“我還在猜是誰莫名其妙偷走了我的聖遺物,沒想到你。竟然是想自己參加聖盃戰爭,韋伯·維爾維特!”
那個名字應該是那個看上去很奇怪的英靈的御主。
舊劍放下了手中的劍,開始催動體內的赤龍之血,將這一塊地方的血液先斷絕,血液不流通可能會給手帶來一些影響。但這個傷口很淺,只是輕輕劃破了一些肌膚的地方,現在主要是先將傷口血液堵住。
“嗚哇...”韋伯整個人都掛在了伊斯坎達爾的戰袍上,像是看見了什麼洪水猛獸一樣的恐懼。
“看來我還是要給你上一堂特別的課外繳械。”一個長相老成的,擁有西方人面孔的魔術師從集裝箱的陰影處走了出來,只不過他的位置並不在正面戰場,而是距離戰場之外數百米的距離。
“那就是所謂的魔術師之間的互相殘殺,我會毫無保留的將這種恐懼全都教授於你。”
臉色蒼白...韋伯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將自己的身體躲藏在伊斯坎達爾的牛車之中,祈禱着這一切都是令人作嘔的噩夢。似乎是察覺到自家御主的變化,伊斯坎達爾伸出手輕輕拍了拍韋伯的肩膀,對着他輕微一笑。
“喂,不知名的魔術師。看來你應該是代替這個小子成爲本王的御主纔對的吧?那我可真的是難以接受,有資格當本王御主的男人必須是能和本王共赴戰場的勇士。而不是像你這種連現身都不敢的膽小鬼。你根本不夠格!哈哈哈,我說的對吧,這裡面應該還有不少的人在這邊窺視的。”
“喂喂...”迪盧木多手握緊了手中的槍,但他並沒有擅自行動,而全是等待着御主給他下下一個命令。
“哼!”肯尼斯有些猙獰的笑了起來。
“受到聖盃召喚而來的英靈,現在聚集到這裡來吧!如果到現在還藏匿於黑暗之中,到時候免不了,我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羞辱!”
......
“該我們上場了。”王權對着身後的一衆英靈輕輕點了點頭,帶着頭從巷口處走了出去。身後的英靈原本一身現代的服飾在過去的途中也開始慢慢蛻變成爲了他們戰鬥時候的着裝。
“該去會會他們了。”
這個時候碼頭處的路燈上出現了一個金黃色的身影,那是擁有金黃色的長髮與金黃色鎧甲的男人,他張開了自己猩紅色的瞳孔看向了四周的英靈。
“除了本王之外還敢稱王的雜碎,沒想到一晚上,竟然跑出了兩位。”他的語氣極其不善,就跟塞了火藥一樣,他俯視着這個戰場上所有的英靈以及御主。
“這些話可真讓人感到心痛,再怎麼說我也是征服王。這個世界鮮少有的王者之一吧。”征服王撓了撓自己的臉,有些出奇地看向了路燈上面那個極其傲氣的英雄。
“可笑,真正能稱王的英雄,全天下唯我獨尊。其他的只不過是濫竽充數的雜種罷了。”路燈上的王者有些不屑地說道。
“既然口氣這麼大,先報上名字吧?”
“是啊...如果是王又怎麼會隱匿自己的名號呢?”一個身影憑空出現在征服王的身邊,他身上的着裝很簡便,就是這個世界裡面最常見的休閒裝扮。
“哦?是你啊,小哥。”征服王認出了來人,他正是那天贈與他遊戲的御主。對於這名御主,伊斯坎達爾還是挺有好感的,正當征服王想要伸手拍王權肩膀的時候。一個黑色布簾輕輕阻擋住了伊斯坎達爾的手,阻止他更進一步的接近。
“別碰我。”王權冷冷地盯了伊斯坎達爾,他接着又看向了路燈上的英靈,現在的他對於路燈上的那個不知名的王者更有興趣。
“喔。”伊斯坎達爾發出了有些奇怪的聲音挪開了自己的手,黑色的布簾上面顯示着是一個他很少見,但卻並不陌生的字符,因爲這是佛教真經裡面的‘卍’。只不過總感覺這位御主小哥身上的氣息很怪,就像是狂亂了一樣。而且一直守護在他身邊的英靈並沒有出現在這邊。
只不過那邊似乎還有幾股特殊的氣息,是還有從者沒有現身嗎?但似乎數量也並沒有那麼多。
伊斯坎達爾撓了撓頭,還是暫時不要理會這些。他現在很好奇這位王者的真正身份究竟是什麼。
“哦?又是哪裡的狂犬嗎?還有不知名的雜種王。你們這是在質問本王嗎?”路燈上的王者依舊抱着不屑的態度抱着自己的雙臂,他輕輕擡起了自己高傲的頭顱往着地面上看了過去。
“有幸得以拜見我卻還不知道我是誰的話,那...”他的身後突然冒出了一圈又一圈的金色波紋,就如同水紋一樣的存在。也在這個瞬間,所有的英靈的戒備都提高到了最高程度,因爲從這位英靈身上他們體會到了威脅感。
“這種愚蠢之徒沒有資格活下去。”
刀、劍、槍...各種畸形怪異的武器從金色的波紋浮現,突然之間他的武器全都對準了下方的一衆人。這些全都是...寶具,這麼多沒有重複複數的寶具。
“殺了他。”
一個身影突然在衆人的面前,他渾身漆黑,穿着一身中世紀的鎧甲,身邊也覆蓋着一層黑色的魔力。
“該不會這樣的人,你也想要招降吧?征服王。”迪盧木多略帶一些諷刺對着征服王說道。
“我也想,但他並不像是能夠交談的人。小子那個傢伙是什麼階級?”伊斯坎達爾還未能夠從韋伯那裡得到任何的答案,暴躁的王者輕蔑的看了剛出現的奇怪從者。
“誰允許你這隻瘋狗直視我?”王者身後的波紋轉換了方向全都指向與那名剛剛出現的奇怪從者。
“起碼用你的四分五裂來取悅我吧,雜種。”
在他話音落在了最後一個音節,那些原本在金色波紋裡面武器傾瀉而出。而那不知明的英靈也迎着寶具‘雨’衝了上去。
“是誰允許你,在朕面前使用武器的?械文!”